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骆非蛮力、无情的搅动与拉扯下,滴着渗渗冷汗的林逸终于痛到麻木、痛到痛感神经断裂。他只是沉默地滴着冷汗、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
但凡骆非有那么一刻把他当做一个人、一个会痛会崩溃的人,而不是一个不怕坏掉的玩具,他都不至于痛成这副模样。
可骆非说他后面还没坏、还没流血。
也许是他夸张了吧。
他颤巍巍的rou洞里还插着四根手指——分别是骆非左手和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他的两手向外拉扯,里面的艳红被骆非的眼睛与摄像机看得一清二楚。
林逸不敢想象这样的画面即将被更多人看到,不知是想到这些还是骆非又加重了拉扯的力度,他突然感觉自己背脊上的筋短了一截。
他猛的抬起上半身,像许多动物临死前最后的一挣,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
骆非粗长性器捅进去的那一刻,林逸反而有了一种解脱感。
骆非的鸡巴顶端生不会生出尖锐锋利的指甲,自然不会在他的肠道里东抠西挖。Yinjing是热的,林逸几乎在被插的瞬间就有了快感。
“嗯……啊……”
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呻yin。大概是刚刚实在痛得太久了,哪怕此刻不是爽的,他也能自己想象出一丝快感来。
骆非掐着他的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他的鸡巴像长了倒刺,每每都要拖拽出林逸的层层艳红的rou。
可即便如此,即便他下手毫不留情,林逸却竟然眯着眼睛,呻yin得十分yIn荡。
不该是这样啊。他“啪啪”地在林逸屁股上抽着巴掌,激起高高的rou浪。
他见不得林逸这么爽,感觉自己像个傻逼,像个好用的按摩棒。
他自然不知道林逸不过是为了自己好过些,臆想出来的爽。就像很多婚后的夫妻,妻子会在床上装高chao一样。不知道是在骗谁。
骆非越Cao越生气,鸡巴还插在林逸的身体里,直接给林逸翻了个个。
林逸瞬间觉得自己屁眼火辣辣的,肠子要打结。
“啊——”
他失声叫了出来,还没来得及睁眼,和屁眼同样的痛感传到了他的脸颊。
又疼又烫。
骆非刚刚甩了他一个耳光,这会骂道:“臭婊子,我他妈Cao死你!Cao死你我看你还能不能叫出来!”
林逸被打得有点懵,在骆非扛起他两条腿的时候,下意识地嗫嚅着:“对不起……”
为了什么道歉呢。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骆非又生气了,他又害怕了。
他的身体被骆非撞得摇摇晃晃,找不到着力点与重心,骆非一直骂着“Cao你妈,我Cao死你”,整张小床都要跟着散架,就像他被动承受暴力、要被撞碎肢解的身体一样。
唯一的变化便是,林逸终于长记性了。
他学会咬住自己的下唇,将所有的呻yin憋进肚子里。
可他的身体像出了问题,在与骆非的性爱中,他学会了将疼痛转换成欢愉。哪怕后来骆非在Cao干的时候,甚至还恶劣地探进一根拇指和鸡巴一起在他的身体里一进一出,他也只是长长地“呃”了一声,便学会了同时接纳两样活塞。
他还没出息地被Cao射了。大概是骆非一直在顶他那里。
“对不——”
他亲眼看着自己的Jingye喷洒在骆非的小腹上。
骆非愣了一下,抓起床单的一角使劲擦着:“真他妈恶心。”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林逸你脏不脏啊?”
林逸眨了眨眼,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这些辱骂已经免疫了。
他甚至都不为之心痛,他很容易地接受了这份羞辱,满脑子想的都是挣开手铐,给骆非擦干净。
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肚子里现在全是骆非那些肮脏的玩意。他被插得狠时,骆非的鸡巴甚至会带出那些浊物,在洞口周边拍打成黏腻的白沫。
这难道不是更恶心的吗?
带着Jingye和体ye的鸡巴抽出林逸的身体,送抵他的两唇。他想都没想,张口就含住了,卖命吞吐。
他的两腿早被骆非掰得合不拢了,嘴上却不减勤奋。
因为他知道,今天的“工作”要结束了。
林逸给他舔干净之后,骆非从三脚架上取下摄影机,林逸很自觉地抬高屁股、用十指分开tunrou,向一左一右拉开,他掰得很用力,指尖泛白。
他向镜头对面的高级会员们大方展示着自己的红色隐秘,这还不够,他用力地蠕动自己的肠道,逼出一波波白色。
白色甚至还很好笑地在他的洞口吐起了泡泡。
终于结束了——林逸想着。
……
有时候骆非在“工作”时做得狠了,会在结束录影之后和林逸道歉。
比如这次。
骆非为他解开手铐时,有点惊讶地发现,林逸的手腕有点破皮了。他拿来药箱,抓住林逸的手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