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越胸前的两团软rou在褚封的揉捏下颤颤巍巍地晃,ru头硬得发胀,连颜色都愈加红起来。
褚封用手比量,发现靳如越的rurou比刚离开光纯寺时又大了些。
“自己偷偷揉了是不是?”褚封下腹泛起灼热的欲望,手指在靳如越的后xue打转。
靳如越的嘴巴被堵得严实,只能发出类似“唔唔”的可怜呜咽。小少爷不懂喝了三瓶啤酒之后做的梦怎么会如此逼真,花xue都快让流出的yIn水给淹没。更奇怪的是,好像真的有个帅哥在他身上乱摸。
见靳如越脸蛋憋得通红,褚封于心不忍,还是把他口中塞着的内裤扯了出来。
“嗯……我想喝水,好渴。”靳如越含糊不清地说。
褚封停下想要侵入后xue的动作,先把早就勃起充血的Yinjing放了出来。靳如越软绵绵的没力气坐起,褚封把下体凑到他脸蛋旁,用gui头一下一下地戳着沾有酒气的柔嫩嘴角。
靳如越还以为有人要给他喂水,乖乖张嘴,正中褚封下怀,啵叽一声含住硕大的gui头。醉酒状态下人口腔的温度更高,褚封被吮吸得头皮发麻,按住靳如越的下巴,把性器cao得更深。
喉咙口被顶住,靳如越不适地皱眉,小舌头不停地推拒口中的异物。他的本意是拒绝,却换着角度把褚封伺候得更舒服。
“几天不见,口活见长。”褚封念在靳如越喝醉的份上及时把Yinjing抽出,让他能好好喘口气,“越来越会舔。”
靳如越吧唧吧唧小嘴,委屈道:“这水的味道也不对啊,腥腥咸咸的。”
褚封被逗笑,俯身压住靳如越。从寺里翻墙出来,和尚本想爆cao小少爷一顿,让他哭着喊着求饶,谁料到小少爷变成醉鬼,连人都不认识了。
让靳如越躺成侧身体位,褚封和他面对面,握住他依旧蛰伏的Yinjing。靳如越的男性器官很小巧,褚封一只手就能掌控。
“小月亮,你这根儿东西能用吗?cao过别人吗?”褚封缓慢撸动靳如越的鸡巴,还不忘与他接吻。
靳如越碰到褚封的舌头,终于吃到点shi软的东西,不知疲倦地缠吻起来。褚封很少沉迷于性事中的接吻环节,从前都是蜻蜓点水敷衍了事,靳如越让他有了第一次法式深吻体验。
两人厮磨许久,褚封放开靳如越的唇,哑声问:“润滑剂放在哪了?”
靳如越迷迷糊糊地摇头。
褚封又问:“我cao你后面,不润滑你不得痛死?”
今天不知怎么,褚封对潺潺流水的女xue不感兴趣,偏想要蹂躏靳如越的后xue。后xue不如女xue紧致,但cao起来更热更有禁忌感。
靳如越听见有人叽里呱啦地在他耳边吵闹,至于说话内容,他一个字也没听清。褚封没办法,最后只好拿起床边小桌上的护手霜涂在靳如越的xue口。雪白的脂膏融化得快,褚封挤出大半管,居然都被靳如越吃进xue里。
“sao不sao啊……你这儿是不是吃两根鸡巴都没问题?”褚封嘴上不饶人,却仔细地在自己Yinjing上又抹了两层润滑。
上回cao后xue的时候他没做好前戏,害得靳如越差点撕裂。
做完准备工作,褚封额头竟出了一层薄汗。从前他甚至懒得连戴套都要女伴代劳,如今却能耐着性子为靳如越做足润滑。
一根、两根、三根……
等靳如越的后xue能轻松容纳下并拢的三指时,褚封从背后揽住他,侧着身子cao进久违的温柔乡。
身体有异物侵入,靳如越难耐地扭动腰肢,想要往反方向逃离。褚封哪里肯给他机会,死死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
“唔……什么东西进来了?好粗哦,比臭和尚的鸡巴还粗……”靳如越怕是被干得神魂颠倒,口不择言。
褚封腰腹一僵,额角隐隐泛起青筋。不是吹牛,他还没见过下体尺寸比他还傲人的男性。
忍住心中的醋意,褚封贴近靳如越耳边问:“臭和尚是谁?他比我厉害吗?”
靳如越又摇头,闭着眼,像刚破壳的小雏鸟。
褚封不指望再从靳如越嘴里套出什么话,专心致志地玩弄靳如越的后xue。软嫩的xuerou把他的性器裹得严丝合缝,他朝敏感点进攻,不出二十下就把靳如越干得chao喷。
看着床单上洇shi的一大片,褚封的性器跟着在靳如越的后xue里跳动几下。
“我干你后面,你小逼怎么喷水了?”他按压靳如越的Yin蒂,接了满手心的yIn水。
靳如越咿咿呀呀地叫,Yinjing也有抬头的趋势。褚封捂住他的嘴,有力的手臂在挤压的动作下露出结实紧致的肌rou块,顶在靳如越软白的胸前。
“小声点,要你父母哥哥来围观他们的宝贝被cao吗?”
靳如越的后xue被完全拓开,女xueshi淋淋一片,性器半勃起。褚封撑起身子看靳如越的表情,果然如他所想,小少爷满脸chao红,媚眼如丝。
醉酒的靳如越宛如一颗腌制过的樱桃,表皮深红,内里粉嫩,咬一口便汁ye四溢唇齿留香,叫人连核都不舍得吐。
褚封做梦都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