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裹着粗布,也遮不住云清妙曼的身姿。
两个巴掌才能包住的nai子随着云清的走动而晃出一层层漂亮的ru波,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粗布中跳出来。丰满的tun部像一个多汁的桃子,让人恨不得轻轻咬上一口,简直就是人间的尤物,让人一瞧都移不开眼。
一向端庄的云清此时红着脸,抱着怀中装着蘑菇的篮子,咬着下唇急匆匆往家中赶,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连好友呼唤自己都忽视了。
【真奇怪,云家哥儿今儿怎么如此着急?】
【难道是急着回去和角先生恩爱?】
说完,几位双性人儿齐齐笑出声来。
要知道,双儿又比常人重欲,而他们又是因守寡而被赶到孤山,自然没有男人的性器来抚慰自己贪吃的小嘴,哪怕再守礼,也有抵不过情欲侵蚀的时候。
木门吱嘎一声推开,又被人迅速关上。云清倒在门后不断喘息,篮子里的蘑菇洒落一地,微张的双腿中隐隐露出一根漆黑的东西。
【啊嗯~】
云清倒在石板路上,即使被灰尘玷污了青色的粗布也毫不在乎,他靠在门边,捞起自己被yInye沾shi的长衫,露出中间被假rou棒插得直流口水的秀气小xue。
【唔……】
刚抓住rou棒的底座往外扯,rou柱上的凸起处刮搔着娇嫩的内壁,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云清瞬间达到高chao,舒服地直抽搐,双腿不停颤动。
三指宽、巴掌长的木雕rou棒跌落泥中,浓稠的yInye让rou棒裹上一层黄泥,云清见状顾不得高chao的余韵,赶紧将假rou棒揣入怀中,用自己衣服擦了擦藏入自己的袖中。
这可是他花了整整两个月做好,一年去养好的宝贝,平生唯一的乐趣也是他带给自己的,可不能有所损失。
感受到袖中那凹凸不平的rou棒硌着自己的小臂,云清不禁想到昨日夜晚自己拖回来的奇怪男人。
奇怪的着装,布料却极为紧致。一头短发,却有股说不出的英俊。让云清下定决心把男人运回来是因为男人那物将他的亵裤戳破一个大洞,露出了粗黑的gui头。
想着想着,云清脸上不由浮现一片酡红。
用茅草做垫的木床上,躺着一位浑身赤裸的男人,小麦肤色的身躯如同被艺术家细细雕刻出来的艺术品,额上冒着细汗,双手紧紧握住使肱二头肌微微鼓起,充满了力量感。
最妙的还是男人的下胯。
青紫的巨大rou棒从黑色丛林中昂首挺立,硕大的子孙袋挂在底座两侧,里面泵满了浓浓的Jingye,足有婴儿手臂长的rou柱上盘旋着青色的虬龙,仿佛随时都要飞出去一般,gui头间泌出点点浓白的Jingye,让云清喉咙不自觉地吞咽。
云清也没注意男人为什么会浑身赤裸,因为他的魂已经全被男人的性器给勾走了。
好痒……
明明才泄了出来,可还是很痒……
云清视线死死盯着男人的rou棒,回神时已经趴在男人的胯间,用鼻子贪婪地吸着男人腥檀的rou棒味。
怎么可以怎么yIn荡?!
云清红着脸在心中唾骂着自己,自己早已嫁为人妻,哪怕丈夫早已去世,可一洞怎么可以吞两柱?自己怎么可以垂涎其他男人的rou棒?这样和那些荡妇有什么区别?!
可是……好舒服啊……
云清鼻翼微翕,红着脸将自己的脸埋入男人浓密的Yin毛中,拼命地汲取独属男人的味道。
就舔一下,舔一下就好。
男人现在在昏睡,舔一下应当不会被发现。
如此安慰自己,心中的负罪感渐渐削弱。云清伸出闭着眼睛伸出舌头颤抖着舔上男人的rou柱,炙热的性器烫得云清不断泌出唾ye,透明的津ye顺着云清的下巴滴落下去,浸shi了青色的床单,映出一点点深色的印记。
滋滋滋……
秀气的小嘴嘬着gui头,浓白的Jingye一点不落地被汲取到云清嘴中,日思夜想的Jingye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云清抬起头细细品味着,心中缺漏数年的寂寞感一点点被弥补着,等到那团小小的Jingye被云清不小心吞入腹中,他才继续舔舐着男人的gui头。
云清正舔地得意时,一双大手按住了他的脑袋,下胯猛地往他嘴里一送,粗大得恐怖的性器一下子戳到喉咙深处,让云清忍不住干呕,但最终却是方便男人将rou棒插到更深处。
【sao货!爷的rou棒就那么好吃?给你!都给你!】
说完,不顾云清哀求的眼神拼命抽插了起开。
天晓得刚刚自己忍了多久,都怪那该死的系统,让自己看得着吃不到,硬生生把自己憋了两天,自己都要怀疑要是再忍下去,自己的性器会不会被涨爆!
【唔唔……好疼……】
云清抬起脑袋反抗着,最终却屈服于男人的蛮力下,让自己的小嘴成为男人的鸡巴套子。
【乖~心肝宝贝,让我caocao,我的鸡巴再不舒缓就要爆了……】
云清听懂了,他明白性器胀痛时有多么痛苦无助,心中本就因为做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