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相景道rou棒插可治他的怪病,他也确实被大rou棒填满后就不再觉得痒。但不被插的时候,他痒得越来越厉害,下身的水也淌得更多,清仪没有发现这些,只是越来越渴望男人的插入。
殷相景将清仪调教得离不开男人,但他并不能天天在寺里陪着清仪,而且清仪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因此大多数时候,清仪只能自己忍耐。
清仪讲经时常一讲就是大半天,他又不能讲一半去换裤子,在殷相景的建议下,渐渐习惯了绑月事带。殷相景告诉他,月事带是女子来月信时所用,清仪开始还固执地不肯用。但是他实在没办法隔一会儿便去换一条裤子,最终不得不忍着羞耻接受这一物什。
第一次用月事带的时候,是殷相景帮他绑上的。
清仪拿着这东西左看右看,没看出用法,殷相景就接了过去。考虑到清仪的情况,这月事带是特制的,比寻常女子来葵水是所用厚实得多。
殷相景把它紧贴在清仪的腿间,将系带绕着腰tun缠一圈,然后打上结,这便是绑好了。这东西却让清仪更难受,与rouxue接触的那一面,已经选了最轻柔的布料,娇嫩的软rou仍被磨得红肿,这还不算什么。难捱的是,月事带和Yin唇紧紧贴合,走动间难免互相摩擦,过分敏感的xue可受不了这种刺激,清仪适应了好一阵子,才能不在走路时失态。
和尚庙里可没有这种东西,月事带需要更换新的时,总要殷相景从外头带来。
“景哥,月事带系带有些短了,你下次过来可以给我带些新的吗?”
听了这话,殷相景猛地低头,盯着清仪的腹部看。这是他根据清仪的身量定做的,清仪突然嫌短,会是他想的那样吗?殷相景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道,“我量过的,怎么会短呢。”
清仪觉得他不相信自己,气鼓鼓地宽衣解带。“就是短了,勒肚子呢!”
它的长度原本就是偏短的,绕腰一周,打一个结,将将够用,没有一点富余。而现在,清仪的肚子微微隆起,那系带马上不够用了,勒得很紧才能凑合系起。清仪微微突起的肚皮上一圈显眼的红痕。
殷相景注意力全在那点弧度上,完全没有听清仪说了什么。若真是有了,顶多不过两个月,那清仪显怀也太早了。他解开勒人的系带,手放在清仪小腹上,将那一点隆起覆在掌下,“清仪肚子怎么大了呢?”
清仪听清他的话,脸色倏地变红,提气收腹,“这几天长rou了,是不是不好看了?”
殷相景笑一下,“好看,再大也好看。”殷相景这话倒是难得的真心实意,清仪肚子越来越大,可是他求之不得的,怎么会觉得不好看。
清仪抿着嘴不好意思地笑,又说:“我这怪病多亏了景哥,这些日子不怎么痒了,水也少了许多呢。”他本想说,过不了多久可能就好了,不用麻烦殷相景总是跑过来给他治病。但想到殷相景不再跟他这样,心里竟觉得有些失落,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清仪一心感激给他治病的殷相景,却不知道,自己这“怪病”全是他一手筹谋。所谓的治好,也只是因为怀了孩子yIn药的药效被压制。
清仪从小就吃抑制发育的药物,殷相景怕他怀不上,偷偷给他吃多子丸。这药所需药材极其珍贵,不是寻常百姓买得到的。相应地,助孕的效果是一等一的好,一粒就能成事,就是会让人怀多胎。
殷相景给清仪吃了多子丸,接着时常往元华寺跑,奋力耕耘,清仪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殷相景不是有耐心的人,又弄了好几颗给清仪吃,清仪依旧没有怀孕。他失望之余,又想别的办法,一连两月没有过来,
谁成想,他天天往这跑的时候,清仪怎么也怀不上。反而是这么久没来,一来清仪就疑似怀上了。清仪肚子日渐隆起,很快便挺了起来,疑似变成了确定,他分明是有了。
两个月就显了怀,之后肚子更是几乎一天一个样儿地长。殷相景想起清仪吃的数颗多子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清仪这般怀相,肚子里胎儿怕是不少。或许是因为这个,清仪孕期比常人辛苦得多,他从一个月上开始吐,一直也没好。整日吃什么吐什么,人清减了许多,肚子却是一点不耽误地长。
殷相景在花楼里见过怀四胞胎的双儿,清仪肚子可比他大得多,胎儿应该只多不少。说起来,殷相景用在清仪身上的这些药,都是欢场里惯用来调教双儿的。一模一样的手段,清仪却比那些ji子肚子大,怀得多,nai子也更丰硕。殷相景越发觉得自己淘到了宝。
殷相景假借看胃病的名义,偷偷请大夫诊脉,想看看清仪是怀了几个。那被称作杏林圣手的老大夫把脉后惊诧不已,直说胎息太密,诊不出呢。殷相景连请了好几个有名的大夫,都说怀得太多,就是月份大了也不一定能诊出。
不过,当时大夫也说,孕夫年纪不大,身子又不算健壮,恐难负担这么多的胎儿。殷相景想起清仪未孕时纤弱的身量,觉得大夫说得十分在理。依旧打着胃病的名头,给清仪吃些安胎的药。
现在清仪怀胎四月余,肚子大得比人家六七个月也不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