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越离开光纯寺,头两天过得还算充实。父亲靳山放了他一周的假,允许他和朋友小聚。靳如越忙着吃喝玩乐,晚上沾到枕头就睡。
可第三天时小少爷开始辗转难眠。
盯着米白色的天花板,靳如越不知怎么竟想起那天褚封为了堵住yIn水而塞在他女xue里的纯白内裤。
“臭和尚……”靳如越抱着枕头,小声嘟囔道。
他有偶尔给褚封发几条微信,得到的回复都很简短,有时只是平淡的“嗯”或者“知道”。
闭上眼,靳如越就会反复在脑海里回放褚封送他离开光纯寺的画面。两个人隔着一条小路,对视最后一眼,等靳如越坐上车再回头看时,褚封已经转过身去。
从枕头下掏出褚封赠予的许愿牌,靳如越借着昏暗的壁灯光线用手指轻轻摩挲上面的字迹。
月亮,无忧。
在遇见褚封之前,靳如越顺风顺水二十四年,正是褚封让他尝到了忧愁相思的滋味。
强迫自己入睡的第二个小时,靳如越终于耐不住性子,拿起手机给褚封发去消息。
[你在干嘛?]
按下Enter键,靳如越觉得这个问题过于没营养。凌晨一点,褚封当然是在睡觉。
不到半分钟,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褚封的回信。
[在给二白清理笼子]
二白就是靳如越留下的那只野兔。他本来想带着小东西回家,可惜徐筱萍对动物毛发过敏,只好让它继续呆在褚封身边。
靳如越还没想到要继续没话找话似地说些什么,褚封又发来消息:[你怎么还不睡?]
[不知道,可能失眠了吧]
[睡吧,熬夜不好]
靳如越撇嘴。
[可你不也在熬吗?]
这条消息发出后,褚封再没回复。靳如越赌气,在宽敞的卧室里转了五六圈,下定决心非要搞出点让臭和尚心火难耐的事。他把自己剥了个Jing光,将手机固定在床头。
靳如越要发自慰视频给褚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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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封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七十周年庆过后,光纯寺恢复往日的寂静平和,连靳如越这般生动有灵气的人儿也离开了。每天除了诵经抄录,褚封似乎就剩下照顾二白这一件事。
譬如现在,凌晨时分,他再次失眠,只好爬起来看那只神似靳如越的野兔解闷。
如果和尚可以喝酒就好了。一醉方休,相思也可斩断。
褚封曾幻想过几次,如果他说舍不得靳如越走,故事是否会有不同的情节发展?
二白看出主人的分神,小爪子搭上铁笼边缘,挠得嘎吱嘎吱响。褚封低头,发现小淘气把苜蓿草吃得撒了满地,嘴角还沾着可以作为犯罪证据的草屑。
若靳如越在寺里偷吃rou,估计也是如此模样。想到这,褚封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抬头看了眼时钟,已经是凌晨一点半,褚封实在不能再熬,打算简单洗漱后吃点褪黑素助眠。
“叮——”
手机提示音响起,他看了眼屏幕,瞧见靳如越发来一条视频消息,光是封面就让人瞠目结舌。
一对蜜桃似的tun骑在枕头上,白嫩细长的腿叠交,两只光滑的脚心对着镜头。
褚封犹豫再三,还是按下播放键。
靳如越跨坐在枕头上,下身不着寸缕,花xue对着略微粗糙的布料摩擦,表情陶醉沉迷。褚封从来没有在之前任何一个女伴脸上见过如此媚态,他真的难以想象男人能风sao诱人至此。
视频很短,只有四十几秒,且有明显的删减痕迹。看到最后,褚封满脑子都是靳如越愈发急促娇媚的呻yin和枕套上shi淋淋的水迹。
“哥哥,我累啦……流了好多水。”
录到最后,靳如越躺在床上,浑身无力,没办法撑着身子露脸,只有声音被记录下来。
“枕头没有你的鸡巴舒服,我好想你呀。”
“褚封,你想我不?”
“你这臭和尚,坏蛋。”
“好困……就光着身子睡吧。”
声音到此戛然而止,褚封怅然若失地反复检查视频长度,最后无奈地笑着摇头。靳如越最知道该怎么折麽他。
看着下身勃起的性器,褚封重新播放视频,闭眼听着靳如越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
“嗯……哼……sao货。”褚封稍微用力按压gui头,手下的动作愈发快起来,“cao死你,就欠cao……”
可惜终日与工具作伴布满茧子的手哪里会有小少爷的花xue和后xue舒服。
褚封兴致缺缺地射Jing,又把靳如越发来的视频从头到尾看了两遍。
他发泄了欲望,可心却好像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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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靳如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看褚封有没有回信。
“我去你的你个臭和尚!你Jing尽人亡了啊?”看着空空如也的消息提示栏,靳如越忍不住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