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然被凌弋领着出了医院,坐的是凌弋的私人悬浮车,是真的能在天上飞的高科技车。
于其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看起来就炫酷的高科技产物,忍不住好奇的这摸摸那看看,立体投影控制系统,可调节全景天窗,还有一键全自动智能服务模式,你想要的样子它都有。
真是该死的享受啊。
瞬间就被高科技俘获了芳心的于其然一边嘬着nai茶,一边欣赏着外面的风景。悬浮车开得非常稳,坐在里面几乎感觉不到任何摇晃或者失重,车子在高楼中穿梭飞跃,两旁的玻璃外墙反射出车身的倒影,于其然甚至能看见镜面中自己的样子。
二十分钟后,悬浮车静静停在“雄子保护协会”的大楼外,于其然刚从车子里钻出来就被凌弋用抱小孩的姿势抱在怀里。
他有些紧张还有些尴尬地圈住凌弋的脖子,屁股和大腿被凌弋的手臂稳稳托住,过于亲密的姿势让他根本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
凌弋两条大长腿走得飞快,于其然觉得给他加双翅膀没准俩人都能飞起来。
一会儿功夫就看到了扇高大的红木对开门,两名穿着警卫服饰的雌虫守在门口,当看到凌弋怀里抱着的雄子时,那俩虫登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凌弋也没和他们费话,从口袋里拿出前两天刚考下来的律师证,不紧不慢挂在脖子上,那俩虫看见他的证,互相对视一眼不再阻拦。
接着便是让于其然震惊一整天的画面,凌弋没有选择去按把手开门,而是直接一脚踹开,屋内乌泱泱坐着一群雌虫,此刻全部齐刷刷看过来。
现场一片寂静,唯有凌弋行走时的哒哒脚步声,一声一声,踩在所有虫的心尖。
一直走到霍思阳的座位前,凌弋才停下,慢悠悠蹲下身把于其然放下来。
他整理了下自己的服饰,抚平袖口的褶皱,而后转身看向代表雄保协出庭的一众虫,露出一个标准的完美笑容,“不好意思,来晚了。”
于其然抬头望了凌弋一眼,对方脸上的笑容在此刻场景下显得嚣张至极,被他盯着的那些雌虫们则是脸色难看至极,活像看见自己买的妖股在一夜之间大跳水,全副身家尽丧股市。
在场也有不少虫的目光集中在了于其然身上,穿着病号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雄子在这种严肃的场合里格外吸睛。于其然收回张望的目光,略一踌躇还是决定暂时抛弃羞耻心。
毕竟氛围已经烘托到了,他不做点什么剧情怎么进行下去。
矫揉造作地揉红了眼眶,嘴巴一撅委委屈屈地扑进霍思阳怀里,在对方的托抱下成功坐在了大腿上。
他在霍思阳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顺手把那袋被蹂躏得碎成渣的薯片放进对方的上衣口袋里。
凌弋抽出那张雌侍的申请书递到霍思阳面前,霍思阳抿了抿嘴,垂眼看着毫无所知的于其然,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他接过那张纸,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今天的情况他早有预料,在看到闯进办公室的雄保协虫员时,便第一时间联系了自家的律师团队,胜诉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对方早有准备,但只要拖过今天,后续他自有办法反败为胜。
只不过没想到凌弋会跳出来横插一脚,带着那张他梦寐以求的申请。
对方的目的昭然若揭,就是要他承下这个虫情,打压他在于其然心中的形象。
堂堂一名雌虫,居然还需要借着雄主的面子才能解决麻烦,真是丢脸。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不签,后果……丢雄主的脸。
事已至此霍思阳也没再犹豫什么,好在他的最终目的还是达到了,至于其他的,就等以后再慢慢弥补吧。
察觉到霍思阳好像并不是很高兴,于其然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辛辛苦苦大老远跑来救虫,对方怎么没反应?他忍不住用气音悄悄问道:“你怎么啦?”
霍思阳回过神,他微微笑着,径直低下头在于其然的唇上落下一个吻,半是遗憾半是满足地轻声唤道:“雄主。”
于其然瞬间脸颊通红,猛地一头扎在霍思阳怀里不说话了。
他就多余问那一句,多余管这个事!
可是再转念一想,等他自杀离开后,霍思阳的婚姻关系估计就要变成“丧偶”,以后想再婚都不方便,没准要打一辈子光棍。
唉,算了算了,亲一口就亲一口吧,人都要死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想到这里,于其然立刻对霍思阳升起了浓浓的怜悯之心。
另一边,凌弋不知从哪拖了把椅子出来,悠哉悠哉地和霍思阳一方的律师并排坐着,场内被意外中止的庭审开始继续进行,原被告双方律师各执一词。
于其然对他们口中的那些学术化语言以及一些专有名词听得不是很明白,但很明显能看出的是,凌弋每次开口都是一针见血,直接把对面辩得哑口无言,几轮下来如果不是顾及颜面再加上场合不对,对面大概率会想要举着鞋子追着他打。
果然是认真的男人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