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
逼仄又昏暗的空间内,一副瘦弱又苍白的裸体躺在皱皱巴巴的深蓝色床单上。他的身体对折,手臂圈着两腿,两脚高高翘起。
他只能保持这个难堪的姿势,因为他的手腕被手铐铐得结结实实,卡在膝窝处动弹不得。隐秘处毫无遮挡,对外大开,一枚黑色的肛塞挤在tun丘之间。
三脚架上对准他的摄像机突然放出白炽般的射光,将凌乱的出租屋照亮,也几乎要把床上的那人晃瞎了。
床上的林逸安静地想着,自己是从哪一刻起开始绝望的。
是从骆非给了他一耳光,又告诉他性爱视频不可能被删掉的那一刻起吗。
还是从他得罪了经纪人被公司雪藏的那一刻起吗。
还是从房东冲进家门讨要房租,自己身无分文而骆非站在一旁讪笑着作壁上观的那一刻起吗?
骆非和他说,那个网站是个私人网站,会员门槛很高。你如果不听话,那我就把视频传到那些免费的视频网站上去。
“不出两月,林逸,你可就是全国最出名的porn star了啊,你不是想当明星想火吗,这样也能火啊,哈哈哈哈哈……”
也许是从这一刻起吧。
给少数会员看,总好过给全世界看吧。
摄像机屏幕上的小红点开始闪烁,骆非脱着T恤朝他走来。林逸的心脏像是打鼓,打鼓的频率高到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他的双手行动不自由,便跪坐起来,用牙齿去咬开骆非的裤链。
骆非没洗那根东西,他知道的,他也几乎当场呕出来。
骆非揉搓着他的头发,用硬了的鸡巴抽打他的脸颊。“啪啪”地声音不绝于耳,那一下下就像铁锤砸在他已经破碎的心脏上。
“sao货,想舔吗?”
骆非在开拍之前,就掐着他下巴和他讲过,该在视频里怎么配合他。
简言之,就是要够sao够贱,表现得像离开了这根鸡巴就无法生存,鸡巴就是他的氧气。
“想,想舔,”林逸脸上挂着苦涩的假笑,张嘴去够那根腥臊的东西,骆非却还是拿那东西抽打他的脸颊。
骆非笑着往后退了退,他便歪着肩膀,东倒西歪地往前凑,追上了他的氧气,极尽能事地舔弄、吞吐,直到干涸了自己的口腔,直到那玩意挂满了自己的唾ye,藕断丝连地连接着自己嘴巴。
林逸的嗓子眼和胃都在翻搅,还好,他早上故意没吃早饭。
他样子狼狈,粗喘着气,抬头看着骆非。
骆非扬起手臂,狠狠地甩了他两个耳光。左右脸颊各一个,很公平。
林逸两颊迅速浮起一层刺眼的红。他手腕本就被束缚着,重心不稳,第二个耳光下来,骆非又打得狠,他便直接倒了下去。
“臭婊子,这么会舔,给多少人舔过,回答我!”
林逸脸颊疼得钻心,想给自己揉揉,却根本抽不出手。
他慢慢爬了起来,声音细小地回答:“没,没给别人舔过。”
——这也是骆非要他配合的项目之一。高级会员们早就对温温柔柔的性爱提不起兴趣,增添一些暴力、羞辱元素才能吸引点目光。
“不想配合我吗,”骆非那时面对着沉默着的林逸,仍是一副稳Cao胜券的模样:“我把录影带刻成碟,一份寄给你的萧总,一份寄给你的叔叔和婶婶,再寄一份给你母校的收发室。”
他想逃离,他太想逃离了。
可他早就没有机会了。
从骆非在一年前在卧室里安装第一枚针孔摄像头开始。
他在坠落,周身是黑压压的一片,他想抓住一些藤蔓,他想让自己坠落得慢一些。
谁能帮帮他。
骆非没脱鞋,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在白得没有血色的皮肤上留下一个脏脏的鞋印。林逸“呃”了一声,却倒不下去,只能冲着身后的坏人撅起屁股。
坏人拔出他的肛塞,他浑身的肌rou都紧绷了起来。肛塞入体的那一部分是个直径七八厘米的圆球,塞进去和拔出来的瞬间都给林逸带来一些撕裂的余痛。
余痛尚未消化,坏人的手指已经蛮狠的插进来,抠挖他的柔软。中指上的戒指扫过的时候,林逸的肠子连带胃里都掀起一阵阵痉挛。
林逸弓起腰,痛得连呼吸都开始急促,像扔进沸水里的虾,像油锅里的蚂蚱,也像实验室里被砍下头而四肢还在抽搐的蛙。
疼痛让林逸布满冷汗,也让他下意识地选择求饶。
“疼……非哥,疼……”
“求求你拿出去……我,我受不了了……”
骆非哼笑一声,变本加厉,四根手指插了进去,像是想把他整个人撕成两半。
“疼?我看你这屁眼好好的呢,没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