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也就只是被笑话笑话算了,索性垂下头,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白虎却不,发现这么一个陌生雄兽后,立马咆哮起来,鸣翡并不害怕,依旧饶有趣味地观察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眼睛紧闭起来逃避现实的尤静。白虎见状,竟把自己抽离出来,叼住雌兽的后颈,向来者不善的雄兽展示自己的交配权。因为疼痛,尤静眼睛鼻子都红通通的,一身浅棕色皮肉像从水里捞出来,被白虎的长毛包裹着,还有几分艳色。鸣翡有心欺负他,摘下他左腕的缚灵环,尤静刚觉得身体一轻,那环扣居然被鸣翡摸索着套在了勃起的肉茎上。缚灵环也是个宝物,可以随意改变大小,且不能被佩戴者擅自摘下,甫一接触肉茎,就勒得那物事胀大发紫。尤静呜咽一声,要害被紧紧束缚的痛苦滋味又唤回了上一世的记忆,他抱住脑袋拼命求饶,主人,饶了奴,奴快要废掉了,那滴在地上的秽物,他努力挣扎之下,竟伏下身一点点都舔掉了。只是上一世旁观的魔修不曾怜惜他的卑贱,这一世则更甚。鸣翡用脚踩住尤静崩裂的指甲,笑着道:“小师兄,许久不见,原来已经成了如此的贱婊子,”话音未落,他又装作吃惊,捂住嘴巴,“不对,应该是小师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婊子吧。”
3.
尤静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还沉浸在那噩梦之中难以逃脱,直到白虎咬着他后颈上的肉拖到离鸣翡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才被痛得真正清醒过来。白虎在地上磨磨爪子,转头就朝鸣翡扑了过去,还在成长期的少年面对巨大的神兽更显得单薄无助,尤静看得胆战心惊,生怕鸣翡直接被白虎吞吃了,但鸣翡自然不是寻常之辈,他伸出右手快速掐了个诀,口中念念有词,白虎还没接触到他,就被一种无形力量束缚住,强大的雷灵力已经肉眼可见在白虎身上形成一个个圆环,猛得勒紧,尤静甚至闻到一股焦糊味,白虎的皮毛发黑冒烟,身躯从半空中一下子跌落在地上。只一击,鸣翡就解决掉了白虎,生死未卜,尤静脑海里只剩下了茫然和迷惑,就算鸣翡是个绝世天才身负绝世机缘,但这种程度的灵力和操控绝不是现在还在筑基的他能有的。鸣翡甩甩手,一步步朝尤静走过来,不知怎的,尤静连牙关都打起了颤,这少年本来就足够可怕,现在这种未知更让人恐惧,他拼命往后挪动,却还是被鸣翡掐住了脸颊,重生之后日夜不安致使他萎靡不振,身体虽然还保持着千锤百炼的结实,但双腮已经凹了进去,少年纤细的手指都能一下掌握。“小师兄的魅力真是不可小觑,连只畜生都肯为了你拼命。”尤静上辈子和鸣翡说话不超过十句,大部分时间是他单方面的欺侮,第一次听鸣翡讲这么长的话,却是这种不堪入耳的内容,尤静脑中一片混沌,像是失去了辨认能力,又听他说道:“难不成就是靠这个小东西?”鸣翡那张美人脸笑得开怀,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缓慢愈合的雌穴里,再次将它搅得裂开,尤静浑身都在痛,没有修士的灵力护体,只能像凡人一样默默忍受,他自知打不过鸣翡,也没有和他抗衡的资本,现在的鸣翡又明显和最开始不一样,倒不如哄到他开心,等到他愿意放过自己,可能还会好过些,于是就只是咬着嘴唇,也不反驳,心里念起了法诀,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鸣翡见他不吱声,不悦地甩了他一个耳光,在瘦削的脸上留下一道猩红的掌印,厉声道:“臭婊子,不许装死,之前那副德行不是很嚣张吗?如今怎么沦落到用屄讨好人了?”尤静惶恐地猛摇几下头,舌头让他自己咬破了,说出话来含混不清,“没……没有……思弟……”
鸣翡拽起他披散的长发,从刚才起他就猜到了这飞扬跋扈的废物是怎么变成了这副窝囊模样,这贱胚子应该和他一样,保留着上辈子的记忆重活一世,不过他抓住时机在拜师前就开始用上辈子的神级功法修炼,到现在已小有所成,而尤静……怕不是只学会了以屄侍人,畜生都不放过。尤静看鸣翡神色愈发鄙夷不屑,内心愈发恐惧,不知道他又有了什么对付自己的办法,恨不得现在就在这儿死了最好。鸣翡却当下解开了裤子,把软着的性器往尤静沾血的舌头上顶,尤静被那腥味恶心得欲呕,舌尖更朝外伸去,正好含住了少年勃发的顶端。还没经历过鱼水之欢的少年身躯轻易就兴奋起来,勃起之后长度足能插进尤静的喉咙,尤静的嘴里也是初次,软嫩得像个榨精穴,舌头无所适从只能卷住了火热的阳具,淅淅沥沥喷出来的口水像淫液一样黏糊糊的,随着抽插带出来,都打出了沫,喉咙内部被捅破,脖子上甚至凸出了淫秽的阳具形状。尤静无力地拍打少年不断挺进的大腿,碎裂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他知道曾经的鸣翡理所当然恨着自己,恨自己辱他,欺他,毁他,但刚入师门的鸣翡又为何如此对他?很简单的答案却因为头脑混乱而无法找到。尤静脖子被掐着,腥臭的精液咕噜咕噜灌进了没有防备的肚子里,他低头只能吐出几丝血肉。
鸣翡嫌弃地盯着地上的脏污,制造脏污的尤静自然就是条不听话的脏狗,唯一好用的就是身上的窟窿了。他一松手,尤静就失去支撑摔到地上,那样子滑稽又有点可怜,鸣翡蹲下身子摸了摸尤静身上还算干净的头发,确实是像狗一样毛发蓬松柔软,尤静感受到他的体温,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