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襄完全受不了了,只要sao逼里那根鸡巴能够继续捅他,他现在说什么都行:“我……爱你……”
“大声点。”谭彦熙不满地停下动作,“带上我的名字,一起说,感情要真挚,态度要诚恳。”
“呜……谭……彦熙……我爱你……我爱你……求你cao我……快点……”
少年欣赏着他欲仙欲死的yIn态,唇角弯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这一下重重地捅进去,撞碎灵魂般的剧烈快感,如同过度强烈的电流,滚烫、激烈而灼亮,一瞬间烧坏了阮襄的脑神经,直接让他的yIn叫声戛然而止,双眼一闭,昏厥了过去。
“啧,哥哥什么都好,就是身体太敏感了……这就晕了。”
谭彦熙撇撇嘴,“我可不喜欢jian尸……怎么办呢?当然是干醒了。”
接下来的后半夜,阮襄被体力惊人的少年持续激烈jianyIn,直到完全神志不清,谭彦熙每次用一个姿势干他,每次干到他要射Jing高chao了,就狡猾地停下来,换一个姿势,再缓慢地重新插进去。
就这样不断变换姿势,他都不知道谭彦熙用高chao来胁迫他说了多少乱七八糟的话,每次都要他说到他满意了,他才给他高chao。
谭彦熙有没有内射他他也注意不到了,只是迷迷糊糊觉得好像被少年抱进浴缸洗澡,在浴缸里洗着洗着又开始干他,干得浴缸波浪汹涌,大半缸子的水都被撞击漫涌了出来。
隐约听闻谭彦熙在高chao中在他耳边说:“难怪三叔要金屋藏娇,哥哥,你比几万块一晚上的鸭Cao起来还带感,以后弟弟天天都要Cao你,把你cao到怀上为止。”
坏蛋,竟然拿他跟鸭比。
他都遭遇了什么,被金主爸爸的侄儿、一个高中生逼jian,一夜荒唐。
呜……该死的高中生胯下一根极品弯屌,技巧还无比熟练,把他Cao得欲仙欲死。
羞死人了。
他哪里怕打雷?杀人不过头点地,Cao逼不过屌捅xue,白嫖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玩弄羞辱他的心?
他就活该被天打雷劈!
第二天,风雨停歇,迟到的阳光懒洋洋地投进窗帘。
被干了大半夜、浑身酸痛瘫软的阮襄,是被音乐声吵醒的。
他睡眼惺忪地冒头,看清楚谭彦熙那个坏小子,正坐在阳光倾洒的书桌上,穿得整整齐齐,禁欲系黑色毛衣,宽松的黑色休闲裤,一条大长腿屈起,放肆地踩着桌面。
怀抱一把吉他,低头拨动琴弦,一副搞文艺汇演的认真样子。
跟昨晚疯狂摁着他狠狠jian干说sao话的少年判若两人。
“你……你大早上的搞什么。”
阮襄一开口,嗓音还是哑的,提醒着他他昨晚被欺负得有多狠。
谭彦熙抬头,对他微微一笑,笑容竟然十分阳光,他那张脸果然会骗人。
嗓音也清润得像浸泡在水井里的玉石:“哥哥,我饿了,放音乐叫你起床,帮我拿早餐啊……”
“……”
“别生气嘛哥哥,想听什么歌,我给你唱?”
看着谭彦熙那双大型犬那样亮晶晶的眼睛,天真无邪的脸,阮襄简直无力指控他昨晚的禽兽行径。
“我不想听歌,你让我睡会儿,我再去给你拿早餐好不好?我平时这个点都还没起……”
“不要!”
谭彦熙扁着嘴,锵然在弦上重重一划,“哥哥你竟然不想听我唱歌?学校里的妹妹们都排着队缠着我唱你知道吗?你是故意这样说想让我伤心吗?OK,你成功了。”
“……”
阮襄脑阔痛,他不是高中生,他玩不起,谁来把这个浑小子拖出去?
“呜……我好伤心,你怎么能这样伤害我,My heart is broken……”谭彦熙还在不断蹦出演技十足的台词。
“好好好……我听。”阮襄揉着额角,“我想听你唱歌,你唱什么都行……”
“好敷衍……根本不是真心的!”
“我……你就唱一首你最喜欢的好不好?”阮襄努力做出感兴趣的样子。
谭彦熙见好就收,脸上飞快又变得晴朗,笑容明媚:“那我给哥哥唱一首我最近练习的!”
“好呀……”
阮襄坐直了身体,拿出好听众的姿态,一瞬间感觉到自己被干肿的花xue里似乎还夹着……滑腻的……Jingye?
——你是不是内射我了?这种问题现在怎么问出口。
简短的吉他前奏后,清亮的少年音响起:
“借我十年
借我亡命天涯的勇敢”
听到第一句,阮襄松了一口气。
第一,谭彦熙没有唱摇滚。
(难得他一个朋克少年没有鄙视本土民谣┓( ′? )┏)
第二,谭彦熙唱歌还真是很好听,没有强jian他的耳朵。
少年的浅yin低唱在清晨阳光中潺潺流出,如同青草上的露珠,美妙得让阮襄逐渐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