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五,按照圣亚瑟的规定,每个周五的教学活动最多安排到下午三点,之后就是完全的放松时间,留给学生们进行体育运动或者其他类型的兴趣活动,圣亚瑟的学生们不缺乏爱好和兴趣,所以一到周五的三点以后,所有的教学楼都空无一人。
每周一三五七的早上十点都是全校集会的日子。早上集会时排出的那根东西太粗太硬,搞得温襄的后xue麻痒已极,一直到下午都没有完全恢复。温襄上课的时候,他摩擦过度的xuerou还在偶尔抽搐和刺痒。碰巧是最后一节课,所以温襄并没有着急着收拾东西,而是趁学生一窝蜂冲出教室、一整个教室空无一人以后,才慢吞吞地整理自己的教具。今天的阳光非常好,浅金色的光线透过玻璃,在桌椅上投下一片斑驳。
温襄喜欢晒太阳。他懒在讲台前面,用面颊去迎合温热的光芒,像只舒服得打呼噜的猫。
阶梯教室的门发出轻轻的一声响,一个轻巧并且有些隐忍的脚步声响起来,在离温襄几步之遥处停了下来。温襄懒懒地一偏头,看到了那个独行的学生。他露出一个温和而迷人的笑容:“要问问题吗?”
学生面色一滞。他的名字叫张羽致,和这里的每一个学生一样,有一个让普通人望而却步的背景,和足以令人一见倾心的容貌。他就是早上替温襄用细棍通便的那个学生,也是温襄班上三十五个学生之一。温襄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年纪不大, 却少有的兼具年轻人的朝气和年长者的稳重。张羽致从认识这个老师的第三天开始,就开始在梦中想着他遗Jing了。
温襄见他傻愣愣地看着自己,也有一点疑惑,询问地偏了偏头。张羽致向前迈了一步,张开嘴,却是自己都没想到的低哑:“老师。我有问题。”
温襄鼓励地点头:“啊,刚好我这里书还没收····”说着就想拿课本给他,却被张羽致上前几步按住了书不让他翻动。张羽致像只正在猎食的猛兽慢慢地弓起了背,轻轻地凑近自己这位老师的面颊。
“老师,我想问····你今天早上,故意用你的屁眼去嘬棍子,是不是在勾引我?”
温襄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感受到到张羽致一副奇怪的气场,他松开了捏着课本的手,又懒洋洋地靠在了椅背上,很是盯了张羽致几秒钟,才噗嗤一声笑了,轻轻地摇着头:“羽致,你是不是没有替其他的老师做过这样的事?”
张羽致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温襄笑着拍了拍他毛茸茸的脑袋,说:“下次集会前,我会把你安排给别的老师做志愿者。那个时候你就会发现,无论是谁,只要他的肠子里堵着那么多东西,而你拿着一根能帮他排便的工具,无论是谁都会用后面吸你的。”
张羽致被他摸得一愣一愣的。他无法克制地去想温襄在早会上反复嘬抿的小xue,嘟得那么可爱,用xue眼的嫩rou去吸吮那根冷冰冰的棍子,还会发出软糯的声音····他不能接受他的温老师也会在别人面前这样,用他可爱的小xue在另一个人的面前鼓动撒娇。
温襄看他复杂的神色,以为他是想明白了又不好意思承认,于是自己先找了个台阶下。他收拾起自己的提包,又冲张羽致露出一个暖洋洋的笑容:“回去吧,我也要走啦。”打过了招呼,就自己站起身准备离开。
张羽致拉住了他的手腕。
温襄回头去看他,只见自己的学生正歪着头,紧紧地捏着自己的手腕,用一种极低哑、又偏偏有些哀求的语气问自己:“老师···你,你还想拉屎吗?”
温襄有点惊讶。张羽致甚至都没注意自己居然使用了这么粗鄙的词汇,他平时可是很Jing神洁癖的。温襄摇了摇头:“教师不能在集会以外的时间排泄。”
“可是老师你早上压根就没拉完不是吗?”张羽致有点急切地凑近了一步,“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会帮您收拾。”
温襄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张羽致背着光,他的神情不太清楚,温襄只觉得他仿佛忽然之间就站直了,猛然就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去,像个黑洞似的把周遭的光线都吞噬了。
温襄看了他一会儿。张羽致死死地捏着他的手腕,隐在黑暗里的神色恍惚有些危险。温襄忽然笑了。
“小子,你想和我上床?”
张羽致一下子愣住了。温襄笑得十分和煦,就像他平时一样,但好像多了点什么····就好像,温襄不再把他当成是学生,而是欢场上其他的男人似的。张羽致有点陌生地看着眼前的温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正在他皱着眉头思索要怎么回应温襄的时候,温襄十分自然地摊了摊手:“可以。现在是放学时间。”在圣亚瑟,学校规定学习时间学生和老师之间禁止出现亲密行为,但也仅限于学习时间。温襄冲他挑了挑眉:“要做的话就去锁门,不做的话就滚蛋。”
张羽致愣愣地看着他,双腿不受控地走向了门口。哆嗦的手连着拧了三次才把门锁好,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即将要做什么。他浑浑噩噩地一转头,立即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