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尹梓棋和尹恣榆很荣幸地通过电话被他们的母亲告知,她与周阿姨两位女士在逛街的路上碰到昔日好友,几个人一商议,决定出去搓一顿,饭后直接奔去KTV开嗓。
鹭鹭的托管时间又要延时了,尹梓棋看着她怅然地想。当事人正在津津有味地看历险记动画片,他一边为这位小姐削水果一边轻轻叹口气。
尹恣榆在他旁边还在不知死活地说风凉话:“哟,任劳任怨啊尹大少爷。”
“哦,把你的香蕉nai昔吐出来。”
“靠!我错了哥哥。”尹恣榆立马抱着nai昔从沙发里站起来往自己房间里钻。一进房间,他就从门框探出一个脑袋,一改刚刚的怂样,耷拉着脸冲他哥嚣张地比了个中指,然后飞快把自己房门关起来。
尹梓棋又叹了口气,幼不幼稚。
鹭鹭也直摇头,说这人真不懂事。
晚六点左右,鹭鹭爸爸下班过来接人。尹梓棋把人给交接好,揉着肩膀走回客厅,就看见尹恣榆坐在沙发上。
“你挺迅速啊,人一走你就出来了?”
尹恣榆招手,“过来。”
尹梓棋很不满意他这种主人行径,“招狗呢?”
“呦呵,”他露出虎牙,“还凶上了。”
尹梓棋决定不与小人一般计较,转身要去厨房做晚饭,被他从身后赶上来拽住睡衣下摆。
“别走,跟我玩玩嘛。”
“靠,”尹梓棋整个人都懵住,“你这是什么语气?”
刚走一个鹭鹭又来一个鹭鹭二号是吧。
他趁尹梓棋这一晃神把人拖到沙发上,发挥贯彻到底的直球Jing神,毫不拐弯抹角地吐泻需求:“跟我做爱。”
尹梓棋都躺到沙发上了还在愣神,“啊?”
他才不给他哥反应的机会,也不废话,直接把他哥的睡裤给扒下来了。
“……小心我告你强jian啊!”
情欲的口子被划开哪有再缝上的道理,他跨坐在尹梓棋的身上,高高在上,又破罐破摔。以一种胜券在握的语气对他哥说:“你看看到时候判谁强jian。”
尹梓棋在今天叹了不知道第几次的气,右手被抓起来翻来覆去地检查。尹恣榆很不耐烦地说:“你怎么指甲长这么长了还不剪?”
他抬头瞥了一眼自己刚修剪整洁、只留月牙细边的洁净指甲,没有理会,继续神游。
尹恣榆抱怨完,非常行动派地拿起茶几下的指甲钳开始咔嚓咔嚓给他再剪短一点。
问题是他的指甲本来就没什么可剪的余地,尹恣榆对于的指甲钳的技术又实在低超,好几次险些剪到指尖的嫩rou,疼得他直倒吸凉气。
惊心动魄地剪了三根手指之后,尹恣榆捧着他的那只右手又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满意点头,“这就行了。”
他的“你要干嘛”还没说出口,就看见尹恣榆抓着他的食指往屁股里塞。
“……”尹梓棋非常担忧地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进入了一个温暖干燥的甬道,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你要干嘛?”
尹恣榆皱着眉毛,“Cao,你怎么废话这么多?自己没长眼睛看吗?”
“我看见了……”他欲言又止,“你这么着能捅出水吗?”此乃神人也。
尹恣榆恍然大悟,起身跑去自己房间翻箱倒柜地找润滑剂。
他坐起来,突然被击中一样的恍惚,好像一把汤匙在自己粉红大脑里搅动,蓝色光晕惊悚又软糯地一下下跳。
尹恣榆穿着鞋去光着脚回,看见他坐在沙发上很不满意,“你怎么坐起来了啊?”
他冲尹恣榆勾一勾刚被修剪完的食指,手掌摊开向上,“给我吧。”
尹恣榆瞬间没了脾气,他此时就是一头被欲望牵引的凶兽,被缚住手脚凶狠,被允诺胡来反而乖顺,是一尊被流水滑嵌的温润雕像。
他很自觉地跨到尹梓棋身上,容手指伸到自己的身体里扩张,脑袋枕到他哥的肩膀上,头发软软地垂下来。他被自己这个动作闷住了,说话瓮声瓮气的,“我昨天就给自己灌过肠了。”
尹梓棋回他:“我说怎么这么糯。”
他没好气地说:“废话吗你这不是,我这儿又不是Yin道,被你cao过几回还能恢复如初、紧致弹性吗?”
尹梓棋被他逗得直乐,手指一个不稳当滑过他的前列腺,他一下子急得想咬人。
这个想法一旦出现,他还真忍不住,一口咬上尹梓棋的脸颊rou。尹梓棋被他这个新咬法惊到,怕自己真的被这位不知轻重的人物啃毁容,迅速地把手指抽了出来。
他果然很不满意地松口,只在尹梓棋脸上留下浅浅一圈牙印。
“你怎么停了?继续啊。”
尹梓棋心说真是难伺候的一位祖宗,干脆三根手指一块儿捅进去。他的括约肌猛得一下收紧,要把尹梓棋的手指挤出去。实在是涨得难受。
“嘶,你要把我手夹断吗?”尹梓棋在他耳边用气声说,手指又往里使劲捅了捅,把他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