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恣榆突然很想cao他哥哥,就把他摁在这面镜子前cao。
如果是尹梓棋的话,他想,做爱的时候不会很甜很腻很吵地叫床,这三个“很”他一样也不沾,最多是被顶深了的闷闷哼,皮肤上亮晶晶的汗,高chao的预示是xuerou的缠动。他能想象出来尹梓棋高chao时的样子,他自己或许也是用那样的表情高chao。
不管怎样,他还是可以从镜子里看见那样的脸,不再圣洁、不再虔诚的脸,然后冠冕堂皇地用他哥哥的身体做容器,装满他的微凉Jingye,那时候他的哥哥就像一只打上结的鸡巴套子了。
再然后……他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白色的Jingye就顺着他哥的tun部、大腿流,一直流到葫芦颈样的脚踝,最后和地砖亲密地挨在一起。
他头脑发空,只是意yIn水ru交融,再慢慢往回捋这个故事的最最开头——他明明厌恶尹梓棋,那副正人君子的嘴脸。这种感情不知道从何而来,但愈演愈烈,把他们的情感扭曲成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状态,他终于开始担心。
物极必反,所以恨逆流回来会变成爱吗?
他挣扎着抗拒这一种结局。
神志终于落地,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书桌前,白光照到他的眼皮上。头倒不疼了,只是开始耳鸣。
在强烈的耳鸣过后,他终于能听见。第一个钻入鼓膜的声音来自尹梓棋:“你为什么要把那本日记给妈妈?”
尹梓棋的声音不大,他向来很会克制,就连生气也是把火压在肚子里跟人说话。
他不一样,半点委屈受不得,就是要浑身带刺地大声宣告:“关你屁事?日记老子写的,想给谁就给谁!”
尹梓棋Yin惨惨地盯着他。
他向后靠在洗手池上,又开始站没站相,上下打量尹梓棋一圈,“你怎么穿着西装?”人模狗样的。
尹梓棋咬着牙,试图跟他理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而他从一开始就不住地往尹梓棋的西装裤瞧。
他走着神,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勾住尹梓棋的皮带,“做吗?”
“你真的有在听我说话吗?”尹梓棋不耐烦地把他的手拿下来,“不做,你赶紧把日记本拿回来。”
那只手脱离了皮革制品,瘾君子似的抚上尹梓棋的脸。
他的头发有点长了,有几根发梢扎眼睛。他摸了摸尹梓棋的脸,然后一掌把那张脸打得偏过去。
“……别话多。”他低声喃喃,压不住地让泪充盈眼眶。他一激动就会流汗流泪,这是控制不住的,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鼻头鼻梁因情绪波动而泛红。
他妥善地把同样因激动而发抖的手掌藏好。暴虐涌起来,压不住。
“跟我做爱好不好?哥哥。”他第一次如此正式地说出哥哥两个字,没有任何调笑意味,只是因为做爱。再清醒过来的时候,裤子已经褪到腿弯,在脑子里演习过一遍的、被摁在镜子前cao的人由尹梓棋变成他自己。
被入过的xue很好进,毕竟尹梓棋昨天刚挨完陆凯的一拳,毕竟他和尹梓棋昨天晚上刚做完爱。
“你刚被人cao过吗?”
这句话如同拷问,但听不出来任何的情感波动,他此刻像一个酷吏,居高临下又面无表情,显得格外冷峻。
明明身后抽出插入的感觉如此强烈,尹恣榆却更想cao他了。
“……嘶……”他开口,“你几岁来着?”他试图把最大的未知归咎于记性。
尹梓棋把自己的性器浅浅抽出来又狠狠插进去,“二十一。”
“那这是你……”他被撞得一哆嗦,恶作剧得逞一样笑起来,“哈,这是你四年前的Jingye。”
尹梓棋显然认为他的脑子又进水了,全当胡言乱语草草听过去,俯下身亲他,对他说:“把日记拿回来。”
“这就跟你要让我给你口交一样……”他刚被插射了,chao红着一张脸。
“什么?”
“绝无可能啊。”他呛咳地笑起来,嘴唇被亲得水润润。
尹梓棋又用力地去顶他,他手被cao得打滑,扒着水龙头一拧,自来水就兜头把他浇透了。
他没拧回去,水就依然肆虐地往下流,他shi着一张脸转头看尹梓棋,蹬他一脚,“你不能轻点儿?”
尹梓棋抿起嘴,伸手按住他脖子的棘突,把他又给摁回去淋水。
但是水已经不像水了,他眼前模模糊糊,明暗不定,只觉得自己的头发一绺一绺地向下垂着,黏腻的ye体糊得他满头满脸,他抬手一抹,又是铁锈味儿的血。
“尹梓棋。”他说,“你没发现这个水龙头流的水不对劲吗?”
尹梓棋把按在他后颈的手撤了,探头看了一眼,其间Yinjing在他肠道里滑得更深,惹得他抑不住地一声喘。
“没什么不对劲啊,”尹梓棋说,“你是不是发烧了?总是说胡话。”
他把开关扳回去,甩了甩shi淋淋的头发。徒劳地张了张嘴,最终依然什么也没有说。
这场性事格外漫长,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多投入,尹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