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的市中心,高楼林立,成片的落地窗反射着傍晚银红的夕阳,余霞散绮,却也只是暝色,昙花一现。这里是无数年轻人梦的缩影,有人碌碌一生也只为求得在这里的一席之地。
在顾氏高耸的写字楼的顶楼,办公室内,沈子明笔直地跪在地板上,是上好的木质地板,木香幽微,细细感受时却很能沉心静气。落日余辉透过办公桌洒在沈子明赤裸的身子上,而他却丝毫不觉温暖。双手交叉在脑后,双臂最大限度向外打开,背部还遍布着紫红的鞭痕,但却挺得笔直,锻炼得当的胸部向前挺起,粉棕色的ru头上还咬着一对ru夹,力度不大,但对于沈子明这幅已经经历过无数调教的身子,ru头的微痛正是极佳的催情剂,如果细看,坠着铃铛的ru夹在轻微地颤动,但又不敢大幅度抖动。因为沈子明知道,一旦自己发出声音,今天接下来的时间就不用想好过了。
此刻的他,已经这样跪了一个小时了,但其实沈子明并不特别在意,相反,他甚至很享受这样单纯地罚跪,毕竟以前在训练营动辄跪一天一夜的事都是常有的事。在那里可就没这么容易了,首先,刑堂罚跪会在一个个逼仄的斗室,两平米见方,刚好能让人挥动鞭子,地是用专门挑选过的鹅卵石铺就,每个石子表面光滑但起伏极大,一场罚跪下来可以做到膝盖表皮没有丝毫破损但三天无法正常走路。其次,每过两个小时都会有掌罚的先生拿细细的鞭子均匀地抽过后背,规矩是清晰报数,不准叫出声,不准乱动。每个领罚的人跪好后都在关节处绑了铃铛,响了就算破了规矩,不光要重新打过,跪的时间也要相应累加。沈子明刚被送进训练营时,没少吃罚跪的苦,难熬的不仅仅是罚跪的过程,还有之后拖着刺痛的膝盖继续接受调教。在那里没人管你是不是负伤,标准就在那里,完不成多的是惩罚的手段,受不住的奴比比皆是,沈子明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只知道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总是在不断更新。
可惜,现在沈子明并不只是单纯的罚跪,透过办公桌的Yin影,他能看到顾念脚边跪趴着的另外两个家奴和他日思夜想的家主顾念。今天顾念的兴致不高,只是懒懒地靠在椅子上,一边处理着公司文件,一边让一个家奴舔脚,时不时拿脚玩弄一下旁边的家奴的后xue。这两个家奴后xue都塞着一根电动按摩棒,开着低档,浅浅地撩拨前列腺,却又吊在半空不得满足。他们是不敢自己碰后xue的,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能让后xue得到快感都是主人的赏赐,其他时候奴不就应该时刻保持发情的状态吗。两根性器都被囚禁在窄小的贞Cao带里,毕竟对于主人来说,这根东西除了排尿之外并没有其他用处了。两个家奴都被调教的很好,舔脚的除了愈发粗重的喘息不会发出任何声音,而另一个被玩弄后xue时的浅yin低喘也恰到好处,饱含着浓浓的情欲,又不会惹人生厌。
而沈子明呢,只不过是主人一时兴起想让他当个背景罢了。他没立场更没理由说不,能做的只是尽量让自己真的变成一个无情无欲的物体。只要看不到别人在主人脚下承欢,心就不会痛。但顾念似乎并不像让他如愿,她见不得他这副坦然自若的样子。“过来。“顾念淡淡开口,一边更用力地玩着脚下的后xue,并没有抬头看沈子明,但他知道主人是在命令自己。顾不得长时间保持跪姿带来的肌rou酸痛,他俯下身,缓慢却又优雅地以极标准的姿势绕过另外两个家奴爬到了顾念脚下,顺势低头准备亲吻顾念的脚背。双唇刚碰到脚背的瞬间,顾念另一只玩弄后xue的脚就实实地踩到了沈子明的后脑上,力道极大且迅速,把沈子明的头牢牢地压在了她的脚上,沈子明显然已经有所准备,跪趴着的身形只是稍微晃动了一下就恢复了之前隐忍又顺从的样子,背上的冷汗顺着肩头流下,流过有些红肿的ru头,不停地滴在地上。
顾念身体前倾,重心落在踩在沈子明头上的脚上,“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顾念冷冷地开口,说着就附身扯下了沈子明右边的ru夹。沈子明的喘息声重了起来,他知道主人爱听这种声音,“奴知错,求主人惩罚。”他的声音有一丝慌乱,但更多的还是顺从。“知错?你倒是说说你的错处。”,沈子明不敢犹豫,“奴迟到了,求主人赐罚。”顾念定的规矩,每周一下午五点沈子明都要来她办公室,说是汇报工作,实则就是顾念在办公室的调教罢了。昨天休息日沈子明被折腾得不轻,今天下午开会不在状态,本该是一小时就开完的会议硬生生拖到了两个小时,自然就来晚了。
“阳奉Yin违,不尊家主,今晚自己去刑堂领罚。”
“是,主人,奴谢主人罚。”沈子明心头一紧,这个罪名,果然家主对他从不会心软,但好歹这场罚请下来了,既然主人执意罚他,他受着也就是了。
“起身,抬头。”踩在头上的脚离开了,但声音的主人听起来心情并不太好,沈子明刚规规矩矩跪好,还不及喘口气,就感觉左脸一阵剧痛,是顾念抬手打了他一耳光。另外两个家奴见主人发火了都跪在原地,大气不敢喘一个,沈子明缓缓把头摆正,目光微垂看向顾念脚面,随着又是一个耳光落下,还是左脸,左脸随之红肿了起来,见顾念不再动手,沈子明脸上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