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青蓝推开那些东西:“不要这些。”
他眼间仍糊着泪,怯怯地瞧着桃李:“要大nainai。”
桃李猛地把青蓝推倒了,箍着他的腰骂了一句:“真是浪没边儿了。那我呢?你给我什么。”
青蓝痴痴笑:“把青蓝给大nainai,大nainai要不要。”
“要得你哭。”
桃李伸手去抓青蓝的衣服。青蓝不自在地缩了腿:“可是,我脏呢——”
自他小产之后,又断续出了几场淤血。嫌自己脏污,偷偷白日洗澡,还惹了风寒,如此反反复复,到了前几夜才算见好。桃李骂又不敢骂他,打又舍不得打,看他被自己摸得腿根抖颤,都腻到一处去了,还不肯打开,便隔着亵裤揉他前边的棍儿:“那些淤血都是该出来的,如今也都干净许久了,不脏的,就给我摸摸吧。”
青蓝别开脸。
桃李唉声叹气起来:“我都多久没摸着那里了,你还不给我摸。”一边解自己的衣服,“好罢,好罢,你不给我摸,我给你摸,我给你摸,成了吧?我向来是疼你的。”
桃李才把裤子解了一半,就感觉一根指头插到腿间去了,捻着他的花唇翻来覆去地揉。“急什么——”他笑着去打青蓝的手,“现在又猴急起来了?我看你是给我压久了,现在想骑到我头上来了。”
青蓝的手指,给桃李扶着,往shi红软腻的rou洞里头钻去。烂熟的一片已经shi漉得不行,像是雾蒙春雨,全都疾疾地打在青蓝的手里。青蓝摸着他有些红肿的蚌地,壁rou肥实红渥,大而色丽,有如露滴三醉芙蓉。
初初才摸,花谷一片光裸无毛,白嫩可欺;才动了些情,便染得桃红软艳,蔚若锦绣。到了夜色里,给人采撷得狠了,又变成深红色,xue道层叠深媚,浓红吐张。青蓝越往里头摸,越觉推挤上来的Yinrou饱鼓,泥泞不堪,该是给什么厚重粗硬的东西,深深捅到宫口里去满灌了,才捣得一副花泥糜艳的模样。便抽了手指,赌气道:“大nainai和少爷做得狠了,还肿着就来见青蓝。”
桃李讪笑:“这不是心急。肿着你就不要了?快再来摸进去些。”
青蓝才掉了身子,性情正是无常的时候,没了平日那般乖柔,竟是大着胆子,翻身去不理桃李了。
“气性怎么这么大?”
桃李有些好笑,从后面扒拉他:“真不弄了?那我可要来弄你了。”说着骑到他身上去,大腿张开,瓣状的shi滑谷rou翕张着吐水,有人半只手掌那般大,整片贴着青蓝的衣袖寸寸剐蹭,直接腻到青蓝裸露的手腕上去。
“傻东西,我才回来多久,你也晓得秦泷这些日子都在记挂你,怎么会有心思cao我。”桃李别着青蓝的手不给他逃开,坐得越发深了,腻红嘴儿嘟开了,就shi哒哒地揉在他手腕上,热烘烘的一片,从里面细密滴出蜜水来。“是我来之前,自个儿拿东西捅的,你别气了。”
青蓝觉得手上有如火烤有如水淹,脸红得要滴血。他想不去理会,偏生桃李贴得紧,非要把那颤抖的rou瓣都压到他皮rou上去,教他好生体会。
“……大nainai!你作甚么——”
“怎么了?”桃李浪且不自知,面色chao红,口唇微张着笑,“我水都出来了,青蓝,你感觉不着么?疼疼我吧。”
青蓝急着把手挣脱开,眼圈都红了一片,滴滴答答掉下眼泪。眼看着挣脱不能,便干脆把自己的手指,插了两根,往桃李身子里重重捣去,另只手兜抱了桃李后腰,抽嗒着哭诉道:“大nainai,你就知道欺负我。”
桃李给他那一下,插得几乎要后仰了去,又给抓住后腰,动弹不得,只得任青蓝那只不晓得怜惜的手,在红肿rou道里挤压来去,也来了气:“这又是谁欺负谁——?”
青蓝哭得凄惨,手指却不停,把桃李捣得去了一次,腰眼发酸,滑软在青蓝身上,鬓边的头发都沾shi了,一缕缕贴在面上,给他喘息时开合的唇咬到嘴里去:“祖宗,你可疼死我了。”
青蓝被桃李那shi红媚态看得身子一抖,腿间也黏了。又给浑身热腻的美人贴了皮rou,更是难耐起来,瞪着哭红的眼睛嗫嚅道:“大nainai,我——”
“怎么,看我好看,来感觉了?”桃李逗他,仍衔着那缕头发,往青蓝嘴边凑,“你身子才好,不能捣东西进去。大nainai给你揉揉Yin把儿,叫你舒服。”
青蓝那地方素了许久,桃李才摸上去,就颤得要小死一般,再给抓了rou蒂,更是敏感得碰都碰不得,几次从指头间滑开去,惹得青蓝又是一场哭。桃李逗那地方最有手段,翻来覆去,直把青蓝逗得浑身滚红,脚深深踩到他后背上去,哭哭闹闹、上上下下地喷了一回,yIn花花的水都溅到桃李的脸边去,给他抹了,擦在青蓝的唇心。
青蓝这几日进出,只觉腿间黏腻,都是淤血,总不利落。又因为身子虚弱,性欲消退,只觉得那地方都变作了偶尔出血的甬道,便是看到枝头挂李,浮想联翩,都失去了原有的兴味,有时候麻木想起,都觉得自己不似个双儿了。
然而桃李才回来,便抓着他的rou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