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予在颠簸中醒来,下体黏糊糊的好像有什么在反复舔舐。
顾星予感觉头有点刺疼,估计是昨晚熬夜熬太久了,掀开沉重的眼皮子,睡眼惺忪,入目的却是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正揉着白嫩嫩圆滚滚的ru峰,草!这饱满硕大的程度看得顾星予都咽了口口水,直到感觉到疼,两团巨ru被人重重一捏,后知后觉发现这对大nai子原来是长在自己身上的,顾星予整个人都呆若木鸡。
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不是在做梦,这女人才会有的硕大柔软的nai子,还有面前这犹如身临十八禁的场面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顾星予整个人都不好了,本能伸手想要打掉在自己ru峰上乱揉的手。啪的一声,满室静谧,正在兴奋揉搓ru峰的男人被迫停了下来,抬头看向他,目光不善。
当他抬头那一瞬间,怎么说呢,顾星予还真是头一次看到生这么好看的人,眼前轻薄自己的混蛋是个男人无疑,却生得一张如剑寒霜的脸,薄唇星眸,大概就是那种同性看了都会认可的顶尖相貌。
“喂!把你的脏手拿开!”
不过现在顾星予可没心思赞赏他的容貌,除了留意到这人长发飘飘,即便一副睡衣样还是非常复古的款式,顾星予迅速做出了判断:他似乎穿越了呢,而且好像还不幸男穿女了?
草,倒血霉了!顾星予只想口吐芬芳,可惜现在显然不是恰当的时机,解决眼前这个奇怪的家伙要紧。
“星儿,你确定现下便要为师放手?”
男人的声音微哑,饱含浓重的情欲,一双如墨点漆的眼眸无悲无喜的望向他,仿佛一开始被打掉作恶的手露出不悦的人不是他。
顾星予的关注点却放在“为师”两个字上,好家伙这居然还是个师徒乱lun?
顾星予粗声粗气:“废话!”
他自以为粗声粗气,听在千樘耳里却气喘吁吁,娇弱不已。
“那好吧”。
“唔!”
充满遗憾的口吻刚一落,顾星予就被突然架起了腿,雪腻的腿又细又直,看不到一根汗毛,腿心粉色的roujing小小的一根,丝毫没有顾星予原本身体的雄伟。自称是他师尊的男人不带一点感情拨开可怜可爱的小东西,一口粉嫩嫩白胖胖的女性器官就展露在了顾星予眼前,顾星予再一次震撼住了,眼神有一瞬的空茫,男女同体?他懂了他原来不是男穿女,他这是穿成双性人了?
满嘴的脏话噎在嘴里,男人似乎对玩弄这具身体有着丰富经验,低头就含上了顾星予突然多出来的bi,顾星予当然是要奋起反抗的,他虽然看十八禁,但他可不想上演十八禁,更何况还是让别的男人当女人压!然而当男人暖热的口腔一含住自己的rou盒舔,舌头往他bi里伸,他就舒服得像是要化掉了,他糟糕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了,尼玛这是怎么回事?顾星予绝望了,脑袋晕乎乎的,嘴角津ye不受控制的流出来,被舌头翻搅的蜜xue大股大股往罪魁祸首的嘴巴里喷水。
密集的快感袭来,全身如电流击过,顾星予觉得自己快要被弄死了。
“你他妈唔呃……”
连一句完整句子都说不出来,就算中了春药的都没这么邪乎吧?顾星予极力保持着清明,心里大骂这也只有妹妹爱看的abo小说里的发情期才可以相提并论了。
好几把倒霉哦,别人穿越日天日地,就他一穿就被压。
口舌入侵搅得顾星予几乎丧失理智,后面直接哭求着卖娇求男人重点,甚至强烈的希望有更长更大的东西插进去。疯了,真是疯了,顾星予在高chao中痉挛,那种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感觉,犹如心里藏着一团火,要把他烧得灰飞烟灭。
他在极致的欢愉中昏厥过去。
男人意犹未尽的从汁水泛滥的蜜xue离开,盯住床上昏过去的人,床上的人肤如凝脂,,黑发如墨,身段柔媚,姿容无双,就是在遍地美人的修真界也是数一数二的绝色,身体更是世间罕见的名器,与之交媾,修行突飞猛进,远非常人能及,更不必费心研究双修之法,仅是直接与其交媾,享受着rou体之欢便可坐享其成。
这样的体质千万年来难有一个,本该是个麻烦,好在有一个限制,这些好处只对第一个沾染他的人受用,一旦和一人交欢,后来的就都没那些修行上的好处了,与旁人而言便也只是个美则美矣却无用处的寻常人了。
顾星予今年十六,已经到了可以交欢的年纪,原先一直用各种天材地宝养着,千樘每月都要与其亲密一番,好让这具身体熟悉、依赖自己,他即将引来突破,到时免不了要闭关修炼,未免夜长梦多,千樘决定在闭关前完全占有顾星予。
红被褥上的美人,发丝凌乱,Jing美的脸上一片桃粉,唇瓣娇艳,眼尾通红,皓腕上是挣扎中弄出的红痕,两只硕大的ru房遍布指痕,下体水淋淋的,直勾人插入小口微张的粉嫩xue腔。
千樘看得眼热,忙瞥开目光,还有几天的时间才能享用这美味,千樘口是心非的诋毁:这人美则美矣,却空有一张美貌皮囊,实际上却是个脑袋空空、毫无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