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越平时多是以车代步,脚上一点茧都没有,脚心柔软。褚封只觉得下体处泛起阵阵温热,伸手去摸,正好捉住靳如越细长的脚踝。
“靳小少爷,我耐心有限。你要是总这样行为逾矩,我只好叫其他人来带你了。”褚封语气冷淡,Yinjing也没有任何反应。
靳如越当然不愿意跟着别的和尚,乖乖把脚收回,一筷子挑起一根面条慢吞吞地往嘴里送。
见草包小少爷真被吓到,褚封暗暗松口气,嘱咐道:“吃完之后把碗放在门外的小桌上,下午一点半到前院的草堂里抄经文。”
靳如越闷闷地点头,用余光偷瞄褚封的表情。还是冰块脸,好没意思。
还有半小时可以午休,褚封离开靳如越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卧室。
合上纸门,褚封把深色门帘拉开,将手迫不及待地伸向已经抬头的性器。靳如越踩得不重,但正好碰到Yinjing下方的两颗囊袋,褚封强忍着才没在他面前失态。
“真他妈是个妖Jing……”
褚封心浮气躁,紧闭双眼,却依旧能看到靳如越那张白净勾人的脸。他开始后悔那晚去过会所,又厚颜无耻地把继续靳如越当作意yIn的目标。
靳如越不知道褚封正在离他仅有一墙之隔的地方手yIn,还在小口小口地吃着素面,褚封靠在纸门上,还能隐约听见靳如越唇齿间发出的咂巴声。
他真想把鸡巴插进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里。
“Cao……赶紧他妈的射啊。”褚封加重手上的力道,指甲划过马眼,想让自己快点释放出来。
可惜他从来都是十分钟起步,今天的午睡注定要泡汤。
靳如越吃完,赤着脚踩在竹席上,往大门外走去。褚封听到脚步声,腰腹一紧,淋淋漓漓地射出两三股Jingye,滴在黑色的蒲团坐垫上。
气息紊乱且粗重,褚封倒进榻榻米里,用海青的前襟草草遮住还在不应期的Yinjing。
佛门重地,白日宣yIn。
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必须尽早找到被人来负责照料靳如越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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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来讲,光纯寺里带发修行的人要负责打扫院落、砍柴挑水、撞钟。可靳如越是小少爷,来这就是走个过场,说不定过几天家长心一软就能把他带回家去。
褚封换上新的四角短裤,随手捡了本经文给靳如越临摹。
“能抄几篇就抄几篇,写好后拿去大殿焚烧。”
靳如越翻开第一页,对着纸上复杂繁琐的象形文字皱眉,“褚哥哥,我不会写这种字啊。”
褚封不为所动,坐在靳如越旁边的蒲团上,开始闭目冥想。之前整天在改装车店忙前忙后,周围尽是客人的吵嚷和机器发出的噪音,在光纯寺两个月,褚封倒真有些体会到平心静气的好处。
最起码现在他可以利用冥想来转移注意力,不被靳如越喋喋不休的抱怨叨扰。
十分钟后,褚封缓缓睁眼。靳如越在桌前坐得倒端正,褚封凑近一看,才发现宣纸上不知写了什么鬼画符东西。
“三岁小孩子都比你会握笔。”褚封嘲笑道。
靳如越单手托腮,把毛笔夹在两指间,抬头瞪褚封,“我是学渣嘛!从小就不爱写字……而且握笔会把指头磨出茧子的,多难看。”
褚封从没见过如此娇气的小少爷,心想:我用鸡巴cao你saoxue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嫌磨得慌?
靳如越惯会察言观色,见褚封面色不善,撒娇道:“褚哥哥,你来教我写呗?”
虽说靳如越和其他修行者不同,属于走后门来寺里度假的,但褚封也不想他在这虚度光Yin。
“你坐正了。”
靳如越赶紧照做,眼巴巴地看着褚封。褚封半跪在靳如越身后,握住他的右手。
“握笔不要太用力,手腕立起来,下笔轻一些,不然就把纸晕透了。”
褚封的下巴轻轻蹭过靳如越的头顶,靳如越满足地眯起眼,沉迷于他略带沙哑的厚重嗓音,习字技巧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褚封字如其人,张扬虬劲,笔锋凌厉,还藏着些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意味。
看着宣纸上由褚封写出的唯一一个格格不入的标准字,靳如越想起那张粘在会所VIP包间小茶几上的便签。
“你不是说有缘再来cao我吗?”靳如越用肩膀轻撞褚封的胸膛。
褚封对那天做下的混账事后悔不已,尴尬地轻咳两声,“靳施主,专心写字。”
靳如越不依不饶,“我现在都自己送上门来了,这么有缘,你确定不要cao一下?”
褚封木讷地拒绝:“现在是白天。”
“那晚上?”靳如越见招拆招。
“这是寺里。”
“那去后山?”
褚封笨嘴拙舌,根本不是靳如越的对手,最后只干巴巴地扔出两个字:“不cao!”
看着褚封仓皇离开的背影,靳如越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欺负老实和尚可比在老爸眼皮子底下上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