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明回到建宏后眼看已经入夜,思量着晚上回去还有一顿鞭子要挨,快刀斩乱麻般地把一系列遗留问题草草收尾,又抓紧时间去休息室清洗一番,动身从建宏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了。
顾念居住的地方并非顾家世代居住的老宅,她嫌老宅太过死板,离训练营又太远,于是自己搬到了距离顾家的训练营步行不过十分钟的地方,从前是为了随时把身陷囹圄的沈子明调出来磋磨,如今却也是住惯了,方便闲时提身边人过去磨磨性子。
沈子明回到顾念处后并没看到主人,心知主人应该是在书房了。在玄关脱光后,沈子明给项圈挂好牵引绳,仔细折好叼在嘴里,向着书房爬去。从早上就一直塞在后xue的那颗跳蛋被办公室的一番玩弄顶到了深处,所幸远离了要命的敏感点,好歹不会太过分散注意力,下午被顾念抽得通红的脸颊现在微微肿起,但在散落的碎发的掩藏下并不是很明显。被ru夹折磨许久的ru头粉棕色中泛起了红,在痛觉之后异常敏感,回来的路上由于衣物摩擦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仿佛在明晃晃地昭示着此人情难自已、莫可奈何。
沈子明一路爬行除了偶尔牵引链金属碰撞的声音外不再有其他响动,在书房门外跪好,轻敲两下门后,“进。”顾念短暂又有力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随后门缓缓从里面被打开了。“家主,是沈先生来了。”说话的声音很轻,是闻轩,顾念的另一个私奴,他来时由于身子弱,又潜心研究金石书画,顾念索性也就不怎么放他出顾家了。与沈子明整肃岸然、清淡如水的气质不同,闻轩在云心月性中夹杂着一些不修边幅,如果说沈子明是一块任顾念雕琢的青玉,闻轩就更像被顾念高价收藏的松烟墨,用顾念的话说,“闻轩乖顺又懂进退,处理公事时留在身边好用得很。”
沈子明爬到顾念脚下,因为嘴里还叼着牵引绳,看主人还在开会便没开口,乖乖地在桌边跪好,抬起头一动不动地望着顾念。她仍是白天的一套装扮,条纹西装的袖口此时被挽到了小臂,扣子随意地敞开,比起白天的干练多了些随意。顾念微微皱眉盯着电脑,听对面汇报的同时还时不时地低头记几笔,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桌面,手边放着一个空杯子,沈子明没看杯子里面都能猜到是顾念刚喝完的美式。
顾念见沈子明跪到了身边低头瞟了一眼,随即继续去开会了,沈子明听着大概是与自己投标的那块地有关,心下一紧,家主终究是插手了,白天家主所说的阳奉Yin违话里话外指的应该也是这事了。许是因为沈子明回来了,顾念很快结束了会议,沈子明见顾念关了电脑,这才含糊不清地开口道,“主人,奴回来了。”
顾念转过身从他嘴里抽出牵引绳,“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奴知罪,奴瞒着主人还是投了那块地的标。”
顾氏的主业就是房地产,在沈子明从训练营里被放出来之后顾念就把主要负责本市的地产业的分公司建宏交给了沈子明打理,一方面是为了把他牢牢地圈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另一方面沈子明在训练营里的表现确实极其突出,总不能白费了各位调教师傅的心血。
这次沈子明投标的地是一块政府招标的城中村改建,在B市的西北角,范围不小,一直划到了山脚下。本来沈子明把这个项目报上去已经被顾念否决了,这块地投入大收益小,还要疏通各方势力,麻烦得很,根本不值得如此费心力,然而沈子明却瞒着顾念偷偷地带着团队开始评估设计投标,前两天一轮招标会过去,情况不容乐观,沈子明这两天为了这事忙得焦头烂额,不成想底已经被顾念摸透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要么自己偷着做就做得漂亮,现在办得进退维谷,丢的还是顾氏的脸。”
“奴错了,奴已经约了齐总明天见面,有他们加入做评估奴有把握拿下这块地的。”
“愚蠢!那块地的势力错综复杂,是凭你一个建宏再加个齐言能吃得下的吗?还是你觉得有顾氏在后面给你顶着你就能干这种荒唐事了?”
顾念眼见着火气越来越大,沈子明忙道,“奴不敢,奴错了,奴不该和主人顶嘴,是奴想得太简单了。“主人为此生气是应该的,自己擅自做决定去做一个亏本买卖,任谁都不可能高兴得起来,但她不懂,那里有他躺在时光的碎片里还挂着泥土的狼狈脆弱的心,是从年少时他的心被月光悄无声息地填满的证据。他多怕啊,他怕这些埋藏许久的 就这样暴露在日光下,他怕自己的秘密就这样丑陋地被揭穿,所以他急切地想要据为己有,不想让别人发现。
“闻轩,去楼上把我箱子拿下来。”顾念的箱子里装的是她外出调教时常带着的道具,都是Jing挑细选后留下的Jing品。闻轩很快回来了,顾念想了想,拿出了一根尿道棒,并不粗,但比一般的尿道棒要长一点,在一头是一个比尿道棒稍粗的小圆珠,另一头则是一颗硕大且圆润的珍珠。顾念朝沈子明勾了勾手,沈子明会意膝行两步到了顾念近前,将被囚禁的性器向上挺起,方便顾念动作。顾念指纹解开贞Cao锁后被囚禁许久的性器便慢慢抬起了头,顾念随手往尿道棒上抹了些膏体,接着就丢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