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亮。
靳如越品着褚封给他起的昵称,心里美滋滋的。星星可以有很多,但月亮只有一个。
“还继续吗?”他揉着酸痛的腰问褚封。
褚封拽着靳如越的脚踝,把人拉到自己身前,“你当我是做慈善的?五千一晚的小鸭子,吃一回哪够。”
好家伙,还真把我当男ji了。靳如越心尖上刚攒的一小点喜悦被褚封的话冲刷殆尽,他闹起情绪,翻身背对褚封,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褚封粗线条惯了,还以为靳如越是要他这回换后xue来cao。可他之前光和女人上床,只迷迷糊糊记得男人做爱前似乎需要灌肠和润滑。
“嗯……我直接进去吗?”褚封拍拍靳如越丰满圆润的tun尖。
靳如越回头看他,“哥哥,你不会是第一次cao男人吧?”
“怎么,不许?”
靳如越还以为褚封在说笑,抬手打开床头的抽屉,扔给他一瓶没拆封的润滑剂。
褚封接住,摆弄半天,尴尬地问:“这怎么用?”
“真是第一次?”靳如越撑着手臂起身,凑到褚封跟前,正好看到他因窘迫而染上红晕的脸颊,“哥哥,没想到你竟然还是gay圈处男啊。”
从“处男不行”联想到方才在炮友家阳痿的事,褚封冷下脸,把靳如越重新推倒在床上。
“你才是处男呢。”他捏住靳如越的屁股,狠劲儿地揉。
靳如越咯咯笑起来,想拍掉褚封的大手,“哥哥,被揭穿了就拿我撒气,你幼不幼稚?诶,那你之前都是和女人上床的吗?”
褚封动作一顿,闷闷地答了声“是”。
靳如越倒不介意,大咧咧地躺在床上问:“那今天怎么想起来宠幸我这个小白脸了?”
他边说边拧开润滑剂,在自己的会Yin处倒了大半瓶。褚封看得眼睛都开始发直,身体僵硬着,更不知所措了。
“帮我润滑。”靳如越大张双腿,媚眼如丝。
褚封慢慢把凝滞在Yin部的润滑剂往后涂抹,手指在靳如越的后xue处打转。靳如越循循善诱,叫他先伸两根手指进去。褚封照做,刚探进去一个指节,靳如越就浪叫起来。
“sao不sao啊你,就两根手指头而已。”褚封嘴上嫌弃,心里却满足。
作为床伴,靳如越足够合格。人美活好,懂得享受,勤于反馈。
有些许ye体顺着褚封的手指进入靳如越的后xue,还有大部分滴落在床单上。褚封问道:“你挤这么多出来不是浪费吗。”
靳如越有规律地收缩后xue,夹得褚封手指酥麻,“哥哥,你那根东西得有20多吧,不好好润滑我会撕裂的。”
褚封反应过来,讪讪地闭上嘴巴。
靳如越笑他傻,叫他再加一根手指进去。三指并拢后大概与褚封的性器一样粗,靳如越只要适应这个粗度,一会等褚封进来时就不会太难受。
听着靳如越的呻yin从粗重转为绵软,褚封知道他渐入佳境。抽出手指,把早已勃起的Yinjing抵在xue口,褚封缓缓挺腰,让靳如越把整颗gui头吞了进去。
“啊……好胀……”靳如越半眯着眼,朝褚封伸出手。
两人十指紧扣,褚封低头看靳如越迷离的神色,不由自主地想要和他接吻。唇舌交缠,褚封继续侵略,将Yinjing全部埋进靳如越的后xue。
后xue不如前面的花xue紧致,却更热些。褚封仿佛进入了靳如越身体里更深的地方,一股兴奋的满足感从心底升起,叫嚣着驱使他彻底征服身下的人。
见靳如越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褚封侧过身子变换体位,把手从靳如越的胸前绕过,并拢二指插进他前面的女xue。
“嗯啊……不可以两个洞都弄的,我会死掉的……”靳如越无力地靠在褚封肩头,花xue随着褚封的抽插渗出yInye。
双性人体质敏感,更容易高chao和chao吹。褚封明明先cao了后xue,靳如越却用女xue先高chao了一次。黏shi的花ye喷涌而出,打shi褚封的手指,淋淋漓漓地洇shi一大片床单。
靳如越羞赧地捂住眼睛,声音染上情欲带来的哭腔,“尿了……尿出来了……”
褚封拉开靳如越挡在眼前的手,贴近他的耳畔调笑:“是chao吹,你连这都不懂?”
靳如越是褚封见过最完美的矛盾体。清醒时如带刺玫瑰般诱人,沉沦欲海时又像初次的雏儿,惹人欺负。
“顶到了顶到了!”靳如越猛地绷紧腰腹,后xue开始有规律的痉挛。
褚封以直男身份生活了快三十年,自然不懂靳如越指的是“敏感点”,依旧不得章法地在甬道里胡乱抽插,每两三下能重新cao到敏感点一次。
“真恨我没长两根鸡巴,不然我cao不死你。”褚封将靳如越狠狠压在身下,扯掉套子,放肆地射进他的后xue。
可惜褚封忘了一句话:什么锅配什么盖。
他说靳如越是sao货,可他为靳如越而沉迷,必然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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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如越再醒来时,床上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