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有十间不过两平米的小隔断,藏在厕所后头的隐形门里,是专门留给来上台的做稍事休息以及存放东西用的。因为仅仅是隔断,便在外头有一只小锁,只有来人才能被分的房间交予钥匙。因为算半个常驻,这间‘绿洲’的钥匙半年来一直在我手上。
每个隔断都有简易小灯,锁子上自带夜光标记,十把紧扣的锁头都在冷光下反着光。
很好,只有我一个人。
放了水之后,我干脆把衣裤都扔进了洗衣机,就穿了一条三角裤。即使有冷气,蹦迪上一个半小时,汗ye早已把衣服透了几个来回,身上粘哒哒的极不好受。
一番擦洗之后,浑浊的热水被我倒进马桶之后,清爽多了。内裤也不搓了,装进袋子里,回去再说。休息室有备用新的。
袋子、钥匙、速洗烘干的衣物被扔进盆子里,我已经在考虑今日是周六必要好好休息的事情了。
狭小的走道只有我那间亮着昏黄的光,我端着盆子推开门。
里面已经有人了,她躺在我的大靠椅上几乎瘫成一片,胳膊挡在面上。金色长发,黑衣黑裤,正是先前拉小提琴的。
我连忙用用盆子挡住下体,退了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走错了?门外确实贴着“绿洲”,是我的。那就是她的错误了。
她打着小呼噜,估计睡死了,我再度轻手轻脚的开了门,打算找一找自己的衣物,赶紧穿好了把她叫醒。
可并未如愿。
我刚弯腰准备拿衣服,却被从后面抱住。被柔软温热的娇躯紧紧贴着,多了一丝缱绻。可我不认识她啊。
“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好久。”她似乎喝了酒,声线有些耳熟,但太低沉还带了微醺的气息。
一只黑色的面罩放在小桌上。李姐在搞什么?乐手不该有独立房间的吗?
甩了两下,没把人推开,反倒是我被按到大靠椅上用了关节技锁定。不知道这个醉鬼怎么的变得突然灵活,趁着我还在疼痛之中没反应过来,她掏出绳子把我的脚捆住了。
她转过身来跪在我身上,一双幽深的醉眸盯着我。
“你这小白脸儿,好没良心。”她摸着我的脸,继续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暗黄的夜灯在她的脸上留下朦胧的残影,一双丹凤眼中全是柔情蜜意,先前的的敌视一分不剩。
是陆桐。
她靠进来贴在我的嘴唇上,软舌钻进来之后胡乱的扫着,还狂吸我的口水。
说实话,这个吻的质量极差,浓烈的酒味与更加呛辣的烟味夹杂在一起,不是什么好的体验感。
突然从胸口传来一阵、不、两阵酸麻的感觉,我低头就看见ru头被她捏在手中搓弄着。我第一次知道那里还是敏感部位来着,被一个女人玩弄ru头得到快感有些哭笑不得。
“这样。”我把那作乱的小手拉平,干脆让她摸胸肌。这具身体的像是练过什么的样子,胸肌与腹肌兼备。
她像一个被打扰的色女一样,蹙起眉头,其后真的用掌心摩擦起来。
“嗯,好大”,她渐渐用上两分力,“好有弹性哦,比我的大。”
被一个女人夸胸部,还是一个醉鬼,要是录下来给她,大约会给我来十套关节技吧。
“不过没有我的软。”
她骄傲的仰起头,几下解开了扣子,露出两团象牙白的凝脂来。ru沟深深深深挤在一起,正是被胸罩托住,它们几乎要挤成一团了去。
“摸摸看嘛。”
被拽着将手放上她的胸脯,只不过是轻轻触碰,本来被挤压成一团高高耸起的nairou就隆起的更加过分了。
“是不是很舒服?”她贴在我的耳边,“还想要你更舒服哦。”
她几下把胸罩抽了出来,扔在一旁,高耸的一团很快变成两只水球,丝绸的外衣什么也遮不住,就连ru头都翘在上面,色情至极。
然而她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过分。她背过身去将黑色的裙子提了起来,白色的丝袜包裹着长腿纤长笔直。
我脑中自动带入白天老马说的一米四大长腿,凭借展露的这点学姐得有一米二的大长腿。
丝袜勒在大腿上,留下暧昧的rou圈。
rou色还在向上延伸,临近腿根,她扭头挑衅地看了我一眼不再继续。
然后一条似曾相识的小东西就被她褪下,扔在桌上和胸罩作伴去了。她俯下身去把裙子撩了起来。两瓣屁股饱满的像桃子,就这样直冲我的视网膜。将我的视线钉在那里仿佛极大的满足了她,像一个胜利者一样她轻轻摇晃着贴近我的下体。
眼见她要做什么,我连声阻止,“别——”
然而并没什么用,腰以下已经不听我使唤了。
她骑在我腰上,靠近我胸膛,“抱抱我,好吗?”
简单的几个字,却带着忧伤的恳求。
“好。”
我被蛊惑着将她圈进怀里,硕大压手的nai被抓在手中肆意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