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啊殿下——!”
太子寝宫中传出脔宠一声比一声高的yIn叫,守门的宫女站得笔直,面露嫌恶,对这只会在男子身下呻yin的贱奴十分不屑。
宫殿内,两个赤条条的人影纠缠在一起。名为双儿的脔宠被太子压在身下,双腿折在胸前,自己抓着自己的脚踝,形成一个tun部朝天的屈辱姿势。
太子披散着头发站在床边,双手掐着双奴的大腿根,将自己的Yinjing狠狠地捣入双奴红肿的rouxue,恨不得将卵丸也一同塞进去。
“殿下!太子殿下!呜呜呜太深了,贱奴呃、受不住了,求求殿下……啊、慢点啊!”双奴被cao得连连哭喊哀求,他的Yinjing中被塞了一串细小的珍珠项链,只有几颗珍珠实在盛不下,挂在马眼外面,随着Yinjing被甩动,敲打在他鼓胀的肚腹上。
双奴正在被cao干的后xue深处埋着一串檀木佛珠,太子的没一下顶弄都会敲击在佛珠上,把他往更深处捅去。
他胸前的一对大nai子遍布掌痕,被cao得晃出nai波,稀薄的nai水也偶有喷溅出来,撒在两人身上。
“好sao奴可不能说谎话,”太子拉着含在Yinjing中的珍珠项链让马眼吐出了一颗,看着双奴爽得翻起白眼,问道:“真的要拿出来吗?”
“不、不、不要拿出来!”双奴连忙解释道:“贱奴的saoxue嗯、还空着,sao、sao尿孔也嗯、空着,求殿下赏赐,呃啊!把我身上的洞呜、都填满……”
太子闻言,满意地将珍珠一颗一颗塞进马眼,看着双奴爽得双腿抽搐,满意地说道:“既然如此,本宫自然要满足……”
太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敲门的声音打断,带着不悦扬声问道:“何事?”
“殿下,六皇子来了。”门外老太监恭敬地回道。
太子又顶弄了双奴一下,听着脔宠的呜咽,不耐烦地说道:“这个老六只会打扰本宫的好事,让他等着,本宫忙着呢!”
“奴婢也是这样回禀六皇子的,”老太监苦笑着回道,“但是六皇子说十万火急,奴婢这才斗胆来惊扰殿下……”
太子又Cao了双奴几下,这才不满地说道:“行了,本宫知道了,你回去跟老六说,本宫稍后就到。”
老太监连声应是,然后向太子告退远去。
太子拔出还未射Jing的男根,见双奴脸色惊慌,附身掐上他的下巴,“你这sao奴上面这xue几日都没吃过本宫的Jing水了吧,还不张开,给本宫舔出来!”
双奴连忙爬起换成跪趴的姿势,张开小口,将沾满Jingye和自己saoxueyIn水的Yinjing含入口中,小舌舔弄着布满青筋的柱身,吸着口中带着腥膻的rou棒,将gui头吞入喉咙深处,伏身抬tun,亮晶晶的xue口一张一合还在往外一股股喷着yIn水。
太子赏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用心点!”
双奴闷哼一声,侍候得更加卖力了,终于把太子吸得射了出来,浓Jing直接喷进他的食道。
太子满意地抽出疲软的阳具,看着双奴呛咳着咽下他的子孙ye,又用手捧着他的rou棒用小舌仔细舔净,这才招来太监宫女服侍他穿衣洗漱,又吩咐宫女将双奴拴上链子牵到耳房锁起来。
太子离去,一身泥泞的双奴像狗儿一样被锁链拴着脖子趴在地垫上,这已经是他难得的喘息时间。
他捂着下腹,伸手抠挖后xue里的yIn水和浓Jing。
太子没有发话,他不敢擅自取出体内的yIn具,但xue里的浓Jing和yIn水只要掏出来舔吞下肚,也不会有人发现,还能缓解腹中胀痛。
只可惜太子前一晚射进去的浓Jing大多被佛珠堵在深处结了块,双奴掏得身体出了一层薄汗,也没弄出多少。
他不再耗费体力,一点点挖食着xue口的男Jing,一边静静思考。
双奴只是他的化名,他是寻欢教少主惜霜,做了六年的nai哥儿,征得师父任溪同意,潜入皇宫寻仇。
他胸前一对巨ru,身下的xue和性器都离不得男人,又没读过书,想靠学识武功做大官来获得地位根本没有希望,反而用他这是个男人都想cao的身子去勾引他的亲爹和弟弟们的想法倒是可行。
于是惜霜伪装成被调教好的脔宠,由一名皇商进献给太子。
当朝太子只比他小了几天,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皇后为了让他的嫡子居长,身边除了一位太子妃外都是暖床的小侍和男宠。可惜太子妃也不争气,只给太子生下了一个女儿。
太子打小睡的就是男人,自然不介意多收一个,更何况惜霜修炼寻欢教的功法之后不仅越发娇媚美丽,而且一直保持了十来岁少年纤细的身形,再加上比女子还白嫩柔软的一对大nai,非常对太子的胃口。
不过惜霜唯一的瑕疵就是并非处子,他做了几年的nai哥儿,早就被男人cao开了身子,再怎么模仿都难以达到处子青涩懵懂。
太子身边的男宠大多都经过皇后的挑选,虽不可能是世家嫡子出身,但也大多来自清白人家,或者豪门贵族的远房亲族,会读会写,原本以男人的生活也不回过得太差。
惜霜与这些保守内敛的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