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浑身一凛,失神几秒之后仿佛突然回魂,这次是扭头就走,嘴里丢下冷厉且正直的一句:“你再这样瞎胡闹,我就去告诉伯母来收你回去。”
话落,白玉京的身影翩然消失在门口,咔嚓一声合上门。
下一秒,阮襄蓦地从谭彦熙的鸡巴上弹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回头猛地推开他,然后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啪”!
谭彦熙倒是没有惊愕,他摸了摸脸,唇角还挂着微笑:“哥哥你居然扇我耳光?你这样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混蛋!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小孩子的零食吗?自己吃着香还要分给别人?”阮襄把压抑的愤懑都化为娇嗔怒斥出来,“你有没有尊重我的感受?怎么能在陌生男人面前搞我,我又不是鸭子……”
谭彦熙抚摸着自己被扇红的脸:“别生气呀,哥哥。”
“他刚才说的伯母是谁?你妈?你不是说你妈去世了吗?”
“啊……”
“都是骗我的吧?雷雨天放风筝什么的,亏我还看你可怜真的相信,我真是个傻瓜。”
阮襄说着就要翻身下床,谭彦熙压过来,一把将他紧紧拥入怀。
少年宽阔滚烫的怀抱禁锢着他,硕壮的肌rou锁得他动弹不得,他还嗅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感觉到压着自己ru房砰砰砰的有力心跳。
“啊……放开我……”
阮襄刚刚被捅开的花xue里蜜汁汩汩,这样充满男人味的怀抱只会让他更发情,他只想赶紧逃走。
“哥哥,哥哥不要生气……”谭彦熙的声音一半霸道,一半撒娇,“我妈妈真的去世了,没骗你,京哥说的伯母是我后妈……”
“那……你后妈还管你,你们关系好着吧?你骗我,你就是骗我……”
阮襄嘤嘤扭动挣扎,“放开我你这个小骗子!骗我的身子还想骗我的心!”
“没有骗你,真的没骗你哥哥。”谭彦熙的声音越发温软真挚,羽毛般落在他耳边摩挲,“好了,是我错啦,对不起嘛,我真的没打算把你给其他人cao,我怎么舍得让其他男人碰你呢,贺兰京是个禁欲的,对双性人更是没兴趣,我只是跟人打赌他看到你会不会硬而已,他要是碰你那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再说,就算他要碰你我也不会让的……真的,哥哥你相信我。”
阮襄的挣扎停息下来,娇喘着气:“贺兰京……?”
“诶……就是……啊……我说漏嘴了。”谭彦熙笑了笑,“哥哥,你可不要告诉别人,这是要上新闻的。”
阮襄明白过来,原来白玉京的本名叫贺兰京,是本城的世家公子。
他并不了解这座大都会盘根错节的豪门世家背景都是怎样,只是有印象自己在新闻上见过类似贺兰X的名字,他也没有关心过。
谭彦熙话锋一转:“哥哥,你是不是只想被弟弟一个人Cao呀?以为弟弟要把你分给别人就这样委屈……说实话,你为这个发脾气,我好开心喔。”
“我才没有,你别自恋!我只想要你赶紧走人,别让谭总回来看见!”
“口是心非~呵~我走了哥哥舍得么?”
谭彦熙死死地搂着阮襄熊抱搓揉,邪恶的大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准确地摸到那刚被自己jian开的逼洞,撩拨起了敏感的花唇边缘,嗓音愈发带着诱惑的磁性,“哥哥这里舍得么?这么sao的xue没有弟弟的大鸡巴伺候怎么行,怕是每时每刻都想被弟弟插进来止痒吧。”
“你……讨厌……”
阮襄有心无力地推搡,身体摩擦间情欲更加火热,声音更像是打情骂俏的娇嗔了,因为谭彦熙说的确实不算错,他的饥渴的身体是真的……想再被谭彦熙火热的大鸡巴干进来。
这时,谭彦熙忽然松手,阮襄就顺势赶紧起了身,溜到衣帽间。
忍着身体的欲望,依次穿上内裤和胸罩,然后换上一套干净的家居服。
谭彦熙暗自欣赏着他,含笑道:“哥哥真sao。”
阮襄红了脸:“人家好好的在穿衣服,怎么就平白无故说我sao了?”
“哥哥难道不知道在男人面前穿衣服的样子,会勾引男人想要扒下衣服干死你吗?那么肥美的逼和nai子,怎么能藏进衣服里,就该拿出来给男人干。”
“住嘴!小小年纪学的什么话!”
阮襄几乎是捂着脸开门逃了出去,谭彦熙天真而邪恶的声音追上他,“哥哥别忘了昨晚说的下面给我吃啊,我好饿,我要吃哥哥下面还有nai!”
不要脸!
然而,十几分钟之后,把早餐拿上来给谭彦熙吃的阮襄,就已经脱下内裤,双腿大开坐在了床上。
双腿之间,谭彦熙毛绒绒的脑袋埋头吃着他的花xue,吃得津津有味,他那灵活的大舌头带着金属刺钉,在他的逼xue里狠狠cao入翻搅,唇瓣含着他的saorou吮吸,吃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时还用牙齿啃咬,把阮襄伺候得欲仙欲死。
他忍不住双腿夹着男孩的脑袋,似乎想要他的舌头cao得更深,手指插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