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栾正的私人手机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里的人自称是费慈朋友的江尤。
起初他是不信的,但以防万一还是查了下江尤的身份。
资料显示:江尤,安游投资有限公司副总,又顺着去查这个公司,发现公司股东有两个,一个是名叫费辞的占股60%,另一个则是江尤占股40%;公司总体资金流动小,投资也一般是低风险回报少的。
这显然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空壳公司。
接着发现这家公司还投资了一家名为“污浊”的酒吧,酒吧开在市中心。因酒价远高于市场价的原因,从开设一来一直处于亏损状态。
后来栾正私底下又派人查了“污浊”和江尤。结果和他预料的差不多,酒吧只不过是个幌子,酒吧上面有一家圈里有名的sm俱乐部;江尤则是该俱乐部的高级调教师,圈内有名的1主。
按照这样的关系,那安游的大股东费辞也就是费慈,应该就是俱乐部的老板。
栾正这才确信了江尤是费慈的朋友。
查明白后栾正又就着那个陌生号码打了出去,听了江尤在那边絮絮叨叨的说费慈这几年换奴频率之高什么什么的,最后才说知道你是他的第一个奴,跟了他一年多,所以他应该对你还余情未了,看你这几年也没个伴侣或者主的,相必你也还喜欢费慈,想撮合你俩重新再一起。
栾正并没有去计较江尤查他感情经历这件事,而是一直在思考他是不是也依旧还喜欢着费慈。
其实他这几年并不能说没有伴侣,他刚和费慈分后没多久就被家里面安排和一个千金小姐联姻,没想到订婚前几日,女方家里突然被查出偷税漏税,一夜之间资金亏损严重,不久便被被费氏收购了。后来家里派人把这个消息封了,而这门婚事也不了了之。
他自然知道是谁从中捣鬼,但因为当初江尤知道是自己主动离开的,他不敢去舔着脸找费慈恢复以前的关系。
到最后他开始抵制sm,甚至连性事都没有。可越抑制越想念,无论心里上还是生理上同样。
甚至到了现在,栾正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对这件事早已麻木,可是他的小弟弟在听讲费慈名字时还是不争气的翘了起来。事到如今他又突然想要费慈了。
过几天再次通话的时候栾正承认了对费慈的喜欢,电话那头的江尤即使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仍忍不住兴奋,开始积极的为栾正出谋划策,觉得自己简直是人间活月老。
最后不知道江尤怎么知道费慈今天晚上要去俱乐部收奴的,让他大概十一二点来俱乐部,但让他先不要先上来,等他亲自下来接。江尤这样说想必是费慈为了防范于未然的把他拉入了黑名单。
深夜,栾正将车开到“污浊”酒吧门口的停车位里,给江尤发了自己的车牌号,并没有下车等。
“污浊”门口的服务生,看见门前停着这么一辆价值千万的豪车,无论对于楼上还是一楼的消费来说都是单大生意,顿时两眼冒光,兴致勃勃的等着车里的人下来后提笔大的。
这时从门里走出的江尤站在门口左右看看了,确定后径直走向那辆豪车。
服务生看见江尤出来接,意识到是他的朋友,想赚钱的心思只能遗憾的泄气。
栾正看见江尤从出来,才从车上下来了。
因为江尤只在财经新闻里看见过栾正的照片,但当他看见本人后还是不由得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男人会长的怎么好看,Jing致的五官拼组在一起帅的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再加上全身上下西装,不自觉的给人一种压迫感。
江尤看着他那盛气凌人的气质,不由的开始怀疑栾正真的是个奴,他是不觉得费慈会跪在别人脚下,但反而栾正他更不觉得会。
栾正边走向江尤边从西服外套内里拿出名片递给了江尤,介绍说:“你好,栾正。”
江尤打乱脑子里的想法,顺势接住名片,介绍说:“你好,江尤。”
接着江尤将手伸进外套口袋里摸索,就在栾正以为他要拿出他的名片做交换时,却意外的看他拿出了一个独立未开封的一次性口罩,“先戴个口罩,别被前台认出。”
栾正淡然一笑将口罩接过,拆开带上,跟着江尤进了“污浊”。
门口一直站着的服务生想领他们进去,被江尤为了在奴面前表现的更强势一点,特意摆手拒绝了。
栾正跟在后面尽量不刻意的观察着
跟着江尤进入隐形门后的房间,发现那是不一样的地方,白白净净的倒跟医院前台似的。
江尤先在前台要了个电子卡后轻车熟路地带他进了衣帽间。
他指着墙上的警示牌说:“看见没,把身上的这些东西寄存在这柜子里。”然后拿出刚才要到的电子卡递给栾正,“然后用这个卡刷一下将柜子锁住就行了。你快点收拾我在外面等你。”接着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栾正凑近去看警示牌标示的物品,取下了身上的手表,手机,还有左耳的耳钉放进了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