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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逐rou眼可见的狼狈,他比之前还瘦,瘦得像一副骨架,脸颊凹陷,眼下和人中的青灰色更加明显,他银白色的长发剪短了,新长出来的黑色发根纠结成一缕一缕,整个人仿佛一下苍老了许多。
他不是逃出国了吗?为什么还在X市?
岳逐进屋后先是去每个房间去查了一遍,他的两个手下随身携带了麻绳和胶带,把我捆在餐厅的椅子上,嘴也用胶带封住。
他们有备而来,我没有浪费力气挣扎。
确认这里只有我一人,岳逐这才走到我面前,嘶哑着声音说:“你是邵步阳的弟弟。”
我浑身一凛,这个人是手眼通天吗,他怎么会知道我是邵语乐?
“你是邵步阳的弟弟?”他见我没反应,又说。
我这才听清他说的是问句,看来他不认识我,但他知道白夜有个弟弟。
“吓傻了。”他的手下之一说。
我看向那个人,他穿着牛仔衣,脸上全是痘痘,我猛然想起来我在哪里见过他。
这不就是那天早上我撞到他没理我的那个男人!
他们一直盯着我们的家!
这时传来敲门声,是真正的外卖到了,我没出声,现在的我只能从嗓子发出嗯嗯的声音,外卖员根本听不到,而且可能会招致他们的毒打。
岳逐派他的另一个手下,染了一头黄发的男人去打开门接了外卖。
他并不慌张,看来是摸透了我们的生活习惯,就是等待这个机会闯进来。
金发男放下外卖,开始翻我放在沙发上的书包。
很快他找到我的学生证,递给岳逐,岳逐打开看,念我的名字:“冉墨,还是X大的,高材生啊。”
他枯枝一般的手在我脸上拍了拍:“你和邵步阳什么关系?”
他对牛仔衣使了个眼色,牛仔衣过来撕开我嘴上的胶带。
岳逐拽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脸,他蛇似的细长眼睛上下扫视一番:“你是……邵步阳的客人,平安夜那天晚上,在我场里闹事的,就是你。”
他说得很慢,很笃定。
我拼命抑制,才不会让身体颤抖地特别厉害。
“哈,哈。”岳逐发出两声难听的笑声,他松开我,拍了拍手,“我说呢,小阳那天晚上那么热情勇猛,原来是为了你。”
“你们俩可是演了一出好戏,把我都给蒙过去了。”他绕着我走了一圈,弯下腰和我对视,“小阳床上功夫很好吧,你也离不开他对不对?他一晚上能cao你几次?”
我闭上眼睛不看他。
岳逐继续演他的独角戏:“不对啊,小阳说他不喜欢男的,和我做老是别别扭扭的,还得吃药,怎么他把你养在家里,你把他掰弯了?”
他啪地把学生证甩在我身上:“X大的学生,和我养的鸭搞在一起,你猜这事要是让你们学校知道,你会不会被退学?”
我咬紧牙关,下定决心一个字都不说。
岳逐好像说累了,他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懒洋洋道:“放心,我今天不会杀你,邵步阳那么宝贝你,你的命我还得留着。”
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果然,岳逐是冲着白夜来的!
他是不是发现了白夜向警方提供线索?
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能让白夜不回家?!
我偷偷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此时距离他下班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岳逐也看了看表,然后他对那两个手下说:“你们俩,去把他裤子脱了,我倒要看看这个小sao货有什么本事,能把我的小阳迷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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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度的恐惧和忧虑中,身体受到侮辱的感觉并没有那么强烈了。
因为腿还被绑在椅子上,他们把我的裤子褪到膝盖处,下体裸露在空气中,岳逐看了一眼,评价道:“嗯,挺白,毛也少,你要是在我手里,也能开个好价钱。”
黄发男说:“岳哥,要不废了他。”
“你懂个屁。”岳逐讥讽道,“他喜欢被玩后面,对吧,小墨墨?”
他用同道中人的眼神看着我,我恶心得想吐。
岳逐对牛仔衣说:“阿豆,这小崽子是你的菜。”
一脸痘痘的阿豆沉默地点了下头。
岳逐笑道:“小墨墨,我们阿豆也喜欢搞男人,就是长得太丑也不怎么温柔,但说不定你被他上过以后会爱上这一口。”
岳逐又看向黄发男:“黄皮,你呢?”
“我,我就算了吧。”黄发男讪笑,“岳哥,我对男的……”
“废物。”岳逐骂了一句,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小塑料袋拍在桌上,“我这还剩点粉,都给你,反正你吸完也分不清是男是女。”
黄皮迅速伸手把那个袋子抓在手里。
阿豆走过来开始解我脚上的绳子。
我徒劳地挣扎了两下,丝毫动弹不得。
“你先别急。”岳逐阻止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