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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见面,是我提的,这时距离开学又过去两个月。
先是军训,我们被拉倒一个山沟里,足足训了二十天,我被晒黑了两个度。
作为一个爱臭美的基佬,我不想让白夜看到我如同抹了锅底灰的脸,于是面膜和美白Jing华齐上阵,养了一个月,才将将白回来一些。
再就是我的大学生活正式开始了,所有的一切都与高中截然不同,每天除了上课,还要参加社团活动,学校里的各种展览演讲很多,我会挑感兴趣的去看,不得不说真的很长见识。
我有三位室友,他们都挺不错的,大家平时一起上课,去食堂吃饭,晚上联机打打游戏。
我觉得他们可能察觉出我是gay,不过没人因为这个就疏远我。
忙碌而充实的日子里,我和白夜的联系频率降低了,是我单方面降低,白夜本来就话少,常常是我说四五句他才回一句。
一个周五,天气预报说明天要大范围降温,我收到白夜发来的信息。
白夜:我明天休息,你呢?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我发消息。
我:我也休息。
白夜:不上课?
我:周六都不上课。
白夜没动静了。
我抱着手机,倒在寝室的床上“哧哧”地笑。
看来,并不是我一头热呀。
过了五分钟,我给他发:我们明天见面行吗?
过了两分钟,白夜:好。
酒店是白夜订的,距离X大两条街外,既不会太远,也避免了可能撞到熟人的尴尬。
一晚上的价格是我半个月的生活费,我嫌太贵了,白夜说我不用管。
哪有鸭给客人倒贴钱的。
不过我急着和他见面,这种小问题可以暂时不用纠结。
周六果然冷得厉害,我穿了很厚的卫衣还是冻得直哆嗦,进入开好的房间,白夜还没有到,我把买好的避孕套和润滑ye从包里悄悄拿出来放在床头,今天肯定会做到最后吧。
正在考虑要不要先去洗个澡,白夜到了。
四个月没见,白夜的头发长了一些,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俊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外面真冷。”他关上门。
四目相接的霎那,我被体内涌出的巨大情chao吓了一跳,都没来得及弄清是怎么回事,人已经直直冲过去扑在他身上。
一直压抑的思念瞬间全部释放出来,白夜被我撞得退了一步,然后他捞着我的身体,把我拽到怀里。
我们从门口开始接吻,一路吻到床边,白夜用手掌护着我的后脑压着我倒在床上。
另一只手从我卫衣下面伸进来。
我分不清他是在配合我,还是像我一样出于本能的急切。
我在他手里去了第一次,他还没碰我的后面,仅仅是弄着我的ru头和Yinjing,我就哭叫着射出来。
他把浓稠的黏ye抹在我肚皮上,满意地说:“我以为你去找别人了。”
“你会在意我去找别人?”我细细喘息。
白夜避而不答,我却不依不饶,伸长腿用脚丫去sao扰他,非让他说他在意我。
白夜被我闹得没办法,举起双手无奈地说:“好,好,我很在意。”
奇怪,我不是一个容易和他人亲近的人,我和他只见了三次,而这样撒娇的举动,就像万物生长的自然归宿一样,仿佛理所应当地存在于我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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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感情越深,相认的时候越……
结局保证是he
14
白夜只脱了我的裤子,我光着屁股跪在床上,蹭到他跟前,抱住他的肩。
我说:“白夜,我们来做吧。”
“刚刚不是做了。”
“那种不算。”我看向他的下身,即使今天他穿着宽松的休闲裤,也能看出那里硬着,“真正地和我做一次。”
“你就这么色。”他用拇指和食指扣住我的脸颊,轻轻左右摇晃,“很痛的,用手也能让你满足。”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禁脱口问道:“你……被上过么?”
从零号的角度看,白夜怎么看都是一,可是他没法拒绝客人提出的要求吧。
白夜坦然地说:“目前还没有。会所里能做下面的男生不少,我平时接触的……主要是女性。”
见我呆呆地看着他,他笑道:“你希望我被上?”
“……没有。”我心底泛起难以言说的难受和酸涩,“原来你不是同性恋。”
可他明明对着我硬了。
“同性恋还是异性恋,在会所里都不重要。”他平淡地说。
“那你和别的男的做过吗,不是和我这样,是真的……做?”我自虐地问。
他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胸腔里弥漫的酸意差点把我的眼泪激出来,我太高估在直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