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劳烦您帮我通传皇上。”张邀月着落月塞了银两给御书房的江福禄,他依旧没有拒绝将几两碎银拿进了口袋随意敷衍了几句:“昭仪娘娘,小的已经说过了。皇上在与肃清王议事,辛劳您多等一会。”
落月不服想出头顶撞又被张邀月拉了回来,她维持笑容奉承道:“那我便等着。”寻常容妃过来也没见得江福禄敢拦过,这狗眼看人低的太监明摆着故意针对她。
主仆二人站了半个时辰,途中见过宋长绪身旁的长生曾出来过,还有陌生又熟悉的面孔,魏青黛同样也是未曾拦过,她甚至腰间配刀觐见皇上,唯独拦下她。
“王爷您出来了。”江福禄见到里头出人连忙迎了上去,那轮椅上的人只是微瞥了他几眼,不远处的红柱旁的白色身影顿时使他暗沉的双眸放光暗示长生推过去,把江福禄等太监引到御书房内后。
长生带着落月屏退,留下了他二人在御书房不远的园林旁。宋长绪想要牵起张邀月的皓腕却被张邀月清冷的双眼瞪了回去,问道:“你……”
他的视线打量在她的腰腹上,张邀月一下明了意思,檀口轻启:“还没怀上。”
宋长绪紧绷的心思才被她一句话松懈下来,又听着张邀月续读:“你可真有意思,装出这副样子又给谁看?把我送上龙床的不是你吗?我没怀上还真是辜负你的心思。”张邀月对他这副模样生厌,满口仁义道德,做着最下贱的事还不如寻常贱籍人家。
“邀月。我知你恨透了我,但此番做法不是更能如你的意吗?”宋长绪揶揄住,见她早就将自己送她的海棠钗扔出窗外时,他不安的情绪迸发出来,转而问道:“你莫非真喜欢上了她吗?”
张邀月嗤之以鼻,又像是在故意躲避他的问句,轻哧道:“你有什么资格问我?我倒是忘了你也是那该死的宋家人,你也是那狗皇帝的儿子。”她哽咽住了嗓间,世间只剩她一个张氏子女,亲眼看着宋家子孙绵延后代的滋味难以消受,更何况还要怀上子嗣让他人中计。
怀上那个她爱恨不得之人的孩子……
“我会帮你,帮你亲手将大宣折送在她的手中。”宋长绪也开始后悔那日的选择,把张邀月推进了宫门也成为他一生悔恨。
“前提是要我怀上献祭品吗?”
宋长绪无话,无话便是对她的默认。他向张邀月一遍遍肯定道:“只要将背后那人赶出皇宫,一切都会顺利进行下去,你要的我都会统统送给你。”
张邀月可不会轻易被他敷衍过去,又退步到后头,听见落月的唤声回头问他:“那江南少尹也是你的人?”不等他回话张邀月了于心中,她嘲弄着:“你可真狠。竟然还让你的人去哄骗相伴之人,那人眼里的虚假道义跟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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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参见皇上。”张邀月望着殿上那人,几日不见在逍遥散人的磨练下脸上也有了生气,又好似长开了许多,她也忘却了这少年君主不过十六的年纪。
宋亦正为长公主一事烦心,她也禁欲了好些时候,以往晨勃都是让张邀月为她含含解决的,练了几天武功那勃起更加频繁。师父在旁她也不能叫张邀月侍寝,好不容易等的逍遥散人出宫取物她才有些时空。还没等传召张邀月就不请自来了,令她欣喜:“过来。”
张邀月默然,她身姿娉婷袅娜坐在了宋亦跟前,见到那处不寻常的突出也是不免心惊。人才坐下宋亦就牵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胯下摸去,那根东西明显更大了些,手掌围成半圈,摸索了起来,挺立在宋亦的腰线上。
“皇上是不是想极了臣妾。”
她爬在宋亦的怀中甚是乖巧,引得宋亦心动,再也忍不住那深海的欲望。经过几日的体能教课,她把张邀月抱在怀中也不是难事,横抱起就走到隔间寝宫里。
若是平常宋亦都是直接在龙椅行事,很少在床上,她的不寻常也让张邀月疑惑:“皇上,为何不在……”
宋亦留了一个侧脸,叹声出气:“已快入冬微寒。你不过在外头待了半个时辰手皆寒凉,朕不想你身体抱恙不能侍奉朕。”她没有被情欲掌控,又不想承认对张邀月的在意,寻了一个由头替自己掩饰。
谁知她的样子逗笑了张邀月,张邀月不说但总觉得心里甜滋滋的,这一次是时时体会到皇帝的疼爱,在她侧脸上留下一个吻。
同样,那张几分相似的面孔里,张邀月也在仇恨中徘徊。她怎会被一时的假象所迷惑呢,宋家人皆薄情,亲人的嘶吼声也在深夜常常回荡在耳畔,她忘不了。
宋亦解开她罗衣时,那处白虎小xue也坦露在空气中,白皙的周遭就如同她的肌肤一般,没有暗沉的影子。宋亦欣赏了片刻,眼瞅着那白净花蕊流出清晨的露珠,口干舌燥之际屈尊亲向那处一张一开xue口好像在呼喊着她进来。
小舌舔到Yin蒂时,张邀月的身体自然轻颤也没想到她会为自己亲上那处,敏感至极,口中也不断嘤咛,不敢夹紧她的头颅,上下动着腰身,感受舌尖上的小刺划过Yin蒂。
“爱妃甚美。”张邀月的容貌本就不俗,不过是宋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