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原本的褚和尚家里也是大款,所以在褚封开着阿斯顿马丁回寺里时,其余众人并没展现出过多的惊讶情绪。
靳如越在车上睡了半小时,但不够解乏,本来打算回房间再补一觉,却在门口碰上笑盈盈的住持。老和尚说想拜托靳如越和褚封替他抄两卷经书,他好送给明天来上香的施主。
褚封点头应下,靳如越也不好拒绝,只能满心留恋地看了看自己近在咫尺的舒服小床,硬着头皮拿起笔。
好不容易等住持离开,靳如越起身就要往卫生间跑。
褚封抬眼叫住他:“干嘛去?”
“我下面还有东西呢!我去拿出来啊。”靳如越忿忿地瞪着褚封,埋怨他在花xue里塞了内裤。
“不许去。”褚封慢条斯理地研墨,“写完再去。”
靳如越知道褚封吃软不吃硬,蹲下身半跪在他面前,双手合十小猫求鱼干似地前后摆动。
“求求啦,褚哥哥,塞在里面太难受了,总感觉有东西要流出来。”
褚封饶有兴致地挑眉,“哦?什么东西?”
“不知道,你帮我看看?”靳如越说着,软绵绵地往褚封身上贴。
褚封把毛笔递到靳如越手中,叫他乖乖抄写,自己则脱下靳如越的裤子,扯掉还塞在xue口的纯白内裤。薄薄的布料已经被汗水和体ye浸透,失去阻挡的花xue来不及闭合,yIn水和Jingye靳如越的腿根往下淌。
靳如越半跪着趴在矮桌上,别说写字,连提笔的力气都没。
“都怪你……弄得我脏死了。”
娇气包不想吃苦,换着方法引诱褚封,只要能不抄经书,叫靳如越做什么都行。
褚封嗓音暗哑,修长的手指在靳如越的花xue口打转,“靳小少爷,逼都被cao松了啊。”
“你胡说!”
褚封用指尖沾上滴落竹席的yInye,抹在靳如越的脸蛋上。
“那sao水怎么流出来了呢?”他问。
靳如越握着毛笔,心不在焉地写下细碎的笔画。大概二十个字后,他实在撑不住,只好向褚封讨饶:“哥哥,你帮我堵住吧,水流了好多。”
褚封在改装车厂根本没吃饱,本来想在回程的车上再cao靳如越一回,谁料小少爷睡得太沉,他也没忍心把人吵醒。
再次送到嘴的鸭子哪里有飞了的道理。
褚封从善如流,把长袍的前襟拂到一侧,解开裤子,放出Yinjing。再次侵入靳如越的女xue,两人皆发出满足的喟叹。
“好舒服哦。”靳如越用手摸摸Yin蒂,发现再没yIn水渗出,“老公的鸡巴真大,全都堵住了……”
褚封一愣,追问道:“你叫我什么?”
靳如越全然不避讳,又重读道:“老公啊,你不喜欢?”
怎么能不喜欢。
咬住靳如越的耳垂,褚封说:“和尚不能娶妻。”
“等你还俗了再来娶我呗。”靳如越的语气里有玩笑的意味。
褚封笑笑,在他的身体里cao弄得更猛。
俩人疯闹了半个多小时,靳如越始终被困在褚封的胸膛和小矮桌形成的缝隙间,歪歪扭扭地写出半篇字。褚封又射在靳如越xue里,依旧没戴套。
看着自己身下粘shi的一片,靳如越收着力气在褚封肩头踢了两下。褚封捉住靳如越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拉开。
“还要干嘛啊?”靳如越懒洋洋地问。
褚封故作严肃,“我叫你抄经,你写的什么鬼画符?”
“你一直在cao我,我笔都拿不稳!”
“不管,该罚。”褚封从木盒里拿出昨日他刚洗过的毛笔,浸在靳如越xue里流出的yIn水中蘸了蘸。
等到狼毫笔尖完全shi透,他把毛笔前端浅浅地插进靳如越的后xue。
“我Cao,褚封你他妈变态!”靳如越被褚封压制,完全反抗不得,只能用粗俗的言语回击。
没有润滑过的后xue紧致而排外,shi软的笔尖被挤压得符合xuerou形状,使靳如越搔痒难耐。再这样下去,恐怕他的后面也会出水。
靳如越的回应让褚封十分满意,他反复抽送毛笔,变换角度,直顶到靳如越的敏感点。
“哥哥,老公……好哥哥……真的不能再玩了,我今天chao喷三次了……”靳如越的Yinjing在强烈的刺激下缓缓抬头,已然有射Jing的欲望。
他居然被褚封cao得勃起了。
褚封似乎也知道自己玩得有些过火,听话地抽出毛笔,把被后xue含过的笔尖和笔杆放到靳如越面前。
“爽不爽?”他问。
靳如越眼角发红,不住地点头。
“把你留下水儿舔干净吧。”褚封指着竹席上的yInye,和靳如越讨价还价,“你的那份经书我帮你抄。”
眼前Jing于算计的褚封和之前木讷呆傻的和尚仿佛不是一个人,靳如越有瞬间的恍惚,最后还是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
“我舔,你抄。”
低下头,靳如越伸出舌尖,把竹席上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