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镜子中那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男人浑身赤裸地被几条黏腻又粗壮的触手缠住四肢,被迫摆出双腿大开且tun部上翘的姿势。
粗重的呼吸声中,让人比起此时羞耻的姿势更为在意的是他腰上被狠狠一脚踢出的大片淤青与脸颊边一丝浅而细长的伤痕,这说明男人就在不久前输掉了他堵上自己一生的比赛。
面临的是死亡还是更糟的事?他茫然地望着木屋上方悬挂着的铃铛,那声音叮叮当当地仿佛那些喧闹的喝彩声一样让他心烦,同时也使他全身无力。就在那时,男人的下体还曾经有过一根尺寸傲人(自认)的Yinjing,四周浅色的绒毛将其根部盖住,被一个胡子长得可以即将入土的老头捏起来翻来覆去地看。
他本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为家族带来荣光,并且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亨德里克狠狠踩在脚下嘲笑,但男人输掉了比赛,在他满心得意能够取胜的剑术比赛中,他还是输给了以魔药法术闻名的奥贝利亚家族的次子,亨德里克。
这个沦为所有人耻笑的家伙就是陶斯·欧文,正是在下。
比赛结束后,我立刻在名义成为了可以被亨德里克任意摆布的生育工具,说好听点就是妻子。我的身体会被强制改造成适合生育的状态,刻上专属于丈夫的纹路(那不就是猪吗)。无论亨德里克想不想跟我结婚生孩子,这都是一个必须的过程,输了的一方需要受到这种惩罚来让其他参赛者能够更加专心地相互厮杀,更何况在八百米开外我就能听到那家伙讨人厌的嘲笑声,一如既往。
最开始被触手进入的感觉我都忘得差不多了,但我记得自己疼得不停地惨叫,紧接着就被黏腻的巨物堵住了嘴,一些说不清楚是汤药还是触手本身粘ye的东西被强行灌进了我的腹腔,直到我感觉到它们甚至从我的鼻子里流出来,那个臭老头还在不停地念啊念他该死的咒语,我真的恨死巫师了!
那段时间过得昏天黑地,只觉得下身和口腔都要被这通常用来祭祀的怪物撕裂。触手们一遍遍地试图往我的嘴里灌味道奇怪的汤药,下体的撕裂感已经疼得让我好几次差点去另一个世界,这些都可以忍受,不能忍也要忍,但那时的我还尚未发觉那根还能让我起码能够保持男人最后尊严的东西正在慢慢消失。
也许是过了五天,又或者是一个月(亨德里克说是四天,去死吧),我的Yinjing彻底消失,转而原处变成了一条见也没见过的rou缝。当老头把头顶的铃铛拆下来后,我一口咬住准备快乐下岗的某条触手试图把它啃成碎块。巨大到未可知的恐怖生物在魔法阵后面疼得吱吱乱叫,几个中年男人和女人连忙进来把累得要死的我拖去洗漱沐浴,而浸泡温热的水池中稍感惬意的我不经意间又看到自己的下体空无一物时发出了激烈又哀恸的惨叫。
亨德里克来找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窗外阳光明媚,白云飘飘。我刚刚才被送到奥贝利亚庄园中某间豪华房间的大床上,那家伙隔着被子啪地一巴掌拍在了我正呜呜直叫的脑袋上,我则扑上去和这个既定成事实的丈夫掐在了一起。
“陪伴了我19年的朋友!因为你死掉了!”我shi润着眼眶咆哮着。亨德里克被迫倒在枕头上,睁大着紫色的眼睛看着我。这个从12岁就和我成为玩伴兼竞争对手的男人有一头深红色的短发,身材高大,白皙的皮肤衬托出一张英俊又装模作样的脸,如果不笑起来的话尤为冷酷,所以他总是告诉我他得时常保持笑容,笑容会带来好心情。
“去你妈的你还笑!你这个恶心的红毛怪!你把我珍贵的朋友还给我!!”
“谁让你刚才说自己活了19年才这么一个朋友呢?”亨德里克语气轻快地说着极为欠揍的话,他这段时间看起来过得不错,又或者说这家伙在家里一直是穿得这么光鲜亮丽的。他盯着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脸观察了半天,这才想起来什么似地做出投降的手势。
“哎哟,可别伤害我,求你了。”他做出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我。
就是说,即使经过那几天的折磨让我的身体素质大不如前,我好歹曾经还是剑术班数一数二的优等生!
曾经。
我当然可以不断重复地告诉自己这份威慑力和实力依旧存在,可输给亨德里克的挫败感依然浮现眼前。
“你这个王八蛋,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练习剑术的?你说啊!”我抓着他的领子用力地摇晃,这时身上的被子也顺势滑了下来,亨德里克看到我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后发出了如同吃多了打嗝一般的笑声。
“你穿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他抱着即将被我掐死的威胁发出爆笑,而我终于在意识到ru尖沉甸甸又敏感瘙痒的东西时涨红了脸。那是一对闪着金光、做工细腻的ru钉,上头细小到几乎看不见的文字则是亨德里克的全名,真他妈的该死,在这种地方搞什么狗屁细节。
我连忙低下头去,ru头被针刺穿时的疼痛并不算什么,只是那时的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身体的变化。
随着我的‘朋友’悲惨地离我而去,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多多少少发生了一些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