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片刻,宋亦就猜到以宋霜骅那不屈的性子会忍不住来找她,在听到江福禄的传声时,她也释然放下笔墨,端坐在那龙椅之上,静听其变。廊间传来轻步踏来,一道杏黄人儿走在每一道阳光下,她今日穿着杏黄抹胸裙,还露出半边双ru像是在故意勾人那般,那股子狐媚气息人还未走到就已飘荡在宋亦鼻间。
“皇上可真是令本宫惊喜,就连本宫的婚事皇上都已经做好准备了。”她还是那副自傲模样,眉头轻挑倚在宋亦的肩头,自觉坐到宋亦的腿间,身躯慵懒附在宋亦的怀抱中极为妖娆。
宋亦抓住她在自己腰间作怪的右手,细细把玩,感受上面因为长久练剑留下的茧子,目光Yin翳:“江顺天给了姑姑什么好处,竟然能说服姑姑来为朕纳妃。”
宋霜骅也不答,她坏笑着吹动宋亦鬓边长发舔弄着她娇小嫩粉的耳垂悠悠道:“皇上纳妃不是应该的吗?十六年岁该是有妃子成家了,莫非...皇上以为本宫会劝阻不成?”她越瞧着这小皇帝心喜,当即生了调戏之心,左手就又往她腰间伸去。
“那姑姑的婚事不是更应该吗?亦儿怎敢越在姑姑前面成婚,也好快些选来姑父,朕好放心。”宋亦与她对话,口中都是挑衅之意。果不其然宋霜骅在亲耳听闻时,脸色瞬间一沉,竟从自己腰间掏出一捆银绳。见她眼底极冷,宋亦心里生怕急忙改口:“是朕多嘴了,姑姑勿恼。”
“多嘴?已经晚了。”
那捆锁仙绳宋亦最清楚不过,以前不乖也是被姑姑这般惩罚,她咽下喉中口水不乏身躯颤抖,开始示弱于宋霜骅:“姑姑,亦儿错了,还望姑姑海量原谅亦儿。”
“我的亦儿最近又好像不乖了,看来亦儿是想这绳子了。”宋霜骅力气要比宋亦大很多,不等她拒绝直接将她领口拽来。栓绳绕圈锁在她的脖颈上,穿自胸前至腋下在胸前打上绳结,稍微加力收紧,一个漂亮的菱形展露在她的小腹间,那胯下部位留下空隙,连她双手都被锁在背后无法动弹,靠在龙椅角落双膝挡在前头银眸暗闪泪光,她轻声再次向宋霜骅服软道:“求姑姑疼惜。”
那道声音不大不小,全然落在宋霜骅的耳中,本就喜欢她服软一面的宋霜骅只觉心中热血喷腾,大喘着粗气扑在宋亦面上:“姑姑疼你。”宋亦无法动弹,只得承受她对自己的不轨之意,轻咬着下唇娇喘,内心里早就将宋霜骅杀了个千万遍。
宋霜骅那双葱白细手伸向她胸前空挡,两指捻着宋亦的左ru樱桃轻微用力,听见她的娇呼声在耳边打在耳框处,摸到那根首绳再次勒紧,而锁在她下处的绳子受到呼应勒至宋亦股沟,已然隆起一处小包。她不免多了几分笑意:“亦儿这便忍不住了?”宋霜骅贴在她额间,将她眼角shi泪舔去,尝在她嘴中倒是甜的。
“姑姑...求你疼惜亦儿。”宋亦只想快点结束这恶心的情事,在贴近闻到她的玫瑰花味已要厌倦,一句一句重复不敢睁眼正视她那厌恶的双眸。
“姑姑可说过惩罚结束吗?这才刚刚开始我的小亦儿。”宋霜骅注意到笔架上的干净墨笔又将宋亦龙袍的下摆拔了下来,使着内力挥舞笔杆就往她tun上去。“啪”地一声,宋亦痛呼出声,白皙的tun间就留下了一道笔痕横在了双tun,带有一丝酥麻。
又是两声笔墨挥声,她的身子架在宋霜骅的盘腿上,一次一次颤栗。心中屈辱加上电流感,一迹银丝流在她的嘴边,嘴里还在嘤嘤重复着:“姑姑,亦儿错了。”
再看那tun间早就红痕遍布不留白嫩之处,身姿轻抖,下面的宝物不觉昂起头颅暴露了主人的心绪。宋霜骅用笔尖挑起那处端详着,再次用笔尖的百缕白毫扫在冠头,绕圈半周,来回打转堵在那马眼上。而受到此等折磨的宋亦已然无法抬头,背着身子无奈娇声不止,还是那句姑姑饶命。
“看来亦儿钟意姑姑这样作弄。”宋霜骅这时花xue早已泛滥,打shi了黄裙的牡丹花留下偌大的水渍。但这还不够,不一次惩罚这小皇帝她还会再犯逆鳞。
左手把持着龙柱柱身,右手仍是扫向她的冠头,阵阵娇笑让宋亦落下屈辱的泪水,又不甘沉寂在这浓烈的情意当中,下处传来强振欲望,竟是将那白毫射的无法再用,白灼的Jing子把宋霜骅的纱裙烫的要融化般。宋霜骅不怒自笑:“姑姑可说过你能私自射出来吗?亦儿还是不乖呢。”
“不...不...姑姑!亦儿不会再私自射出来了,姑姑莫要再惩罚亦儿了,亦儿受不住的!”宋亦求饶道,咬住她的袖袍,那双小鹿眸一直在可怜楚楚地看向她。
宋霜骅才不理会,把那捆仙绳的另一处绳头锁在她的柱身上,打了小结,轻轻一勒就让宋亦有了一种要命感觉,束缚着她那处Jing道,整个龙柱充斥rou紫色,赫然变大惹得她接连暗叫。
“姑姑!亦儿知错了!”她几乎是带着泪声喊出的,一字一眼击在宋霜骅的心间,惹她心颤怜爱不得。直接扶过她的侧脸,倾身一吻。舌头与宋亦的小舌成结,挑弄她的舌根。四片薄薄的嘴唇击在一起shi润软滑,撬开那紧锁的牙关与她嬉戏,宛如盛大的天赐,吻的水ru交融,燥热的快将她二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