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殷相景来元华寺见到了讲经的清仪,当即动了心思。
殷相景接触了他没几次,偶然发现他竟是个双儿。稍一打听就知道,清仪是被他师父捡回来收养的。那么事情就很明了,本朝双儿地位极低,他被父母抛弃后被师父捡回去。双儿并不能做和尚,他的师父便把他当男孩子养着。
清仪长得好,因是双儿的缘故,看着又比寻常男孩瘦弱,寺里的和尚都格外照顾他。因此,这小和尚看着聪明伶俐,讲起佛经来头头是道,实则天真懵懂,对人全不设防,这可便宜了殷相景。
因为双儿地位低,很多疼爱双儿的人家会把双儿当男孩子养。双儿长大后ru房会发育,但比女子小巧。因此,这些双儿要想隐瞒好身份,就得从小吃一种特制的药,这药可抑制双儿的发育,让双儿外形同男子一般,同时这药也使双儿不能生育。这是民不举官不究的事情,药虽是私下贩卖,却并不难得。
清仪自然吃了这种药,殷相景怎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小双儿可比男子滋味儿美妙得多。殷相景从花楼里弄来了yIn药,偷偷加在清仪的茶水饮食里。这药是专门调教双儿的,药效极为强劲。因清仪以前服用过抑制的药物,殷相景给他的剂量远超寻常。
清仪反应很快,平坦的胸膛吹气似的长起来,软软的rurou一天一个样,不过两个月,清仪胸前便挺起浑圆的ru球,便是束胸缠得再紧,也不能使它完全平坦。下身更是难受,腿间一朵rou花,越来越肥厚敏感,整个Yin户都变得愈加饱满。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里面会控制不住的发痒、流水,非得男人的Jingye不能缓解。
小和尚一天换数次裤子,那裤裆里也没有个干的时候。没人教给他这些东西,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但隐约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并不敢跟别人说。
殷相景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对发了sao的小和尚更加小意体贴,在他第不知道多少遍问及时,清仪终于支支吾吾地说了。
“我生病了,下面流、流水的病,还痒。”
“流水,哪里流?”殷相景眉头紧皱,看起来十分担忧,“我怎么没听过这样的病?”
“就是下面,腿中间...”清仪十分不自在,声音越来越小。
“不该啊,不然还是看看大夫吧。”
“不行!”清仪脱口拒绝,“那里怎么好看大夫。”
“不看大夫怎么能好呢?”清仪拒绝的意思很坚定,殷相景想了想道:“要是实在不想看大夫,我来看看吧,咱们两个人总比你一个人忍着强。”
但凡换个正常长大的双儿都不会同意这离谱的事,不让大夫看倒要让一个男人看,哪有这样的道理。但清仪不懂这些,只觉得殷相景说得有理。
清仪犹犹豫豫地脱了裤子,被殷相景牵着在椅子上坐下,他的两条细腿被人握着搭在两侧的扶手上。清仪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张,他羞臊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清仪你,你竟然...”殷相景往后退了几步,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你怎么是双儿。”
“双儿又怎么了?”殷相景后退的动作让清仪面色煞白,他强撑着神色,却哆哆嗦嗦地要把腿合起来。
殷相景握住清仪两只膝盖,阻止他将腿合拢,“没怎么,清仪以后可不要再像今天这样,傻乎乎地给别人看了,要守好秘密。”
见他没有嫌弃的神色,清仪才有些放松,他抿抿唇,小声道:“我怎么会随意给人看,是你才、才让看的。”
殷相景演完这出戏,才仔细地看向那处。暗自用了不少的药,他知道清仪的身子必然变化很大,但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细看。
清仪腿间shi拧,看着水润润的。秀气的Yinjing下是两瓣肥厚粉嫩的软rou,这处一根毛发也无,泛着盈盈的水泽。两片肥鲍般的大Yin唇挤在一起,中间隐秘的小孔被遮掩着,但有丝丝的yInye几乎一刻不停地从rou花中央挤出来。他才坐在椅子上多大功夫,那雕花的黄梨木椅面上就积了一滩水。
两瓣Yin唇被殷相景扯开,清仪随之发出难耐的呻yin,倒把自己吓了一跳。他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再发出这般羞人的声音。
清仪还是处子,那口水xue未经人事,本该极其细小。但因用了yIn药的缘故,rouxue张开有小指肚大小,这微张的小嘴翕翕合合,吐出汩汩的yInye。
殷相景灼灼注视着这处,面上是一派正经。
“这么多水,可不好办。”殷相景皱眉思忖,“可知道月事带,我看清仪不如用那个,想必吸水。”
清仪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似懂非懂地点头,“好,听你的。那、那里面很痒要怎么办呢?”
清仪眸光水润,看上去柔软好欺。殷相景按捺着心里的欲望,耐心引诱:“倒是有一个办法,不过...还是算了。”
殷相景故意这么说,清仪果然上钩,靠着椅背的身子直起来,急急地追问,“什么办法?”
“听说男人的rou棒进去插插就可治你这痒病,只是这事只能夫妻间做,你我之间,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