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顺着她的腰线抚摸上那两处山丘,不知是不是生过孩子的问题。那两处ru尖的ru晕十分明显,仔细嗅闻还有曾经的母ru味,激发出宋亦根源隐藏的童性,一口尝在ru头处。而沈悸清极为敏感,从口中叫唤出声,又不小心把本音泄露,连忙捂住小声娇喘着。
她的万缕青丝遮住那美玉无瑕的侧脸,落在胸脯之间平添了几分美感,虽是看不见她的容貌,宋亦笃定她就是那日的玫瑰花饼,连手下动作都是携着爱意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美物动作极轻,生怕弄疼了她。
情到深处,宋亦作恶的单手就伸入了她的亵裤之中。先是摸到一片shi滑之处,黑色森林都带有水珠,在受到外人的侵入时明显难耐地摇动腰肢。宋亦第一次作为情事的主导人,也不像以往那般对情事心有排斥,此时此刻便享受其中,雕刻出身下人每个动情的瞬间。
那两指穿过幽林,分开两片Yin唇就点在珍珠上面,使了坏劲在上面颤动着引起她的快感,更让沈悸清不自觉弓起腰肢,想让她摸得更多。
“嗯...啊...莫再逗弄我,还不快...哈啊!还不快点进来!”沈悸清娇小的身躯在受到挑弄时,嘴里不忍发出嗯哼声,躲在她的怀中摆弄身体,抵抗着要命的触觉。
宋亦得令,两指就毅然插进她那处Yin口,被四周的shi润xuerou包裹着,不由得心想,要是直接将下身塞到这名器下,不得早早泄身让姐姐笑话了。
沈悸清那处紧的非常,虽说生下过孩子,但是十几年未曾有人拜访的xue内还是恢复了未经人事的地步,再往里进一些,宋亦还能顶到若有若无的膜感,难道说这姐姐还是第一次经人事?宋亦安然放慢动作,有节奏地在她xue中抽插着运动起来,张口就嗦在她那处珍珠,那如雷击的阵阵快感让沈悸清大口喘着粗气,即将要被埋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我要...我要...”她一边摆弄tun骨,一边口中喃喃着。微弱的烛光将宋亦那处坚挺描画地更明显,要破出衣袍的阻碍袒露出来。
宋亦懂她意思,净下亵裤只留上身,怕姐姐因为双性人的事情心有恐惧,拉紧了领口。而她这一系列的动作也落入了沈悸清的眼底,沈悸清在感叹这孩子的不易,从小就明白这是不祥之兆的她已然是自卑。摸过她的脸庞暗道:“进来吧。”
沈悸清忽然想到,世人骂她不知廉耻也好,生性yIn荡也罢。这一生,她现在只为宋亦活着。娘家、爱人的接连背叛已经让沈悸清无力再细思些什么世俗道德,她还有什么不可以舍弃的呢?就算世人骂宋亦双性之身乃不祥,对于沈悸清来说,宋亦的降生确实她人生之大幸。宋亦为她打破了负心人的虚言假意,摆脱了母家爱慕虚荣的控制,陪伴着本就世间孤寂的她,这就是最大的幸事。
宋亦把着那粗壮的冠头顶弄着xue口,又怕她受不了这等痛苦,先是假意塞入一部分等沈悸清适应。受到剧烈的影响后,宋亦的阳根比先前胀大了更多,暴起的青筋如同盘龙一般缠绕在柱身看的沈悸清一阵心惊。
就在宋亦还在纠结之时,沈悸清代替她握住了那阳根,自行抵在xue口处拉着她往自己体内塞进。先进去的冠头接着撕裂的痛让沈悸清痛yin出声,强忍着痛感她引导宋亦持续动作,慢慢塞入了三分之二之处。宋亦感受到gui头处除了yIn水的shi润还有血渍蔓延开来,涓涓血迹流淌在床榻上,绽开了梅花的影子。
她竟是给姐姐开了苞吗?宋亦心含喜悦,对身下之人更是心怜,似是已经想好了姐姐的封号。她不要姐姐做什么妾室,就以皇后之礼册封天下,这样才能配得上姐姐在她心里的地位。
“啊......太大了....嗯....”宋亦还把弄着那处充血的珍珠,对着又搓又挑,用指尖轻轻厮磨。最敏感的部位传来带麻带酥的电流感游走在沈悸清的身下,xuerou抓紧锁住宋亦的阳具,tun部轻颤,流出了汩汩花蜜好不自在。
本来塞入还觉得进制,像有层层阻碍在抵触着宋亦的rou棒进入。经过了一阵开拓后,那绞紧的rou壁也逐渐适应外物的侵入,整根没入只剩卵蛋部位拍打着她的Yin唇处。撕裂的感觉已然消失,沈悸清才能全身享受着小xue的快感,里面痒的很,唯有宋亦的rou棒才能止痒,胯下迎合她抽查的频率抵在她的腿根,不肯离去。
“哈...就是那里..你插得姐姐的好舒服,唔..”相较于那死去的老皇帝来说,宋亦带给她的感受要更剧烈,那大而粗的阳根每一次插入都是全新的体会,像是把她整个身体掏空一样,变成一个只会性爱的工具。
宋亦咧开嘴角,满意她的话语回道:“姐姐满意就好。姐姐的xue儿也夹得我好舒服,此等名器我就应该在那时把姐姐cao在身下,让你不敢消失!”宋亦骑在沈悸清的身上,把沈悸清换成后入式,再使力顶撞,她整个身体都犹如被顶飞一样,填满了空虚的xue道内,贯穿了沈悸清的全部。那冠头正好插到了她洞口深处内的敏感地带,每次的大力都让她不觉yIn叫出声,紧抓着被褥,渴望着能更进一些。
“姐姐的xue最是耐cao!”宋亦在她身上驰骋,一时忘记了分寸,使了力气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