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木屋里,两具身躯大汗淋漓的叠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铺在茅草上的单薄被单被二人的汗ye、爱汁浸shi。
【啵唧——】
顾宴一脸餍足地将自己的小兄弟从云清的Yin道中拔出来,带出了大股大股的Jingye,巨屌从狭窄的花xue中抽出来时发出yIn荡的挽留声,敏感的身子似电流经过,让身下的尤物颤栗起来。
【愿意给我舔舔吗?】
云清勉强睁开眼睛,一根狰狞的巨物占据了他整个眼球,丑陋的大家伙上面裹着自己的透明的yInye,让男人的巨屌看起来十分可口,开阖的gui头残余点点Jingye,像云清几年前成婚时喝过的牛nai。
云清像只自愿上钩的鱼儿,明知前面的美味暗藏杀机,却心甘情愿为了一时的解饥而付出昂贵的代价。
咸、腥……
从男人两颗沉甸甸的卵囊一直舔到微弯的gui头,云清暗暗心惊,自己是如何把这样一个大的惊人的巨物吞进去的?
顾宴看着云清用嘴把自己的巨屌清理干净,娇小的小嘴一口一口吸食着自己丑陋的巨物,黝黑的Yin毛刺痛着他娇嫩的脸蛋,让他蹙起一双秀眉,似嗔似怨,一双满含秋水的眼睛仿佛落进了顾宴的心里,让他刚刚蛰伏下去的性器隐隐约约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知道你在吃的是什么吗?】
【知道……】
云清羞着点点头,将手盖住自己滚烫的脸,不敢去回应男人的目光。
【是玉棒……】
顾宴用手弹了下云清红艳艳的ru头,批评道:【错了!是大鸡巴!】
nai头被男人指盖弹得乱晃,刺痛的触感由ru果传到了整个ru房,剩下的,只是酥麻的余韵和无尽的空虚。
云清想让男人摸一摸自己的nai子,于是急道:【是大鸡巴!贱妾在吃男人的大鸡巴!郎君快摸摸贱妾的玉峰吧!贱妾痒得受不了了……】
【又错了!告诉我!这叫什么?!】
顾宴捏着云清的nai根,将丰满的nai子颠在手里甩得乱颤,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尤物的反应应该是被人调教过的,那些荤话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却只是碍于所谓的羞耻不甘喧之于口,但顾宴平生最喜欢的,就是调教这样的双儿。
【呜唔……】
云清紧紧咬着下唇,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了,但他的身子却拱起个漂亮的弧度,将自己ru房主动往男人手里送去。
顾宴也不着急,反正发sao的又不是他。
锋利的指甲抠着nai头周围,玩弄着nai头的凹陷处——那是nai汁出来的地方。
最终,理智不敌情欲,云清放声yIn叫道:【nai子!saonai子!郎君快捏爆小sao货的saonai子!!!】
顾宴露出得意的笑容,张开大手用力捏住云清大得惊人的nai子,软得和水一样的nai球在顾宴的指缝间凸出,他毫不怀疑,若是云清的nai子再大些,估计连自己指头都能埋进去。
这么大的nai子,自己那个世界可难看见。
顾宴玩心大起,和玩转盘一样转动着云清的nai子,又和揉面团一样把云清的nai子捏成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
【啊哈……郎君……痒……】
爱ye从云清被cao得红肿的花xue中涓涓流出,顺着云清的tun沟滑落到干涸的Jingye上,而得不到满足的小sao货紧紧夹着双腿,用两瓣肥厚的Yin唇相互磨挲着,但柔软的花瓣怎么比得上男人的粗壮的性器?Yin蒂的瘙痒让云清饥渴地叫嚷起来:【小sao货的sao粒好痒!郎君快插进来吧!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插进贱妾的小saoxue里!】
顾宴没有理会他,低下头用舌头舔着指缝中露出的ru身,在雪白的nai子上留下一道shi濡的水迹。
【这就对了。】
【想被cao了就直接说,做爱嘛,没什么好害羞的,不过为了惩罚你,现在自己玩给我看吧!】
一根坚硬的木棒被男人塞进云清的手中,【让我看看,没有男人的日子里你是怎么玩弄自己的。】
云清太熟悉手中的东西了,在男人尚未出现的日子里,他都是靠着这东西度日的,若非如此,他怕早就和其他哥儿一样,双双结伴磨逼去了。
云清跪立着,大腿尽力地打开,让躺在自己身下的男人清楚地瞧见自己漂亮的小逼。
外Yin唇零星长着几根细软的小毛,耻骨包裹住的rou厚且膨胀,像一只白嫩嫩的馒头,此时的木棒放了进去,就像夹着血肠的馒头。
【呼——棒子先生……我要吃你的鸡巴了哦~】
木棒抵住云清流着yInye的小xue口,随着云清的动作,慢慢进入了他的sao逼之中,顾宴本以为会瞧见云清上下吞咬木棒子的画面,没想到他直接将木棒的底部彻底塞了进去,最后一丝黑影也消失在顾宴的视线之中。
顾宴瞧得目瞪口呆。
就……怎么进去了吗?
【棒子先生太短了,根本cao不到贱妾的花心。】
云清颇为委屈,泪珠子在眼眶中打转,不知是羞的还是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