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得益于昨晚经过祁屿的允许擦了治疗伤口的特效药,黎琛才能够行动自如。
教习们回了祁家,他带着祁屿叮嘱他带的项圈独自去医院体检完后,联系陈教习要了祁屿的联系方式,把自己的详细资料和所有财产明细全都发给了祁屿,然后去了总公司一趟。
虽然黎琛脸上的伤痕和脖子上的项圈实在让人好奇。可由于他以往的铁血手段,公司里并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谈论。
黎琛坐在首位,扫了一眼公司的各位元老,淡淡开口“我以后要做祁家小少爷的奴妻,不能拥有自己的私人财产,所以这黎明集团以后就属于我的夫主了。”
即使顶着昨晚经祁屿允许擦过了特效药却依旧微微红肿着的脸,黎琛依旧气势未减。
看着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众人,他目光凌厉“安静!如果有谁不满意这个决定,现在可以马上离开。”
他说是这样说,可对于公司里的众人来说,看着一向严苛冷淡手段强硬的黎琛这样的眼神,不说离开,连话也不敢再说一句。
“叮铃”
皱眉看了眼突然响起的电话,黎琛刚刚还毫无表情的脸瞬间柔和下来,两颊也染上一层薄红。
对于奴妻来说,受夫主的管教训诫不可故意避着他人。
所以即使万分不想在公司这样的场合下跪,黎琛还是不顾房间里的众人,按照规矩恭敬的跪下接了电话。
即使祁屿看不到,在接了电话后,黎琛依旧单手拿着电话向祁家的方向行了拜礼“贱奴给夫主问好,请问夫主有什么事吗?”
“黎琛,你去了你公司?”
“是,夫主。”
“你还是很没规矩。”
很平静的口气,黎琛却还是从其中听出了祁屿的生气。
他都忘记了去思考为什么祁屿会知道他来了公司。
他已经很努力在做奴了,却还是总犯错,黎琛有一瞬间的挫败。
他不明白他又是错在何处。
祁屿很快就给了他答案。
“你并没有求我让我允许你去公司。”
黎琛有些委屈,反驳的话应声而出,连自称也出了错。
“是您让我今天休息的。”
“休息不代表可以不守规矩。顶嘴,自称错误,我看黎总明天不用来祁家了。”
黎琛冷静下来,一下又一下对着祁家的方向拜下去“贱奴错了,贱奴不该犯了错还顶嘴。求夫主责罚,求夫主不要不让贱奴去您家,求求夫主了。”
他差点忘了,在祁屿心里,他还只是个低贱的奴隶,并没有资格委屈。
而且,本来他就有错,是他误解了祁屿的命令。
“自己扇耳光十下”
“是,夫主。”
没有任何的停顿和犹豫,黎琛就抬手重重抽在了自己脸上。
“啪”“一,谢夫主赐罚。”
“啪”“二,谢夫主赐罚。”
……
“啪”“呃,十,谢夫主赐罚。”
不敢偷jian耍滑,每一下黎琛都用了十足的力气,十下打完,昨晚抹完特效药只是微微红肿的脸又染上凌乱的指印,完全肿了起来。
“下不为例。今天再犯错你明天就别来了。”
“是,贱奴拜谢夫主管教。”
“起来吧,免提开了,我跟你的员工说几句话。”
“是,夫主。”
黎琛直起上身,打开免提,里面传出祁屿的声音“各位好,我是祁屿。我知道,各位可能一时难以接受公司换了老板这个消息。但我想说的是,以后除了我是你们真正的老板外,其余的都不会变,公司以后还是由黎琛他自己管,所以各位不用担心。”
众人都松了口气。
即使祁屿也是天才中的天才,背后又有整个祁家撑腰,可临时换决策的老板对一个本来就是商业霸主的集团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况且,若是祁屿要的是公司的实权,那他们这些跟着黎琛的旧部,甚至可能会被裁员。
“夫主,您允许贱奴工作?”
黎琛有些惊喜,若是祁屿允许,他也不想做一个完完全全的禁脔。
“祁家不养废人。你证明你值得我信任后,祁家各个领域的家业你也得帮忙打理。”
所以,祁屿还不信他吗?
可以工作的惊喜淡下去,黎琛知道祁屿不信任他很正常,可他无法做到不因此难过。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祁屿看看。
明明他心里只满满装着一个祁屿。
来日方长,他定会给祁屿证明,他永远值得他信任。
“这个月在公司跪着办公,爬着走路。若你想多丢脸,以后可以继续自作主张。”
“是,贱奴知错,谢夫主赐罚,以后不会再自作主张了,会事事请示夫主。”
再丢脸,祁屿赐的罚,黎琛也只有规矩照做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