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认我错了,我错误的估计了形势。
后果很惨烈,我被美女一顿爆捶,按在地上眼眶都打肿了。老马在后头的小树丛里看的目瞪口呆,也被揪出来挨了一顿打。
“一看你们就是一伙的!”
我们顶着同样的熊猫眼,被师姐强迫土下座,赔礼道歉。那两样内衣也被师姐收走了,说要人道毁灭。
自从来到这里,我原本的修仙手段是一点也用不上了,这具rou体连丹田内气都感应不到,看来这真是个没有一丝灵气的师世界。
幸好这里足够偏,没有一个人看见我们如此丢脸的下场。
“呸,啥也不是。”师姐一口唾沫吐在小树丛里,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地走了。
“这么老土的招也亏得你想得出来?
也是,以前那帮畜生为了靠近乎,捡起砖头就敢问是不是美女掉的。你这......”
老马笑得直发颤,“诶诶,够劲吧?”被打成熊猫眼的他一脸色眯眯的,看起来多了几许滑稽。
“我可是看见了,你碰到她nai了,告诉哥哥软不软?是不是特别软?”
“瞎说什么。”我抱头蹲防,她自己胸太大撞上来,管我什么事。蹲成一坨依旧被拉去关节技,除了痛哪还有Jing力关注别的。
笑了一会儿他拉着我的胳膊说:“你这伢子不会是故意的吧?这招细想、真是好呀!
桐师姐从上到下,目测95|65|98,身长不算高跟鞋得了172,体重57千克,极品呀。你眼神不错呀,拿个H罩的给她,不就是夸人身材好吗?而且大小正好。我说老弟啊,你这是下血本了吧?我看那还是大牌子的货。”
我有些糊涂了,明明不是他说原主搞来那女人的内衣么,这怎么又怀疑上了?原主给我留下的记忆有限,许多事物迷迷蒙蒙的,那些听不懂的东西被我自动过滤了。
他接着说:“如今也算与师姐有了接触,至少她知道了你我的姓名,以后就是情敌了。”
你脑子里可别是有那个什么大病吧!
我白了他一眼,就要回寝室。
“错啦岑青,下午满课,这边这边啦。”
“哦,好。”
和老马一起,我们顶着对称的熊猫眼连课本都没拿,在教室干挨了整个下午的枯燥课程。
晚饭过后,就要出门打工了。如果我没记错,以世俗的标准这具身体的主人吃过许多苦。一家六口人,只有原主没跟着出游。超载、疲劳夜驾,五口坠落悬崖带着满满的战利品。
孤儿嘛,守着一个空荡荡的家,每次取钱都要用章子,成年之后能打些工也算减缓只进不出的窘境。
咖啡店的李姐让我多干一个临时班,按全天记,如果能拉来朋友一起,和我一个价。周末前的左岛咖啡,人格外的多,那里全是隔断小包间。
学校占地几公顷,非常之大,当然只是在荒郊野外才有这条件。到了周末,也就是校门口的咖啡店、快餐速食店、大型网吧、KTV才让人有那么点逃离校园的放松感。
老马被我拉扯着一起为生存奔波一趟,他只有小小抱怨,可听到我说的报酬,便乖乖去了。
开玩笑,一次二百块,就是在村里招ji也够嫖个两三轮了。
言归正传,我们两个忙到夜里1点,点单才平缓下去,嗓子都有些哑。
老马就一个在被子里偷偷看女主播的爱好(也许男主播他也看,只是我没撞见过),连烟酒都不碰。然而忙到这个点儿,我们都打着出去抽口烟的旗号,出门喘口气。
左岛咖啡店过了1点钟楼上便会成为另一个样子,一楼还是咖啡厅,而二楼则变成让人释放Jing力的酒吧。
如果坚持到早上六点,便算我们两个班,对于我这种Jing打(抠)细算(门)选手,那必然是可以坚持的。
我问老马:“回去吗?”
“嗯。有个特别漂亮的妹子要开播了,腿特别长至少一米四,我想......”
“滚犊子,那都是美颜上去的,你信不信去了美颜人身高一米五都没有,哪儿来的一米四大长腿。鼻子以下全是腿啊?”
我们蹲在咖啡店侧门扯了一会儿蛋,他把店里的制服围裙交给我,“真不说了,我回去了。”
“那行,我带了钥匙,也不用给我留门。回去了转钱给你。”
他摆摆手,几步并做一步过了空荡荡的马路,看他急匆匆的估计也没什么心思继续了。
我寻思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回去店里。给自己灌了大杯水之后,在吧台将我的续签写上、老马离开的时间填上之后,又把我与老马的围裙都被叠好,放进了整理箱中。
原主的记忆中在这里留了朋克范儿的衣服,我找到了。反正这里没人,我直接脱掉了短袖,把它套上。
因为接下来我即将去往二楼继续当班......好吧,去之前我把眼圈彻底涂黑,这种画出来的色泽与黑眼圈那种乌青的尴尬颜色不同,自然地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