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住的不是现代化的院子,而是类似古代宅门的四合小院,入口有正门侧门之分。
黎琛作为低贱的奴妻进门,自然是只能从侧门进入。
祁屿牵着黎琛走到距离祁家侧门一百米的地方就扔掉了手中的链子,丢下一句“三跪九叩进来”自己离开从正门进去了。
黎琛只得爬一步拜三下,爬一步拜三下。
认出黎琛的人自然是不敢谈论什么。
可因为他平常行事低调,也有少数人是不认识他的。
“祁家门口那是祁家小少爷要娶的奴妻吗?”
“祁家规矩这么严吗?即使是奴妻,三跪九叩爬行进门的也不多。”
“那当然,祁家那样底蕴深厚的家族规矩严不奇怪。”
“不愧是祁家,这奴妻即使还没行奴礼,爬行和拜礼都做得好标准。”
“那肯定是提前训诫过得,你看那贱奴脸上和sao屁股上的伤就知道。”
“基本规矩都做不好怎么能配得上祁家少爷那样的妙人。”
“那倒也是。可惜祁少更喜欢男子,要是我是男的,我也愿意做祁少的奴妻。那贱奴可真是好福气。”
知道黎琛身份的人忙拉了拉身边说话的人。
“你们小点声,你们知道那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不也只是个奴妻而已吗?祁家的奴妻也不至于不让人谈论吧。”
“这是不至于,但他还是黎明集团商业第一帝国的主人。”
“这不可能吧,放着尊贵的大老板不做去给人做奴?”
“怎么不可能?做他夫主的人毕竟是祁家少爷,你看我手机上还有他的照片。”
确定了黎琛的身份,周围的人果然慢慢停了议论。
可刚好说过愿意给祁屿做奴妻的丘家少爷丘麟也在这里。
他看着毫无尊严的黎琛,心里却是嫉妒的。
这个人凭什么做屿哥的奴妻?
他要让他看看屿哥的奴妻不是那么好做的。
“大家怕什么?奴妻的规矩大家都是知道的,他以前是黎明集团的主人,现在却只是祁家的一个贱奴而已。”
“况且你们刚刚谈论他,他也并没有不高兴,说不定这贱货就喜欢被人谈论呢。”
丘麟看了眼对周围一切视若无睹继续爬行行拜礼的黎琛,走到黎琛身侧。
“贱奴隶,你的脸和sao屁股为何肿着?为何带着贞Cao锁?为何要从侧门三跪九叩爬进去?”
黎琛无奈了,虽然他知道祁屿有多有魅力,知道祁屿注定该成为最耀眼的光,被万人仰视喜爱。
可情敌太多,却也让他颇为烦恼。
虽然很不想理这位情敌之一,但他记得祁屿的规矩有一条是公开场合被问及夫主训诫应该大声仔细回答,连如何回答也都是给他定好了的。
“回先生的话,贱奴惹夫主生气被夫主赏了耳光,为让夫主消气又求夫主用脚踹了贱奴的sao屁股。贱奴管不住自己yIn荡下贱的身体,夫主怜惜贱奴,赏赐贱奴贞Cao锁帮贱奴管住自己的身体。”
“至于从侧门三跪九叩爬进去,则是因为贱奴作为奴妻,奴在前,妻在后,这样进去更能让贱奴明白自己的下贱身份,谨记自己永远是夫主和祁家的奴畜。”
在街上穿着贞Cao裤带着ru夹爬行,又被众人羞辱,黎琛早就抛却了本就没剩多少的羞耻心。一番话说得大声又清晰,足够让周围所有人都听清他说的每一个字。
其实他这样,众人本该鄙夷他卑微下贱,自甘堕落的,但偏偏他目前的跪姿高贵优雅,刚刚说着自辱的话语气却也不卑不亢,眼神也带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凌厉。
他是跪着的,强大的气场却好像显得他俯视着周围的所有人。
祁屿要黎琛在陌生人前跪的高贵,但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祁家尤其是在祁屿面前的卑贱。
对黎琛来说,祁屿的话就是圣旨,是神明的指引,所以他尽己所能去践行祁屿的一切要求。
丘麟本来是想羞辱黎琛,却没想到黎琛半点没觉得耻辱。
他知道祁屿更喜欢怎样的奴隶,看黎琛这模样,他是真怕黎琛最后能走进祁屿心里。
虽然很想对这个就要做他心心念念的祁屿奴妻的人动手,但是因为实在怕之后在会所都做不了祁屿的奴隶了,丘麟还是打算只过过嘴瘾。
“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你这种贱货怎么配得上屿哥?他愿意留你在身边当个畜生,你都该感恩戴德才是。”
被人这样说黎琛却并不气愤,他看着丘麟扬起了自信好看的笑“夫主这样好的人,就算是我配不上,那也更没有其他人能配得上了。即使当条狗做个畜生,能一辈子时时刻刻陪在夫主身边,确实也是我的荣幸。也幸亏我这些年的所有成就都是自己奋斗来的,若是自己都做不了自己的主,除了家里一无所有的话,怕是连做狗都做不长久。”
丘麟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他自然能听出黎琛最后一句话是在讽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