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倒骑在木马上,木马被稳稳固定住无法不会晃动,他脖子上的项圈被锁在木马的头部,双臂被反捆和腰腹一同被几条宽绳捆在马脖上。他的双膝分开,被固定在一根穿过马腹的横杆上,脚环却和大腿根部的皮环一同固定在马身上,导致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
惜霜下意识地收缩胀痛的rouxue,果然绞住了粗长的硬物,埋在他xue里的假阳具极大,撑得他整个下腹都涨涨的,Yinjing和两个卵丸还如同昨日一般被锁在金色的贞Cao锁里,马眼里的小棍露出一个弯钩就卡在他的gui头上。
三个阉人拿着羊毛小刷,细致地往他身上的敏感点反复涂刷着浅粉色的药ye。
惜霜的身体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翻滚的情欲,接着他朦胧着双眼,含着口球的嘴中,发出柔媚的声音:“呜……”
“呦,醒了!”在一旁监工的大太监见到惜霜,有了动静,吩咐三个太监道:“启动吧,别让这yIn奴的saoxue饿着了。”
木马不知道被启动了什么机关,发出咔啦咔啦的声音,那根身埋在惜霜体内的假阳具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呜!呜!”惜霜的身体向上挣扎发出闷叫,要不是被固定得死死的,怕是会从木马背上弹跳起来。
惜霜的意识终于完全清醒,在他的记忆中,皇帝饮酒后一边压着他cao一边写诗作画,还兴起在他胸前的双ru上作画落款,最后将一整壶酒灌进了他泥泞的rouxue,抓了一把笔杆往他的后xue里插。
那酒灌进他的肠道只带来了火烧火燎的疼,酒ye咕咚咕咚地在他腹内被毛笔捣晃,他的yIn叫变成了惨叫,最终昏死过去,再醒来便是这样的处境。
惜霜令太子与两个皇子接连失去令女子怀孕的能力后,便将目光放在了皇帝身上。
两位皇子私下与他这太子脔宠媾和的丑事一开始他还让护法们帮忙遮掩,时限一到,护法们就借机领着太子逐一撞破。
太子哪里能想到自己日日疼爱的脔宠竟在眼皮子底下被两个弟弟足足cao弄了半年,甚至脔宠还经常含着他的Jing水就抬起屁股吃进别人的男根。
太子觉得他头顶绿油油泛着光。
一般遇到这种事,脏了的脔宠总归只有处死这一结果,但太子偏偏舍不得。看着惜霜可怜兮兮地跪伏于地辩解他只是个不能为自己做主的玩物,太子最后也只能把火往两个弟弟身上撒。
结果最终这事闹到了皇帝耳朵里。
皇帝在潜龙时期就是个风流性子,做了皇帝也没收敛,随便几句话就让人将惜霜送到自己寝宫,太子和两个皇子只得了罚俸和闭门思过。
而惜霜则摇着屁股在龙床上接纳了他亲生父亲的大rou棒,终于走到了他计划的最后一步。
皇帝在yIn功之下与他夜夜笙歌,从此开始荒废国事,太子和两位皇子闭关出来,也从暗斗升级为明挣,一切都朝着惜霜的计划推进。
皇帝毕竟年纪不小,身体亏空,有时力不从心也经常用各种道具甚至让太监来玩弄惜霜。
但惜霜这次却有种不妙的感觉,他被捆在木马总觉得有什么无法挽回的事要发生。
直到他看到一个灰衣的中年匠人走进来,从箱子里摆出一排排的银针,才确定自己的预感是真的。
“呜!呜呜!”惜霜发出含糊的叫声,眼看着往他身上刷春药的阉人给灰衣男人让出位置,身体紧绷,浑身僵硬。
“哎哟,你看看……杂家忘记说了,”大太监捏着兰花指,说道:“杂家按陛下的吩咐,寻来这难得的彩色药水,找了宫外欢场最好的刺青师傅,这就将陛下昨夜在你saonai子上的大作永久保存下来。”
惜霜惊得瞪大了眼睛,他从未想过会被如此对待。
哪怕是在青楼楚馆,也只有得罪了贵人的ji子或是获罪的官ji才会被在隐私部位留下刺青用以羞辱。刺青的内容大多是些羞辱人的文字、有交媾隐喻的图画或者干脆直接纹上了春宫图。
被刺青的ji子即使有机会赎身,也再难婚配找到良人,只能小心遮掩,苟活下去。
想到自己马上也要如同最低贱的娼ji被纹上图画,惜霜不禁落下泪来。
“看这sao奴得知能刺青陛下的大作都喜极而泣了,”大太监笑道:“你可要将步骤细细说与这yIn奴听,让这yIn奴记得陛下的恩赐。”
“是。”灰衣男点了点头,又取出了一副薄如蝉翼的手套戴上,这才伸手揉了揉惜霜涂满春药的双ru。
“唔!”惜霜被揉得浑身一颤,但又因药性,忍不住挺胸,主动双ru送入灰衣男的手里,恨不得被这双大手掐烂揉碎。
“这yIn奴果然够sao,对这个陌生男人都要把nai子往人手里怼!”大太监在一旁不屑地说道。
惜霜的身体一顿,含着泪往后缩了缩。
“哟,听见了倒是想装贞洁烈妇了,你这sao货都在四个主子胯下爬过一遍了,还以为自己有贞节牌坊不成?”
阉人因为身体残缺遭人歧视,最喜欢通过欺凌侮辱更加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