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香味繁杂,浓郁到肠胃不适。最厌恶这等庸脂俗粉气息的杜含烟此刻却顾不得那许多,她推距对方的缠吻,环危舟颈背喘息。
红毯铺就一路,走廊天花板墙壁三面贴满金箔纸,另外三步一隔悬挂壁灯照亮贴画。远观似一幅幅山水画,途径的危少帅啧啧称奇,在临近一幅画前停顿端详,放声长笑。
“小爷我还当是山水画,原是女人身上的山水画。”她这般说着,搔刮她身上女人的腿心。
隔着布料,那处有点点shi润。
“姐姐想要了是么?小爷这就来疼你。”危舟火速抱着女人撞开门,就近将其扔在沙发上。
危舟已然等不及。她将裤带解开,迫切将下面烧灼的硬物放归自由。
而杜含烟被丢在沙发上,她陷入丝绒沙发尚未起身,被人圈起来,那下一瞬,她两只腿被分开,一只被拿捏着抵上靠背。
很放浪的姿势。杜含烟想到她门边墙壁上《金瓶梅》的插画。
此刻她,将遭受砧板鱼rou遭遇的一切羞辱。被剥光被拿捏被束缚,毫无反抗余地……
那鱼濒死,而她,活生生的人,不知将堕落往何处去……
杜含烟当下脸色发白,神似受惊的羔羊。这反映与方才经历实在吻合,危舟并未多想,她轻车熟路将女子肌骨抚摸来回,手溜回腿心,以尾指轻轻勾弄,将紧绷的丝袜抠出小洞。随后,单手轻易将丝袜撕破丢弃。
又一层防护被剥离,杜含烟心惊,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遭对方欺身而上。
危舟掰开她双腿,逼迫她腿心大敞,俯低身子,跪坐沙发另一角,挺身将自己的火器往她xue口撞。单薄的内裤抵御不住她攻势,陷入xue口。危舟长枪高举,又逼迫花唇上方羞怯的花核。
“啊,啊,停下!”向来避讳的那一处遭碾压践踏,杜含烟即将失控,引颈娇啼。她清冷的本音婉转打颤,勾动入侵者的保护欲。奈何她身上逞强之人实在是恶劣自私的主儿。
——危舟只在乎自己享乐,她的温柔到前戏做足对方身子濡shi为止。
眼下花瓣被濡shi的花ye勾勒完全,危舟也等不及多一秒,她将对方内裤绳结解下剥离。
至此为止,花苞大敞。危舟手扶长物,挺身将自己送入。
花道逼仄紧致,感受到许久不曾有过的快慰舒爽。危舟舒服到喟叹出声,而此时,被侵略的杜含烟双腿紧绷,身心抗拒外来者的进犯。
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当她被捏着双肩,被完全开拓向对方进献身子,杜含烟心生凄苦。
她终究遵照那人教导,为所谓信仰奉献所有。
她的身子,自此易主。而她,成为时刻待价而沽的货品,换银钱,换情报……
“爽死了,姐姐以什么做的,这般紧?”危舟吐了句脏话,躬身在她上面,进出开拓她的xue道,垂眸与她笑,“哦又夹紧了,姐姐这般极品 ,初次该是天价吧?”女子xue娇嫩,胜似初次,却不见落红,滋味虽好,危舟心里隐隐叹息。
——她将父亲送她防身的军刀换一夜情缘,明日恐有血光之灾。
那今晚更要尽兴才是。危舟铆着劲儿要将全部力气施加于身下之人。
杜含烟被压着双腿被抽弄身下,上身却自由,自由到毫无寄托。她随着外力顶撞或抽离而上下摆动,心思冗杂,在那少狼君又一番逼问后,嗤笑坦白道:“剖肝挖心,大抵算是吧。”
她奉献清纯自己给那人,而那人剖肝挖心,斩钉截铁拒绝她求爱。
她本就不堪。昔日毫无自尊哀求那人为她留印记……今日, 随意伏低谁人身下……
腰肢酸痛,她拧拧腰,被人掰开腿根骂作荡妇。
放荡,下贱,不堪,那人也如此评价她。杜含烟混沌惦念起那揪扯心痛的存在。
当她嗅过罂粟花香,迷失心智到如今,当下身遭旁人开拓,昔年之痛卷土重来。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为信仰,为统一大业,吾辈将全力以赴。】
【女子至韧至柔的武器,便是自己身体。你们的谍战技能,你们的身体素质,你们之所有,都当毫无怨言奉献给信仰。】
【你们的躯体,是全身上下至柔至韧的武器。消磨敌人意志趁其不备,将其拿捏在手,徐徐图之……】
……
老师……
念及她,杜含烟心痛不已,她眼底蒙起水雾将耕耘的人影弄模糊。身上人喘息急促呼吸热烈,她想将那人拉拢来身前仔细端看,谁道,受那人深重贯穿。
“小荡妇,爽到哭了吗?遭不住便求我,若哄动本少帅欢心,我便不弄你。”
杜含烟被异物充盈感逼回现实,她换一副姿态,摇摆腰肢低yin出声,“啊,哈啊,大人慢些,妾遭不住。”
“荡妇,这便遭不住。”xue道里落花流水,shi滑将逼仄都通透几分,危舟不满,确又隐隐得意,臆想诸位前任开拓者细弱如虾兵蟹将,留给自己这般可人儿宝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