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奕禾坐到白栗身边,他俯下身,仔仔细细地嗅着白栗的肌肤,他当了这么久的鬼,白栗是被海棠腌入味了,他是被Yin间腌入味了——蒋奕禾第一次对一个阳间的东西产生这么大的兴致。
白栗的皮rou又绵软,又温暖,蒋奕禾喜欢冰冷、chaoshi、Yin气重,他本该对白栗深恶痛疾,但胯下那根勃起的巨物,说明蒋奕禾居然也有喜欢阳间东西的时候。
江之颐每一次Caoxue产生的快感,舔逼尝到的甜味,他都有参与,怎么可能不喜欢。
他很清楚白栗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白栗真的太色了,特别色,色得前所未有,他从来没见过。
全世界仅此一件的稀罕生物。
蒋奕禾嗅到白栗身上被Jingye滋养出的旖旎气味,连每个毛孔都在勾引男人对他干点坏事,于是这嗅闻的动作,就变成了舔舐,蒋奕禾一口接一口地舔着白栗的皮肤,货真价实地品尝着白栗的味道,白栗的皮肤太软了,就黏在他舌苔上。
白栗感觉被鬼压床。
白栗又和一般人的鬼压床不大一样,因为别人只是僵硬不能动,白栗除了被一个沉重的重量压着,还感觉自己被一个冰凉滑腻的东西不停地舔舐着。
这么Yin间的经历,白栗居然还是接受良好,一点也没有露出惊慌的神色,渐渐的,嘴里又yin哦起来,听得蒋奕禾异常兴奋。
蒋奕禾舔过白栗的小nai子,把两团嫩rou舔得shi漉漉的,nai尖本来就被傅俭和江之颐一而再再而三地吃,早都吃肿了,蒋奕禾对于性事一点也不遵循常理,他只按照自己的道理,他舔哪都跟舔nai子一样,白栗哪里都是值得舔的,蒋奕禾舌头到处卷着白栗的皮rou,一路舔过白栗的肚皮,就开始舔舐白栗的Yinjing。
他也不学江之颐和白栗互相口交时的吞吐动作,还是这样一下一下地舔,就像舔一只雪糕,把白栗肌肤上融化出的甜水都咽进肚子,他详尽地舔过白栗的小几把,把这根粉扑扑的rou棒子舔得油光水滑的,便分开白栗的腿——
小批又shi透了。
连大腿上,tunrou上都流满了横七竖八的yInye。
白栗真的是天下第一sao货,被鬼舔都这么有感觉!
白栗的Yin唇一张一翕的,看起来正等着被大鸡巴撑开,蒋奕禾什么也不想,埋头就舔起来,白栗的Yin蒂已经被玩到极限了,蒋奕禾舔两下他就抽搐,居然这样随便就可以达到高chao,于是乎,白栗的小逼不管怎么舔都舔不干净,总是在喷水,不喷水,就在流水,蒋奕禾全都吃掉,甚至把舌尖舔进白栗的小xue,吃吃看里面带着纹路的xuerou。
白栗Yin道被一个凉滑又灵活的东西塞进来,他这两天光被热气腾腾的男人舔,还没被Yin间东西舔过,白栗虽然被鬼压床,但是被刺激得身体不住地扭动起来,仿佛蒋奕禾拿舌头钻的不是一个欠Cao的地方,而是白栗的痒痒rou。
确实在发痒!
蒋奕禾口腔里被喷进大量温热的甜水,这下子,他这么Yin寒的鬼仙,五脏六腑全被白栗的逼水暖着,蒋奕禾连带邪气的俊脸上都全是yIn水。
讲道理,蒋奕禾这种邪道东西,脸上溅满yIn水,看起来比江之颐、傅俭这种高冷禁欲男人合适得多。
天生就该被白栗喷一脸,喷一身。
蒋奕禾知道白栗的逼水是不可能吃干净的,他见好就收,等白栗又喷了一次,他就这么继续一路向下舔,势必要把白栗全身舔过一遍,让白栗全身都沾满他的唾ye不可。
蒋奕禾舔了白栗的后xue,舔进他大腿内侧,含着他的大腿嫩rou吸吮,一口就是一个玫瑰色的印子,白栗皮肤雪白,他现在满身都是这种印迹。
蒋奕禾拎起他的细腿,这么一条一条地舔,直到舔至白栗的足心,含吮白栗的脚趾,再翻个面,把没舔到的脊背、tunrou,全部补上。
蒋奕禾非常爱白栗的tunrou,又翘又饱满,但不至于过度,是可爱的rou感,他大口大口地吃rou,吃到白栗腰窝上,让白栗的腰际也带上两团花,一路上舔,啃噬白栗突出的脊骨,舔进蝴蝶骨骼里深陷的rou窝。
至此,白栗全身上下,xue里xue外,手指脚趾,都裹上了蒋奕禾凉滑的唾ye,整个人都被蒋奕禾尝过一边。
蒋奕禾这种行为,不愧是接近人外的边缘物种,和正儿八经的男人很不一样,上床也带点乖戾,非要把白栗详尽地吃过一遍才满意。
白栗裹着他的唾ye,蜷在床心,真成了裹着糖衣的蜜饯,蒋奕禾吃爽了,该鸡巴上工了,蒋奕禾撩开衣摆,那阳物可真是吓人,想来被迫观战江之颐Cao逼,观了一通宵,一边爽一边不爽,想吃吃不到,别说是鬼被这样折磨,人被这样折磨也会发疯啊。
蒋奕禾握着自己青紫色的大鸡巴,青筋爆出,比江之颐狰狞的大鸡巴还丑,是Yin间大鸡巴,他挤开白栗的Yin唇,学着江之颐使的坏,这样磨着白栗的小逼,果然,用自己的鸡巴磨上去,销魂滋味真难以用言语形容。
蒋奕禾光是蹭白栗的逼就能获得极大的快感,几下就给白栗娇嫩的rou缝里喷进一股一股的腺ye,蒋奕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