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的光一下子暗了下去,那样大盛之晴光,像要穿透窗帘一般的明亮,不过两刻钟便消失了。
雷鸣与炒豆般的夏雨不要钱似的撒了下来。
窗外倒是渐渐响起了些许‘怎么了、怎么了’,‘快拿雨具’,‘店家行行好,让躲个雨罢’的声响。车轱辘很快就随着泥泞一起消失了,天地间只有那倾斜的雨点。
以及——
一下、两下、十几下。
明明没用什么力气,那两瓣tun根就眼见的红了。
我发誓连一百下都没有。
他只是暗暗的抽泣,咬着手背,单纯的接受撞击。
好吧,我承认确实是捏的重了点。谁叫他那皮rou又软又嫩?
可我只捏了他的腰窝,最多就在往下一点,那里最厚也不可能经不住,可红的地方也不是那,还要再往下一点。好吧,算我胯骨硬了点,撞的重了点,弄疼了他。可我也没爽啊。
他说的sao,其实就是个雏,身体尚青涩。嘴上花花,甚至身体也还算诱人,一进去就露馅了。
和曾经体验过的快乐比起来,除了一个紧,真说不上是什么好体验。
算啦算啦,诶。我也不一定非得要做到这个份上,欺负个还没入道的算什么。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丝草。
最多他就是个小丝草,刚开始飘的那种小芽芽。
无视他沾着水雾‘怎么了’的眼神,孽根被我抽了出来,上头沾了点血丝也顾不上了。
憋着不好,可我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
见到那样的血迹,他似乎想擦了去,也许是舔了去?我总不能是他肚儿里的蛔虫什么都知晓。
“你叫万俟衫,对吧?”
他惊讶的看着我,露出一丝苦笑,“前尘的名字了,如今我只是这楼里的阿衫。”
“愿意和我修行吗?”
我问的直接,就没差说出‘你跟我走’这种话了。
他神色暗淡起来,“不成的,我、我不能离开这里。”
“你一个凡人,还能被ji院看的很重?”
不是我看不起他,这就是现实。
“据上头妈妈说,我们这些叫个什么‘纯Yin之体’,有大造化的。只要在楼里好好与人双修,好好听话,便能成仙......我也不懂,可见过不听话的下场。超过两个满月,没吃楼里的解药,就真的只能去下处卖rou了。”
“嗯?你再说详细些。”
“和我同批入这楼的就剩了十三.....如今却只剩下三个,您知道为什么吗?”
我示意他接着说。
“杀人不过头点地,离开却比这更惨。有胆子逃跑的ji人最惨,那城北的离合桥下,只需要10文钱就能任君爽的ji多了去,要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甚至不给钱都行,只要一个馒头......连卖都算不上。
哪个不是姿色上乘的好货?头牌有的是!都从小控制的,但凡离了这里......到了时间吃不上解药,脑子里就只有那档子事儿了,还认得谁?逃跑的、不配合的最后都变成了只认识鸡巴的疯子,都被扔在那里压榨。色衰不可怕,还能做迎来送往的鸨母,只是被觉察到反心就只能去那里任人玩弄了。
在这里和那里有什么区别吗?失去Jing美的装潢,还不是一个样。产生不了价值,我也得去那里。不都是张开腿,任由别人cao来cao去吗?只不过是你先还是他先。
是,这些仙子都花了大价钱竞拍回去的,一晌欢愉本也没什么。可用了药的ji怎么会轻易满足?买主大多是商户,不过出一趟门谈生意,回家就能看见偷人,不是糟心?更何况着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平日里玩归玩,离了药时间越久,yIn性越按捺不住,离的越远,越快发作。随时随地,想要就要,这谁愿意?本来就是一个玩意儿罢了,还给主人家添堵?没人愿意的。
想出手?这禹州城除了倚翠阁,再无别的回收之处。
可即使作价十一再卖还给楼里,原买主还会再来光顾的。
妻妾尚且说得上名分,而说不上名分的快乐不过是‘我与首富共xue’、‘我比首富在那方面更强’。每季一次的花魁之夜拍卖谁不知道谁花了多少?嫖客喜欢什么,楼里便提供什么。光明正大的偷别人的,怎么算偷呢?
贩卖欢情,你情我愿而已。”
他冷静地讲述着残酷的实情,可明明他也在其中,不为自己多着想些吗?
“明知被控制,你还愿意留下?没寻求过解药吗?”
“那年,我被卖到圣教。爹爹得了十个灵珠,再也不管我死活,那个烂人早晚死在赌场。
我的命就是圣教的了。
客人,我不骗你。
我确实想离开,不想成为那种只知道吞鸡巴的浪货,可我还能怎么样?
这条命都不是我的,我还能怎么反抗?”
清泪顺着眼角流下,他也不管。将我的外袍当做救命服一样抓紧,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