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见此,即使再不信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愤愤不平的离开。
可就有个别不长眼的,惦记着费慈那非凡的样貌,也不在意别人那惊讶狐疑的神色,毅然决然的走了过去,径直跪下说:“主人,贱狗想做您第二只狗狗。”
气氛顿时凝滞,众人纷纷向这个人看去,暗叹他勇气可嘉。
记得费慈第一次在俱乐部招奴时,就说明了只1v1,但还是有不少人自以为自己长相秀丽,服从性高,不介意主人1v多,请求费慈收养。
要一个还好,栾正可以耐着性子的说服;当时一看这么多人齐刷刷的跪在面前喊着主人什么的,没来由的烦躁起来。
他觉的自己明明写了1v1,可收奴后还是来烦他。认为他们服从性差,还有胆敢质疑主人决定,连做sub的基本原则都没有。一气之下给他们全轰了出去,更是让他们永远不能踏足“污浊”。
会员之后开始口口相传,警告新来的不要去招惹费慈。
而这次这个要不是新来的啥都不怕,要不就是不要命的。这个人看着两条都像。
费慈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男人,轻笑了声,他自以为自己当年的震慑力足够了,没想到不到三年这群做狗却忘的干干净净。不禁开始认真打量起这个自不量力的人。
一旁站着的栾正敏锐的察觉到了费慈眼神里的打量,怕他一时糊涂真的收了这贱货说是给自己作伴。
急的他也想跪下,费慈却还是没有看他,就用手将他提了上来。
看费慈这里没办法,便准备用眼神的威摄力和自身多年练就的气场来赶走这贱货。
跪在地上的男人余光撇见了栾正那虎视眈眈的样子,顿时被吸引力了过去,就连身下的Yinjing够更硬了了些。
费慈自然知道栾正露出了什么样子能把这货迷成这样,看来这货不仅贱还sao。
他伸出腿用篮球鞋底蹂了下这sao货早已挺直的Yinjing,再重重踩住。
男子的Yinjing在猝不及防下被蹂躏着,带来了更深一层的快感,在被重重一压,忍不住的呻咛出声。
费慈听着这娇里娇气的一声,笑骂到:“真TM是sao货,光是看就能硬,还看是我的奴,真TM不要脸。”说着就一脚朝脸上踢了上去。
男人本就已经软塌塌的身体,被他一踢马上到了下去,即使这样脸上还染着欲望的红晕。
“江尤,TM死哪去了,还不去叫人把这sao货扔出去。”
一直在墙角偷看的江尤就知道栾正那一句一喊自己必然会受连累,再加上费慈还在气头上,现在只好殷勤点,讨好这祖宗。
说完,费慈就带着栾正进了包间,看见那个小鸭子还啥也没穿,硬着在哪跪着。不耐烦的让人赶快滚。
小鸭子也不敢忤逆费慈,拿衣服裹着屁颠屁颠的跑了。
等把包间门一关,费慈转手就摸住了栾正裤子里面的早已硬到不行的Yinjing,接着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栾正又将胯往前顶了顶,沉着声音唤了声主人。
结果费慈反手就一巴掌拍了过去,打的栾正一边脸通红,嘲讽道:“别乱叫,会突然失踪的狗我可不要。”
栾正发光的双眼刹那间暗淡了下来,神色就如同被抢走挚爱似的悲伤。
费慈瞥见后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心里暗笑自己自欺欺人这么长时间,放不下的终归还是放不下。
为了掩饰心情,费慈转身坐在沙发上,让表情不经意间流露出厌恶,烦躁的说道:“别拿这种恶心的眼神看我,我向来不会关心的野狗。”
栾正知道这样不行,朝费慈方向走去,费慈看着他又要跪下的样子,嘲讽道:“别向外面那sao货那么贱,见谁都恨不得跪。”
听这,栾正还是曲了腿,只不过是蹲在费慈面前,仰视着他。
费慈看见这幅场景越来越觉得栾正好,可是他还是不想认也不敢认。
栾正趁着费慈脸色松动赶忙说:“费先生若是真不关心我,又怎会阻止了我本将成的婚姻呢。”
费慈就属于拥有绝对主观性,不允许任何一个质疑他的人,他即使将话说的多么温润,也知道会激怒费慈。
但没想到费慈却忍住了这一口气,神色没有丝毫改变,依旧心平气和的对他说:“栾先生,若只是想跟我讨论这个问题的话大可没必要,我记得栾先生并不是俱乐部的会员吧,那么请问栾先生您是自己出去呢,还是我叫保安给你抬出去?”
费慈学着他认认真真问完,栾正气的脸都黑了,但终归是没敢说什么。
“不劳费先生费心了。”说完从地上站起来,就准备往外走。
可他还是不甘心,没忍住问了句“主人这是真的不要我了吗?”
特意加重的“真的”两字,费慈是听明白了,还听明白了句里句外微微的颤音,可是他却装不出了前面作为dom的冷酷和威严。
费慈觉得自己很少被动摇,而每次动摇都是因为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