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已经忘了自己那两天的课是怎么上的。自从被学生按在腿上揍了一顿屁股还塞了肛塞以后,他的肠子里就不止有堆积如山的粪便,还有一个尺寸相当惊人的肛塞,把他的整条肠子撑得简直粗了一大圈。柳意每次上课的时候,面对着台下三四十双眼睛,嘴里讲的是知识,心里惦记着的是排泄。不上课的时候就更惨了,他只能不停地批作业,不然就会无法控制地考虑拉屎的问题。柳意现在无论走到哪儿都被看得紧紧的:进了教学楼,会被保安盯着;回了宿舍,被舍友盯着;来上课,会被那个学生盯着。再加上乱七八糟的工作,他几乎没有足够独处的时间能让他真的悄悄地拉一次屎。柳意给憋得眼睛都红了,吃饭的时候他在想拉屎,上课的时候在想拉屎,开会的时候还在想拉屎。到了后来,他甚至开始期待正在暂停着的全校集会了——毕竟在他孜孜不倦的努力下,他终于意识到了全校集会才是唯一一个能够让他在圣亚瑟光明正大地拉屎的场合。但是因为那个容临,全校集会已经延后了三次。算上他东躲西藏的时间,柳意已经差不多八天没有拉屎了。
今天的第二节是柳意的课。他低着头咬着笔尖,憋屎已经憋到意识模糊,他正乱七八糟地想着要不要就这样拉在裤子里算了,或者干脆趁开会前拉在会议室的花盆里····就在这个时候,温襄推开了他们办公室的门。
“教务处司主任让我通知一下,一个小时以后Cao场集合,开集会。”
温襄很温和地冲着办公室里一群被憋得或多或少眼睛发绿的老师们笑了笑,然后关上了门。
一个小时!!柳意差点就没压抑住自己兴奋的吼声,一个小时以后他就可以拉屎了!!激动得他三笔批了五本作业,手底下差点就要飞起来。其实不止是柳意,办公室所有的老师都被憋得不轻,但他们每次集会都正常排便,所以比柳意要少憋好几天。柳意正兴奋地批作业时,一个娃娃脸的老师蹭到了他身边。
“····柳老师?”
柳意克制了一下自己要冒出红光的眼睛,尽量冷静地抬头看向他。娃娃脸犹豫了一下,压低了声音:“柳老师,我,我今天有点拉肚子,怕再久真的憋不住了····你要是不着急的话,等下集会的时候,咱俩能不能换一下位子?”
每次上台排泄的次序是校方排好的,如果某位老师有特殊情况的话可以私底下进行排位调换。柳意一下子愣住了,然后他就听到自己的嘴说了一句“好”。娃娃脸很激动地道了声谢就欢天喜地地走了,留下柳意自己无限悔恨——他下意识就答应了!下意识!刚说完他就后悔了,然而娃娃脸走得太快,来不及让他反悔。柳意花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接受要延迟至少二十分钟才能拉屎的消息。一想到自己一个礼拜前还信誓旦旦地下决心坚决不在集会上拉屎,柳意就感觉到一阵rou疼。
郁闷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柳意居然隐隐地感觉自己排泄的欲望没有那么强烈了。他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心想只要集会上台的时候感觉来了就行,反正还有一个多小时要憋。这时,“送”给他肛塞的学生敲了敲门,进入了办公室。柳意没看见他,低头翻了翻自己还有几本作业要批。学生径直走到了他身边,低下头来问问题。柳意给他吓了一跳,学生眉眼低垂,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就放在了他的屁股上。柳意被他摸得一哆嗦,又不敢大声责骂,只好怒目瞪着他。学生漫不经心地翻书,一边压低了声音道:“等会儿就集会了,老师你难道想让司主任看到你屁股里吸着学生的肛塞?”
柳意眉头一跳,这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儿。他也压低了声音:“我自己可以!”学生没理他,仗着办公室里还有其他老师在柳意不会对他发火,那只手已经灵巧地解开了柳意的皮带,从宽松了许多的裤腰伸了进去,抓住了他的一瓣屁股色情地揉按着。柳意给他摸得连笔都握不住了。偏偏这家伙还貌似很好学地指着书问他这题怎么做。为了不让其他的老师起疑,柳意只好硬着头皮给他讲解。
那只作恶的手抓揉够了他的tun瓣,就滑进股沟里,揪住了肛塞的柄轻轻地抽动。柳意给他折腾得声音都变了调,屁眼儿咬着肛塞无法放松。学生连着活动了好一会儿,见还是没有拔出来的希望,轻轻地叨咕了一句“都有男朋友的人了,屁眼倒比雏儿还紧····”说罢,故意弄掉了一支笔,很夸张地喊了一声“哎呀,掉了!”然后就蹲下身去捡。一蹲下身,就抓住了柳意的裤腰往下拽。柳意吓得去打他的手,学生手上没停:“塞子太大了,你穿着裤子拔不出来,赶紧的,屁眼儿亮出来,给你拔出来我就走!”柳意拧不过他,半推半就地被他把裤子给扒了。一整颗光溜溜的大屁股坐在椅子上,被裤子和椅子挤压得分外圆润。屁股蛋儿中间戳着一个黑色的手柄,正轻微地哆嗦。
学生盯着那颗诱人的屁股愣了一瞬,吞了吞口水,这才伸出手去捏住了肛塞的把手,有点急躁地往外拉。那东西尺寸惊人,学生每拽一次,柳意红润的屁眼儿就向外一鼓,像朵害羞的花。学生看那样子,胯下立刻就是一紧,粗声低吼:“放松!”柳意努力地放松着屁眼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