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颐简直像一个永动机一样Cao逼,射一次,没两下就硬挺起来,扶着随便往白栗的rouxue里cao,恐怕江之颐根本就没弄清自己到底在Cao白栗哪个xue,他只是要给自己的鸡巴找个窝。
白栗这一晚上彻底成了江之颐的性爱玩具,被江之颐翻来覆去地,玩各种体位,躺着被江之颐掰开大腿,趴过来就得高高地撅起屁股,江之颐Cao爽了,会把他的手臂捉到背后,用一只手牢牢地攥住他两只手腕,攥到他后腰上按住,如此来撞他的逼,白栗就像江之颐胯下的小犯人。
白栗也玩了观音坐莲,难怪江之颐是修行人士,白栗跟他玩这种佛道衍生体位,让江之颐格外激动,比起西方传教士体位性奋得多。
江之颐本来因为鸡巴使用过度初显疲态,白栗跨上他的胯骨,吞坐下他的鸡巴,白栗身子已经被Cao得像烂泥一般,根本无法支撑得住,更不要提主动骑乘,还得靠江之颐握着他的腰,白栗一旦身体出现塌下来的情况,江之颐就需要及时摆正他。
被Cao成这样,就算白栗是老司机,这种情况下他都是任男人摆布,从不需要自己主动做什么,张开大腿哭就好了,可到底是口口宇宙,玩np还需再接再厉,江之颐中场休息的时候,没有男人接岗,白栗得努努力挑逗江之颐。
白栗只好强撑着散了架的身子,跨到江之颐身上,江之颐一下就来了兴致,他从不看黄片色图,没古穿今时春宫图更是一眼不看,什么体位都不知道,不过白栗这么一坐,他立刻就心领神会,捉着白栗的腰,主动把鸡巴结结实实塞进他逼里去,江之颐眼里亮晶晶的,向软在他手里的白栗讨教:
“这是什么Cao逼法子。”
白栗听他说“Cao逼”,yin哦着批里冒出Jing水,他们的下体早已污浊不堪了,再添上多少体ye也不碍眼,白栗紧闭着眼,都犯起困,一下瘫在江之颐怀里,只能努力晃一晃屁股,让xuerou夹一夹江之颐的鸡巴,如此敷衍的骑乘。
他实在是没劲啦!
白栗枕在江之颐胸口,身上黏糊糊的,批里黏糊糊的,声音也是黏糊糊的,气若游丝:“……是骑乘……呼……呼……也有人叫观音坐莲……”
“观音坐莲?”
江之颐脑子里顿时冒出一堆坐姿观音的塑像,再看着这yIn荡美丽的生物跨坐在自己身上,小批被他的鸡巴堵得死死的,一股亵渎的yIn乱快感直冲进脑仁,让江之颐双眼中点起火光来。
简直兴奋非凡。
他的鸡巴开始膨胀,硬度可怕,江之颐很上道,第一次玩观音坐莲,白栗没劲骑鸡巴,他就主动顶,受限于姿势,力道并不重,温吞地插弄白栗的小xue,白栗两个xue眼都被江之颐Cao开了,不管多艰难的姿势,只要gui头轻轻一撞,就能轻易破开xuerou,这些xuerou残留着吞食鸡巴的记忆,阳具只管进,它们会主动热切地缠上来,不用男人废一点心思。
白栗货真价实成了江之颐的鸡巴套子,两枚被Cao软的xue眼留着江之颐鸡巴的形状,所以江之颐才能这么轻而易举地,不管侧入后入观音坐莲,还是更刁钻的体位,都可以轻而易举Cao进白栗xue腔深处。
但凡换一根鸡巴,都会被江之颐Cao出的弯度挡道,必须得老老实实再爆Cao白栗一通,把白栗开垦成自己的形状,如此才能享受到江之颐的快活。
白栗的rouxue确实是海棠出品假一赔十,极品名器,怎样爆Cao也不会松垮。
它会为你变成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
如此一来,要是捉白栗的jian,就再简单不过了,鸡巴捅进去,就知有没有。
白栗被江之颐拿着腰套鸡巴,嘴里含含混混地说些没意义的话,还说明天就要被Cao出孩子了。
江之颐一点也不恐婚恐育,他本来就为白栗这稀罕的海棠尤物更改了人生计划,本来他打算干掉蒋奕禾,再在人间多恰点烂钱,多杀点妖魔,然后直接进行一个羽化的飞升。
现在嘛,飞升是不可能了,他的情劫就塞在白栗的逼里,不可能拔得出去,他不打算渡劫了,因为Cao干白栗太有乐子。
江之颐爆Cao白栗一顿,更加肯定了心中的设想,等他办掉蒋奕禾,达到满意的境界,他就开开心心拐跑白栗跟他隐居。
白栗只是床上说sao话要给江之颐生孩子,江之颐却无比认真地告诉白栗:“你得给我生两百个才行。”
白栗呜呜着说:“产卵才能生这么多!”
江之颐眼中又冒出火光,被白栗又挖掘出新的性癖:“想看你产卵。”
“我不会产卵!!”
“可以假装产卵。”
“……讨厌,又想玩我。”
江之颐脸色有变:“什么叫‘又’,你跟别人玩过产卵?”
“……”
看来是玩过。
江之颐上着床,本来不想提败兴致的事,可是白栗这个sao货,总是说些绿言绿语,江之颐停下cao弄,强迫白栗看着他:“你以前是不是到处做炉鼎?”
白栗懵了一下,他也玩过很多仙侠副本,知道炉鼎是什么设定,如果非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