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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日头已经有些高了,昨晚和秦泷胡来了一顿,两人都起晚了。桃李去摸青蓝的下头,被青蓝嘶得一声轻轻别开手:“是不是裂了。”
桃李去看:“不过是肿了点,我去床头给你取药来。”
说着就起身去拿药,一面端着小罐子回来,往自己嘴里塞了避子药,“我自个儿从家里拿的,可再不敢拿秦府的方子配避子汤吃了。你下头抬起来些。”
青蓝温顺地趴着,任桃李拿指头挑着脂膏往里面探,咬着指头,小小声说:“大nainai,我没事的。只是大nainai受委屈了。”
从前秦泷未娶正妻前,只青蓝一处纳了偏房,瞧起来宠他宠得很,不过是做给长辈看的,私底下,胡来乱作的事情却不少。秦泷重欲,青蓝却寡素些,偶尔会有服侍不周到的地方。所以秦泷有时意犹未足,便会带着三两娈童,同青蓝放到一处,侍弄自己,一树花压,娇娇哝哝,也不稀奇。
他那时并不觉着不妥,因他是下人,又是长辈赐的,秦泷不喜,不过是人之常情。后来秦泷玩透了他,因喜欢他的身子,又会给他些好的,赏他一个儿子,如此他都已经知足了。
在桃李之前,他从未晓得真正给人捧在手心疼爱的滋味。他于是珍之重之,怎么舍得桃李为他心疼。
只是他是下人,下人活该如此,桃李却是个贵家子,嫡庶有别,被一房妾室爬了床,共同侍奉主人家,放在从前,那就是天大的耻辱了。
桃李知道青蓝从前受惯了气,不想他劳心费神,所以即便自己不舒爽,也没发作出来,嗯道:“我知道——不过也不能马虎,后头比前头嫩,万一烂了。”
“好。”
青蓝壁rou里头被他擦到一处伤痕,火辣辣的,一下子没捱住,鼓着腮帮喘了口气:“大nainai,差不多够深了吧。”
桃李恨恨拍他的屁股:“这才进了两个指节。我那地方是不大,也不是什么绣花针短锄头吧?娇气死了。”
一边道,“也不知他怎么就知道了我们的事情。”
青蓝想起这事就有些头疼:“还不是大nainai要去——”喝花酒。
桃李狠狠瞪他:“我这不是被你气着了,又看你整天郁郁,想陪你去耍么!哪个嘴这么碎的,客人戴了面具也往外说,那也真是没意思。”
青蓝后知后觉道:“是了,不一定是酒楼里的事情呢,秦家上下也有那么多人看着,大nainai平日里是该收敛些。”从前桃李还有心在别人面前遮掩一二,后来反而越发逾矩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
“懒怠得与他们做表面功夫了。我不想待在秦家,又不会什么把戏手段,最好那秦家老母看我不顺心,把我休了省事。”
桃李漫不经心地上药,一边手指还不老实地摸着青蓝的tunrou。青蓝生育过,tun上丰满些,又白,活像是只驮在背后的一对儿白面,每被他摸到伤处,疼了,就晃晃荡荡地摆起来,摆得他止不住地搓揉。“我做不来伺候人的事情,不想给人当媳妇儿,最好往后我能自个儿娶个老婆,我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乖乖柔柔的,给我宠着就好了。”
青蓝哑然:“双儿也能娶老婆么。”
“这有什么不能,我有钱。”桃李把药膏糊了青蓝一屁股,几乎要滴到床上去,才满意地收了手,在手绢上擦起来,“你等着大nainai来娶你。”
“我,我不能的。”
青蓝瑟缩了一下。
他道:“我卖身契压在秦家二房那儿,我是秦家的奴籍,还,还有君君——”
桃李抱着他的腰亲了下去,唇齿间厮磨道:“你信大nainai的,乖乖在家里等大nainai到时候来接你就是了。”
青蓝乖乖趴好。
过一会儿,他又凑近来,轻声问桃李:“可是,昨夜里,少爷与大nainai做那档子事。大nainai身子重欲些,可是觉着,还是同少爷舒服些。”
桃李一巴掌扇在青蓝的屁股上。
青蓝哀哀喊痛。
“再胡说,药掉你的舌头。”桃李揪他的颊rou,“我怎么就同他舒服了?你身子娇软,可可怜怜,还晓得疼怜我,迁就我,可不是比那干巴巴就知道胡捅的驴玩意儿好耍多了。”
一面又意动起来:“晓得什么叫药掉你的舌头么?就是叫你往后,做个什么话都说不出口的小哑巴,只我允许了,才能到纸上去,把想说的话写下来。我就是把你玩儿得透了,你也叫不出口,只会咿咿呀呀地哭,同君君一样。”
青蓝被桃李吓得半死。
他抱住桃李的胳臂:“大nainai不要。”
桃李笑道:“我哪里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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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泷不给他们出门去,房里也都换了新的奴仆看护,突然接手这么多宅内事项,有些上火,一边还要应付母亲的问责。
她在那头不住地摸着手头的珠子:“这也真是世事难料。谁知那家人,看起来风光,屈尊把二子嫁过来,分明就是家道中落,想要沾我们的便宜。嫁过来的还是个闷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