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裴礼伛偻的背影站在宣德殿的门前,他与江福禄过过交际便被这位总管引入殿内。穿过一层烟雾缭绕,那是龙涎香的香引,入耳的是一阵悠扬婉转的琴声,与一女子的轻盈歌唱声搭在一起,回荡在这空阔的殿内,只有几处暗明的烛光点在他前进的每一步,略显几分诡异。
大殿的中央是一位女子容貌不详,她手下Cao弄着檀木古琴,等沈裴礼停在身旁才终止歌唱的喉腔安然立在影后。沈裴礼见到殿上端坐在龙椅上的少年君主,恭敬地弯下脊梁,由江福禄传递他手中的锦布名牌,恭手道:“皇上详见,这二位候选娘娘都是太后与长公主殿下挑出的闺秀。”
说罢便壮着胆子兀自抬眼看去,却被少年颓废的模样震住了瞳孔。此刻隐藏在烟雾之中的宋亦不但人影消瘦,眼下皆是黑浓的眼圈,不时地咳出清痰,眼眶被细长的血丝布满。沈裴礼不知道这个外孙身上发生了什么,十六岁应该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出于长辈关爱之心还是请礼道:“皇上应该注意龙体安康,切不可太过劳作。”
宋亦听闻,淡淡一笑。她扯开宽大的龙袍,随手拿起一人名讳玉牌叹道:“你替朕传话,就说辛劳长公主挑选,朕无意见。”如今的她也做不出任何的动作,萧索地倒在龙椅上,说话都是费力。她已经受不了更大的打击了,不如随意听从姑姑的安排,她的生活还能还过些。
“太后商议,皇后的人选还由皇上十八岁之后再做定义。”沈裴礼谨慎着发言,他也知道这姑侄间的争斗,不敢再提长公主三字惹宋亦恼怒。
谁知宋亦听罢,暗沉的脸上紧皱眉头,又不好当庭发作,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念道:“朕听闻太后生母张氏还在你府中为侧室吗?”
“是,有劳皇上挂念。”
“那朕便赐她为诰命夫人,迁至宫内常伴太后身旁。至于母家……朕不希望有人乱言,太后是庶女的话。”宋亦把玩手中的貔恘玉手串,令人猜不透心中所想,瞥向了一旁琴女,双眼一眯。
沈裴礼再无多言,心里不爽也无奈圣上的择断,也算是个明事理之人,后而拎袍叩首谢恩:“臣替正妻张氏谢皇上隆恩。”话也说尽了三分,宋亦便让他告退了。沈裴礼应声,在经过那白衣女子旁时心生疑惑,似是曾经见过,留了个心眼随江福禄踏出大殿内。
宋亦唤来琴女续弦演奏,她单手支撑下颌,Jing神游荡在浓厚的龙涎香内,悠然飘荡着。那如水的琴声悠然响起,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
忽然间,一声崩弦之声引得宋亦回归现实,不满地抬额瞟去:“弦断了就下去吧,穿乐府司新人过来。”
“皇上……”
这声娇柔声在大殿内响起,宋亦不得不正视那人面目。只见那是个柔媚女子,眉眼尽带风情,浓密的眼睫毛遮在勾人的狐狸眼回盼流波,她的樱桃口上斜像极了四月的江南柳,诉说着这位情深义重的女子柔情,简直如同妖Jing一般。
她为人大胆,未等宋亦出声就漫步踏上了上殿龙椅的阶梯。步步柔意步步情,皓腕勾住宋亦放置腿间的手替她抚摸上自己的含胸,喘在她的面前:“皇上的手好热…”宋亦并不排斥她的做法,反而对人极力讨好自己的样子更为钟意,接着看她表演使用自己的单手。
白衣琴女主动将领口敞开,如同外衣色调的肚兜就映入眼帘,素手解开系带,滚圆便冲出囚牢,早已立起的粉色樱桃被她用宋亦的手夹住发出更激烈的yin叫声:“皇上多揉点,把奴婢这里掐肿!”说罢,她的孟浪倒是把宋亦唬住,身体靠近龙椅的一角,竟是抵在自己的私处左右摩挲着:“奴婢忍不了,奴婢想让皇上来解渴,望皇上垂怜。”
“你这sao蹄子,朕看一人满足不了你,让几个男人轮番伺候你才能给你止渴!”宋亦声音低沉狠声道,下意识舔了上唇,咽下渴望的口水,目光紧缩在那人腰肢上。
“奴婢只要皇上一人足矣!”白衣琴女只怕她一气之下将自己给几个糙汉糟蹋去了,赶忙跪下求饶,倒在宋亦的腿旁,那副我见犹怜的神情真让宋亦有了几分心动,伸手就把她揽到身边来,说出了那句不像安慰的安慰话:“大可放心,你这样的sao货只能朕先享用,旁人也得排队候着。”
少年君主的每一个字都落在白衣琴女的心尖上,像是极具下落一样,心脏一上一下地讨好道:“奴婢也只sao给陛下一人看。”
只见宋亦仰头一声哈哈,连道几句甚好甚好,抬手在她ru前捣乱,挑着那处樱桃,伸出小舌与她索吻在龙涎香制造的香氛内。那处柔软摸得宋亦挺立了下身rou龙,正好树立在白衣琴女的腿间。白衣琴女感受到了私处灼热,也不客气,双手握住rou龙隔着衣衫就为宋亦套弄了起来,不时还摇摆腰肢使私处跟rou龙更近一步,与她唇齿相交的流水声都挡不住她的浪叫:“皇上的rou龙真是粗大,真能将奴婢给插死了。”
“朕看未必。既然敢勾引朕,无论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就一定能吃下!”宋亦与她亲吻片刻,就站起身板脱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