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日后,入夜,一人到来,打破不安的宁静。
来人从卫兵手里要来佩枪,将银锁下了,将卫兵赶去院外,踢门进来。僵着脸,不理会杜含烟问候,自顾自脱大衣。
杜含烟瞧她脸色,心疼不已,“阿舟,你的伤……”
危舟冷笑逼近她,反问:“你怎知我伤了……”
“我……”杜含烟哑然。
“我倒忘了,当时你在那间教堂阁楼上,紧密注视着典礼现场。”
杜含烟咬唇,垂眸轻道:“你都知道了。”
危舟将她扯到怀里,箍她下巴,逼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咬牙切齿,怒道:“告诉我,是不是你动的手!枪杀黄专员的是不是你!”
“黄专员他死了……?”
“杜含烟,事已至此何必假惺惺的!杀死新政府要员破坏察区新政阻挠察军编入新政府,这就是你们的目的吗?!恭喜你,你们的目的达到了!”
“如果我说,这些并非我本意呢?”
“杜含烟,你没将我杀死只是为了继续演戏吗?我倒忘了,你说的话没一句是真的,杜含烟怕也是个假名吧?那该叫你什么?伺机潜伏在我身边的黑桃Q?”
杜含烟心一颤,喃喃自语:“你都知道了……”
杜含烟脸色灰败,未留意到危舟双目shi润。危舟不欲给她瞧见自己窝囊样子,将她身子扳过去,将她推往楠木圆桌边。
杜含烟踉跄,跌靠桌边。
危舟从身后压着她,将她双手箍住,将她旗袍盘扣一颗颗扯开,将胸衣推上去,大力揉搓她胸rou,在雪白rurou上抓揉出道道难消的青紫抓痕,随后,暂且放过不复雪白的rurou。转而搓磨胸果。
杜含烟呼吸急促,支起手肘伏在她身下,不多时,支撑不住塌下腰。
“想要了?”危舟的手扯下底裤,钻向她腿心,摸到一手濡shi,骂她是“荡妇”。
杜含烟不语,满面羞愤,一心挣扎又不忍,唯恐造成危舟二次创伤。
“任宏伟被击毙,祝芸等人被捕,她全都招了。”危舟愤愤说着,扯开裤带,剥下底裤,将杜含烟旗袍后摆一扬,挺身而入。
杜含烟受惊受痛,绞紧了她。
危舟伏在她身上,恶狠狠道:“告诉我,是个人都能爬到你身上吗!听闻,你曾求着祝芸用手指上你?”
杜含烟咬牙,“是我下贱。我离不开那性物,只图身子爽,不论是何出身,只要给嫖资使我爽到,谁人都能上我。我便是yIn贱,如此你满意了吗?!”
危舟停滞不动,悲戚苦笑,“原来我捧在手心的女子如此Yin险如此下贱!”危舟越想越气,毫不怜惜蹂躏她身子,“我父亲骂得对,我识人不清,活该沦落至此折掉半条命!”
杜含烟心戚戚然,被她粗暴动作牵扯着,咬破唇角尝到腥涩。
“杜含烟,你要什么我短了你的?!你如此待我,你有心吗?!”危舟失控,箍紧她窄腰拼命将下身往她tun心撞,撞出皮rou啪啪声响,撞破旖旎缠绵与活色生香。
狠厉的机械的麻木的发着狠顶弄她。杜含烟双膝发软,伏在桌上。身下shi软,被顶撞得撑胀钝痛。
杜含烟心内凄苦,在她身下承受身心鞭挞,说不出话来。
“你怎地不说话,是被我说中了吗?”
杜含烟伏在案上,摇摇欲坠。她不应声,危舟更气,暂且将钳住她后腰的手收回,动作也轻柔下来。
“我再问你一次,杜含烟,你对我、可有哪怕一分真心?”
杜含烟不知背后的危舟已涕泗横流,她低垂头颅,面对Jing致抛光的桌面,晃花眼底。
她不语,危舟咧嘴无声地又哭又笑,哽咽道:“婊子无情,反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静默好一阵子,接连甩巴掌在杜含烟tun尖,掐她腰重新撞进去。
杜含烟吃痛,强忍着不求饶不发声,不教彼此心软。长痛不如短痛,她伏案的手暗自捏紧拳头。
危舟将她捞起来,抵在身前,扣着她一手揉她玉峰,一手游戏娇花。杜含烟撑在桌上,泪水蓄满眼眶无助垂坠,而她泪花坠落的啪嗒声完完全全被密集猛烈的身体交合声遮掩了去……
暴怒的巨龙嘶吼咆哮,振翅盘旋在溪谷花丛中,席卷惊涛巨浪出来,惊涛拍岸。
危舟将她下身往怀里捞,迫使她不得不双臂发力支撑桌面。揉面团般袭扰她胸,剐蹭她挺立的两点茱萸,掌心下移,按在她小腹处。
危舟一边警告自己狠下心,一面又忍不住委屈气苦,忍不住为她抓狂。
“你这里,多少人进来过?”
杜含烟无言以对。危舟深重顶弄,将jing头叩击宫门,乃至终于挺身嵌入她细软小口的亲密怀抱。
杜含烟咬破唇一声不吭。危舟气恨不过,抓揉她的tun,手指画圈亵玩花核,逼她吐露春意。
杜含烟不肯,被逼红眼眶,流干眼泪仍不肯。
危舟按捺着,与她拼耐性,加速抽动下身,大幅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