又发起抖来,想逃离他的控制又害怕他的暴戾,最终留下的就是温顺。比起上辈子那副没脑子还要作恶的蠢笨样子,现在这么胆怯又老实的模样显然顺眼多了。鸣翡咬破指尖,在尤静脸上画了一道契,尤静在他落下第一笔就知道这是什么——主奴契约,奴永远无法反抗主,主则可以任意驱使奴,是一个充满羞辱和支配的契约,最后一笔,鸣翡画在了尤静喉结上,一瞬间就像套上了个褪不下去的锁链,尤静呆呆地,脸上是血痕,掌痕,精痕,加上契约渐渐淡去的金痕,他已经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到鸣翡随手与白虎也结了契,转过头笑靥如花:“小师兄,从此你就是我的狗了。私底下要叫我主人,明白吗?”他呆滞地点点头,张嘴想说些什么,只感觉脖子上一紧,被勒到将近窒息,吐出来的话就变成了:“是,主人。”鸣翡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慢悠悠说道:“让个畜生弄得这么脏,主人就大发慈悲给你清洗一下。”他走到尤静身前,射过一次的性器撸了几下又出来几股余精,精过后就变成了热烫的尿,尽数洒在了尤静一片狼藉的下身,把那里的血迹冲散开来。“谢……谢谢主人。”尤静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自己把手伸到下面,主动撑开了穴口。
4.
且说尤静从思省洞回来之后老实了许多,见到师兄师父远远地就开始行礼,却不等走近就跑开了,对新入门的小师弟也是关心备至,还经常把师弟带到自己洞府里一同修习,可谓是兄友弟恭。桓泠当初和始未商量要把尤静和鸣翡隔离开,不让鸣翡被带坏了,现在看见这副情景,虽然心里觉得不对劲,却也想不出什么解释,只能觉得尤静或许是面壁思过有了成效,渐渐的都回到了曾经的生活里。
但尤静的日子可不是这么轻松简单的,鸣翡死死抓住了他的命脉,一不听话,先是主奴契约生效,从脖子开始放电,直到他认命求饶,再是去师父师兄面前露出点委屈表情,不清不楚地讲几句闲话,他就只能等着被拉去训诫堂跪上两天或是打了几十鞭,连解释的权利都没有。毕竟,谁会听一个“劣迹斑斑”的人的自白呢?
尤静出了思省洞之后终于想明白了鸣翡这种没来由的恨意的原因,同是重生之人,鸣翡早早抓住了先机,连上辈子的仇都报完了,他却还是如此倒霉,连作恶的快乐都没享受到,光是在赎罪了。
就比如现在,每月一次的讲学时间,师父已经全权交给了钦定的下任掌门,大师兄桓泠,所有门派内弟子都聚在这里交流学习,尤静却坐立不安,不时颤抖着,在一众安静的弟子里显得十分突兀,桓泠冰冷的目光落下来,嘴里也点名道姓地直指他本人:“尤静师弟,不要影响讲学秩序。”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刺了过来,尤静紧抿着嘴,坐在他身边的鸣翡则懂事地替他致歉:“桓泠师兄,小师兄身体略有不适,还请师兄和各位师兄弟谅解。”桓泠点点头,转身去到了台前,但谁能想到,这光风霁月的鸣翡师弟,半个手掌都塞进了他身体不适的师兄肉穴里呢?这一日,鸣翡的命令就是,不许发出声音。尤静的喉咙被那契约勒得死死的,半点声音都无法突破束缚,鸣翡的手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摸进了他长袍里。在座的无论大小都是修士,那怪异的衣衫掀动声自然逃不过各位的耳朵,就连桓泠也是听到声音后才注意到了尤静的躁动。被点到名字的尤静愈发紧张,他穴里本就被鸣翡塞了好几块灵石,手指翻搅着,紧紧夹着的肉壁被强行撑开,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指缝流下来,鸣翡还故意张合起手指,黏稠的体液在指间拉出丝来,发出咕叽咕叽的胜似交合的声响。他不由得合拢起大腿,生怕这点动静让别人听到,发现他们俩的淫乱勾当。鸣翡则不乐意了,指尖一动,霸道的雷灵力就散出一缕,还勾动着穴里的灵石也蠕动起来,甚至震动着一点点钻到了穴心,卡在了那肉环口里,尤静只觉得下身像插进了一根凹凸不平的铁棒,直接捅进了内脏,瞬间喷了鸣翡一手的潮液,连被绑了一路涨到发紫的阳物都滴得满是稀薄精水。虽然发不出声音尤静也条件反射地紧咬着嘴唇,身体却控制不住地伏到了桌上,因为猛烈的痛感与快感苦苦煎熬,面上浮着淫欲的潮红,眼神迷离地盯着罪魁祸首鸣翡。似乎有嗅觉敏锐的修者闻到了似有若无的腥味,还和身边人询问是哪来的味道,尤静听了羞愧到极点,但羞耻却让在众人面前的高潮更为激烈,他抖着腿,在鸣翡故意加快的抽插中泪流满面,浸湿了捂脸的衣袖,喉咙深处没有意义地呜咽着,连鸣翡什么时候收回手的都不知道。
还没等冷静下来,头顶就传来了熟悉又冷淡的声音:“尤静,你在干什么?”尤静抹了一把脸,发红还带着泪痕的眼睛战战兢兢地看过去,桓泠脸色不悦,平日里对别人温和又耐心的漂亮面孔是一贯对尤静的怀疑与责难,尤静最怕他审视的目光,尤其自己还做了如此放荡不堪的事,发现声音禁制被身边人解开之后,连忙低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师兄,是师弟没有好好听课,实在是师弟的过错,请师兄、之后责罚师弟。”他声音还带着情欲的低哑与喘息,几句话说得不像诚心悔过,反倒像是办事时的求饶。不等桓泠回答,他赶紧起身攥着袍子上晕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