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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
桃李的指头勾了勾,青蓝那地方敏感得很,便轻轻地颤起来,像是开在他指尖一朵shi嫩的花。桃李触了触黏腻的指尖,微哑了嗓子:“几天不给我弄了,还要我快点?不会疼的么。”
青蓝前日里才听说了,男女洞房前不得见面,否则就是坏了规矩。他自然是舍不得同桃李这么多日不见,便义正言辞地同桃李说要暂缓房事,甚而多搬了一床软被出来,晚上不与桃李一个被窝。
桃李道:“连被窝都不一个了?”
青蓝抓着自己的被子边缘:“我怕我忍不住呢。”
桃李嗤笑,伸手要去剥他身上的被子:“怎么总信这些有的没的。”
“这要是坏了规矩,祖宗不高兴了,不保佑我们生生世世,岂不是平白遭罪。”青蓝边躲边拦他,小声道,“秦家主母怀胎七月,我同大nainai足有八九月未见。那时候面见不着,只好日日思念,这般辛苦,都捱过来了,现在不过是要等几天,又有何难。”
桃李沉默下来。青蓝总觉得现在的日子来之不易,当日的苦俱是替今日往后的好赎罪修行,到了现在也不肯松懈,甚而有时同他也不比往常惬意,显得拘谨。
可这一切分明是他应得的,青蓝总是不明白。
“你等我新婚那晚上怎么折磨你。”桃李到底拗不过他,恶狠狠地背过身去。
6
桃李这回是真的素得狠了,加之新房布置费心费神,忙起来了,自己弄的时候也少。
青蓝原以为自己都坐上去了,桃李该是要扑上来的。未曾想,桃李只是把手指抽开,把他抱在身上,自己起身去床头拿东西。
“大nainai……”青蓝伸长脖子叫他:“做什么去。”
“给你做了个新鲜玩意儿,”桃李道,“你保准喜欢。”便从手里抽出一根雀羽来。
那东西前端粗长,黑玉做的。后端坠着个雀羽编成的长穗子,垂到床上去。
“这——”青蓝缩起来,想从桃李身上下去。桃李却按着他的腰不给他跑,雀羽就探到腿间去,分明还没进去,就搔得他xue心里都发起痒来。
桃李还在笑,问他:“你要用前头还是后头?前头插进去,插得满当,一截尾羽正好撬在外头,摇摇摆摆的,叫你做只开屏的小毛雀儿。用后头也有好滋味,雀羽杂乱,搔进去,贴着嫩软的rou磨蹭,挠得你春水流流。”
毛尾是富贵人家爱在自个儿养的脔宠身上使的玩具,有的蓬松,做狗尾状;有的艳红,做狐狸状。娇贵的,还使些雪白的圆尾,作小猫模样,插到艳奴的腿间去,叫他们手脚并用地在绸缎上爬,摆头摇尾作狗儿、猫儿、狐狸状,主人便执着鞭子坐在堂上,以“春猫儿”、“小狗儿”、“小狐狸”呼之。这等子yIn奇玩法早不新鲜了,只青蓝未见过世面,看了便羞得不肯言语。
桃李道:“怎么,不穿裤儿就来勾你大nainai,可不是任我摆弄的意思?不说话我便拿后端挠你。”
“不,不对!用前边的!”青蓝眼看着桃李抓着那把雀羽往他xue里塞了,连忙抬起些屁股,哀哀地求起来,“我怕痒——唔!”
桃李掉转方向,旋着前端的玉把儿,挤开青蓝xue口红软吐息的rou唇,直插到最里面去。青蓝那地方幼嫩,色泽也浅淡,给黑玉插了,水色注注的,越发显得分明。青蓝给弄出了些眼泪,腿根发腻,开也不是拢也不是,只抓住桃李的手腕哼哼唧唧地喘息。好容易整个吞进去,那雀羽便反而支棱起来,Jing气十足地立在青蓝的股间。
“真漂亮。”桃李看了自个儿也意动起来,不自觉地把腿根并到一处去,“我的小雀儿。”
那根玩意儿比寻常桃李给青蓝养xue的玉根要粗重些,青蓝那地方有几日未疏通,此刻被插得透透的,花rou里的水汁包不住了,汨汨往股缝里流注。桃李原先只握着玉把在青蓝的股间旋插,见状又曲了雀羽的尾端,不住地剐蹭青蓝shi漉的股缝,把那杂毛的雀羽都沾染得水光淋淋,甚而濡shi软垂下来,shi漉漉地贴在青蓝雪白的皮rou上。
桃李给这艳糜的香色场景吸引了,于是慢慢凑过去,细细从shirou上择开雀羽,拿手指戳刺了一下青蓝的后xue。
青蓝猛地回头。
桃李正对上他的视线,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回过神,又把手拿开。青蓝却眼疾手快地去抓他的手:“大nainai,我听他们说,后头也能——也能插的。”
桃李慢慢把雀根子进进出出弄他的女xue,道:“上次不是弄过……不记疼的么?”
“我问了人。”
青蓝猛地坐起些,“那地方和前边不一样,要先自己拓松些,免得伤到。——我来之前都抹了油膏了,不会伤到的。”
桃李总想到上次青蓝惨白发汗的那张脸,有些后怕,“你别胡来。既是你我前面都生了女xue,可玩的花样够多了,还糟蹋后边作甚么。”
青蓝爬行回来,凑去亲他。嘴唇软shi,黏黏糊糊地啄吻,连带着呼吸都甜腻,几乎要化作一团甜水融在桃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