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去祁家很兴奋,黎琛醒得很早。
根据祁屿的命令,他睡觉时全身都裸着,只有脖子上仍旧带着一个皮质项圈。
从调教开始,黎琛就没有再上过厕所。如今他实在憋得有点难受,可他却无法自作主张去排尿。
他忍着尿意下床规规矩矩的向祁家的方向行了三个拜礼。
将自己请安的视频发给了祁屿,又给祁屿发了几条消息。
“贱奴给夫主请安。”
“求夫主规定贱奴今日的衣着和吃食”
“求夫主允许贱奴排尿。”
现如今,他已经完完全全属于祁屿,不敢再私自做任何事,也不敢在祁屿面前矜持要脸面。
祁屿很快就回了黎琛。
“不许。至于衣着和吃食,衣服暂时不用穿了,吃的随你。”
看到祁屿的消息,黎琛面色发苦,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动就会失禁。
“求您了夫主,贱奴真的憋不住了。”
祁屿看了眼项圈传来的黎琛的身体数据,如今并没有到黎琛的极限,所以他不为所动。
“不许,爬去喝一杯水。”
黎琛不敢再发消息过去,他相信要是他再求下去,就不是一杯水这么简单了。
爬去倒了满满一杯水喝下,黎琛的尿意更明显了,可他又不敢轻易失禁。
毕竟对祁屿的脾气他已经了解,他若是现在失禁了,之后肯定会被罚的更惨。
他也并不希望祁屿又因为他生气。
可吃完饭收拾完,黎琛膀胱憋得酸疼,他觉得他是真的要完全忍不住了,他不敢再求释放,只给祁屿发消息希望他能用外力帮他管住。
“贱奴真的控制不住了,求夫主帮贱奴管住尿道。”
“没用的sao母狗,连贱膀胱都管不住。”
“之前李姨她们留在你那的箱子,你去把里面的永久脱毛膏拿出来在脖子以下全身抹一遍,然后把上次你用过的药抹一遍,再去灌肠,灌到排出来的都是清水就行。”
“之后把里面那个贞Cao裤穿上,可以帮你管住Jing尿,记得穿上之前行拜礼谢谢帮你管住身体的贞Cao锁。”
“然后把带电的ru夹夹上,把你脖子上的项圈调紧些,微微有窒息感就可以,然后把那箱子里的狗链连在项圈上,把狗链叼在嘴里爬到你的别墅大门口外面跪伏着等我。”
本来黎琛听着这些命令还是本能的害怕,可听到最后的等我两个字,他的重点一下就不再那些羞耻难堪的命令上了,激动地回复祁屿:
“夫主,您会亲自来接贱奴回家吗?”
祁屿本来没打算亲自去黎琛家的,只是被好友放了鸽子刚好无事,就想着亲自去看看这个目前令他觉得新鲜有趣的奴隶也不错。
如今看到手机上那奴隶发来的文字,他都能想象到这个上次不过因为他允许他来自己家就无比雀跃的奴隶有多惊喜。
祁屿因为黎琛对他的在意而心情愉悦,所以并没有因为黎琛没有谢罚谢赏而生气,还发了条语音过去。
“嗯。一会儿我亲自来接sao母狗回家。”
或许是因为心情好,祁屿的声音难得的不是冰冷无情,而是带着一点点的温柔的性感低沉。
所以黎琛把这句语音重复播放放在耳边听了一遍又一遍。
黎琛觉得自己疯了,“亲自”和“回家”这样的字眼他听了自然是心情愉悦,可祁屿这条语音中的sao母狗三个字都让他觉得温柔又性感。
黎琛第一次听到有人能把sao母狗这个三个字用这样的语气说出来。明明是句简单无比甚至带着对他羞辱称呼的话,可却被祁屿说得比情话还要撩人。
黎琛被撩的脸上通红,心脏怦怦直跳。
可他一想到祁屿也会用这样的语气叫别人“贱货”“sao母狗”,他就恨不得让那些听过祁屿这种语气的人全部消失。
黎琛想,就算他这辈子真的都做不了祁屿的爱人和妻子,他也一定要成为祁屿唯一的奴隶,唯一的狗。
若是能成为祁屿的唯一,那即使祁屿一辈子都只把他当宠物,他也认了。
可若是祁屿一直都只把他当那么多奴隶中的一个,以后厌烦了他,或是喜欢上了别人,他又该如何呢?
虽然黎琛直觉祁屿喜欢在外强大对他乖顺的奴隶。他也很自信自己方方面面都能做到最好。可感情的事终究还是有例外的时候,不一定他样样合祁屿心意了祁屿就会喜欢他。
他也无法控制不让祁屿去喜欢别人。
与其他人一起给祁屿当奴隶已经是极限了。
若是祁屿喜欢上了别人,黎琛真的不知道他该何去何从?
黎琛心乱如麻,好一阵才想起没有回祁屿的消息,他也发了条语音过去。
“汪汪!sao母狗会乖乖做好准备等夫主来。”
卖力学了几声狗叫,黎琛希望能借此讨好到祁屿。
祁屿确实被讨好到了,可不代表他就会因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