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谁也不会想到武功高强,德厚流光,威名足以刊登史册的武林盟主,白天是正直严肃,大义凛然的武道极尊,晚上则是变成了贪恋色欲,无情残忍的魅惑妖人。
每到月色涌起之时,杜光庭就会换下白日里一袭整洁朴素的纯色衣衫,丢开从不离身的佩剑霜流,然后随意扯散整整齐齐的束发,披上轻薄叠重的烟紫华袍,胸膛若有若无的散开,衣物下勾勒出削瘦的锁骨,紧实的肌rou,引着经过的旁人总是忍不住偷瞄。
杜光庭嘴角勾笑,衣袂带香,从人群之中款款袅袅的走过,被清风调皮吹起的瀑布长发无意溜过行人的手背,耳际,像是柔弱小猫伸出细细软软的爪子轻轻挠了挠你的心房,痒的不行。
那人没忍住,伸手悄悄捏了捏杜光庭的一角轻纱。
杜光庭便回眸,笑的勾人又动人。
不足半刻钟,杜光庭就被狠狠的压在了某处偏僻脏污的街角墙壁上。
“好哥哥,慢点,咱们还有一夜呢,不急的……啊…”杜光庭修长的手臂软软揽着身前人的肩膀,嘴角含笑,眉眼带勾,低沉的嗓音软语软调,足以把人心底最Yin暗最深沉的欲望勾出来。
身前人那受得住他的勾引,挺身就把自己送了进去,开始一下重过一下的碾磨,抽插。
杜光庭在他身下开始喘息,破碎呻yin充斥了这处荒凉偏僻巷尾的整片上空。
听着他断续诱人的呻yin,那人再次压着杜光庭的大腿狠狠进入,这具早已习惯粗暴对待的身体很快容纳了他,虽是身子微微发颤,可那里面却一个劲的缠着他不放,shi润内xue紧紧咬着他的坚挺欲望,真是贪婪的很。
杜光庭很会取悦人,一手攀着面前男人的宽硕肩膀,一手掐着自己的腿根,竭力把自己往外扳开更方便外物的肆意侵犯,同时膝盖轻轻的蹭着他腰后,引诱着他更加深入抽插,像是一颗熟烂的果子,任由品尝里面甜美丰沛的汁ye。
他也很会取悦自己,男人捅得狠了,他就侧动身子,调整角度,让男人进入时就正好研磨到他的敏感点,每次撞入深处时他都会身子颤栗一下,眼媚如水的投向某处,红红嘴唇泄出的柔哑喘息勾的人更狠更重的捅进去。
那男人目光紧紧的盯着怀里呻yin不断的年轻男子,他的眼尾嫣红,他的唇瓣诱人,他的脸颊雪白,此刻却漫上层层的chao红,越发衬着他容貌端秀过人,可无论怎么看,怎么都是欠Cao的。
下一刻,男人咬紧了牙关,一双大手把年轻男子的双腿托着缠上腰间,次次抵着他撞上坚硬冰凉的墙壁,根本不顾及他会受伤受痛。
他在年轻男人敏感的耳边恶意的笑道:“呼,你可真sao啊,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饥渴欠Cao的sao货!”
盈盈月色下杜光庭微微一笑,在他频繁猛力的撞击中声音都发着细细的颤,柔声求饶道:“哥哥,好哥哥,慢点……我都给你Cao了,你怎么…嗯啊,怎么还不满意呢?”
“哼,你已是被很多人Cao过的吧?也不知道是多少人用过的烂货!”说是这么说,满嘴的嘲意更甚,但男人仍是急迫把自己的巨大使劲插入那shi热滴水的rouxue,带着恨不得捅穿捅烂的架势,在他体内心满意足的叹息,恐怕都巴不得一辈子在他体内了。
杜光庭修长的双腿缠紧了他的腰,在他的凶猛撞击下嗯嗯啊啊,眼睫脆弱的低垂颤栗,根本说不出一个字。
“你知不知道,你和武林盟主长得挺像。”男人浑不在意的继续笑道,“不过人家那可是正道娇子,可惜同人不同命,他是人人敬仰的大侠,你就是万人Cao干的贱种,连人家的一分光彩你都沾不上。”
杜光庭闻言哈哈大笑,完全无谓男人的嘲讽羞辱,便缠着男人又来了几回。
即便他长得与那人再像,可谁也不会相信,也不敢相信他会是白日里那清风霁月的武林盟主杜光庭。
而夜晚的他,只是最肮脏不堪,四处求Cao的下贱娼ji。
等到事毕月落中宵,餍足过后的男人刚从他体内退出,尚且一个字未有说出,便已是尸身分家的倒落在地,血溅当场,嘴角还有嘲讽的弧度。
而满地鲜血的尸身后,杜光庭全身赤裸的靠墙站着,腿间白灼斑斑,双腿都颤着合不上。
他在原地歇息了会儿,缓过劲后便慢吞吞的穿好衣服,径直漠然无视了一地鲜血抬腿离开。
夜色尚浓,他还可以再找一个人。
又是一桩结局可怖的艳事。
他晚晚都要穿的华丽放荡到处去勾人欢爱,他从不介意自己在上再下,无论对象是穷是富,是丑是美,无论对方要求在何时何地,何种方式,或粗暴或怪癖,他都毫无丝毫不愿。
他温温顺顺的模样引起很多人的兴趣偏爱,所以每次他出现都会手到擒来,勾引到人与他肆意欢爱,出现的次数多了,就会有许多人生了攀折的心思。
所以有些时候即便被满身脏污的乞丐直接拖入了Yin暗的巷子里,按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的Cao,他都毫不抵抗,还有隐隐的享受。
只是一场不堪的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