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为于家的事情在生气?”宁柯朝儿子招了招手,“坐。”
宁筏看夫人是铁了心,只能不情不愿地把没吃完的梨放下,站起身上了二楼。
宁筏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撞上了身前温和却不容拒绝的父亲。
“嘿嘿。”宁筏傻乐两声,“老头子呢?”
“诶哟!”宁夫人一把将自己的宝贝儿子搂进怀里,“你个小没良心的,还知道回来?“边说着边接过宁筏手里的外套,整整齐齐的给他挂好。
男人怔了怔,还是回答道,“回武院。”
“是。”
宁筏面无表情的推门进去,“妈让我叫你下楼吃饭。”
宁筏看着宁刀那个茫然的眼神就来气,不过想了想,左右还要在老宅待些时日,倒也不急,勉强点了点头,“行吧。”
“办点事,耽误了。”宁筏也不多解释,打了个招呼就往屋里走。
“没生气,您愿意同意我的方案我其实挺意外的。”宁筏坐到一旁,摆出一副乖孩子的模样。
宁筏笑意收敛不少,默默又咬了一口梨:“不去。”
顿了顿,又接道:“想好了吗,什么时候安排宁刀出国。”
“早预备下了,都是你爱吃的。”夫人终究是疼儿子,虽然被这个天天不着家的小混蛋气得要死,还是掐着他回家的点给准备了一大桌子饭。
“娘,我回来了。”宁筏进了客厅,解了外套就要往沙发上扔,手还没抬起来就感受到身后一阵风起。
男人被少爷压着灌了一肚子精液,偏生又刚好撞上后穴高潮,双重快感的冲刷逼的他健壮笔直的两腿一阵抽搐,最终还是没忍住,喘息着射了出来。
宁筏扬了扬下颚,“跟我进去。”
“你唉,想好了?”
“怎么说话呢!”夫人轻轻拍了下儿子,“你爹还在书房呢,你去叫他下来吧。”
宁筏低下头去亲他,原本冰冷的神情已经散净,只剩下隐晦却缠绵的情意。
“少爷,夫人念叨您好半天了,怎么才回来?”老宅院里,一个五十余岁的老者正在修剪窗下的花坛,老者一身靛蓝唐袍,精神矍铄,笑容满面。
宁筏笑着撒娇:“哪能不知道回来啊?这不是怕娘嫌我烦嘛。”
“听话!都多大了,别老跟你爹斗气。”夫人见儿子怎么说也不肯动,气得伸手要拧宁筏耳朵,“娘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
气息还没喘匀,男人便主动开口认错:“没得您的吩咐便泄了身子,请您责罚。”
只不过,闭上眼顺从地承受着亲吻的男人并不曾看见。
书桌旁,一个中年男人在窗边负手而立,听到宁筏的话,他转过身来看向门口的儿子,无奈的叹口气:“就这么不愿意跟我说话?”
宁筏射完也没把东西抽出来,他半软的下身插在宁刀湿热柔软的后穴里轻轻搅动,感受着男人还在颤抖抽搐的肠道,知道已经玩到极限了。
酒店大厅里,施迪眼神晦暗不明,少爷最忌讳旁人忤逆他,之前那些人被遣返回家都是因此,然而宁刀自作主张却能全身而退,少爷居然不曾发火。
“娘,陈伯说您给我准备好吃的了?”宁筏从自己老妈怀里出来就懒洋洋的歪到沙发上,随手拿起个梨啃着。
不太对劲。
不待宁筏说话,宁柯又道:“你四叔一家都会去
“长离。”
“进。”
眼见男人确实受不住了,少爷才心满意足的整根抽出再插入,抬着腰捣进了最深处,射出了微烫的浓精。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彻底被操成了少爷的形状,一吞一吐都是为了取悦身上之人,宁筏也被伺候得舒爽,连撞了几下极深处的花心,逼得男人哭喘之间高潮迭起,肠液喷涌。
宁柯皱了皱眉:“我早就说过了吧?宁家,该切割的都要切干净,上边的压力越来越大,有些不该碰的,以后就不碰了。”
宁筏脚步一顿,拧起眉,“去哪?”
“陈伯。”宁刀微微弯腰,算是打过了招呼,转身便要离开。
宁柯笑了笑:“泉野劝了我很久,他说要相信你,如果不是你坚持,我是绝对不会把宝压在于家老四身上的。”
只不过此时宁筏还不知道,这一个不急,倏忽间多少时日。
“叩叩叩。”
宁筏抿了抿唇,没答话。
“是,宁刀甘愿受罚。”男人答应地利落。
宁刀还未答言,一旁老者却是轻声笑了笑,打断道:“少爷有事情跟老爷说的话,还是明日吧,今天为了您回老宅,夫人特意准备了好半天呢。”
宁筏抬起手,摸了摸男人坚毅刚硬的脸,其上情潮还未褪净,这人已经在请罪了。
宁夫人瞪了一眼宁筏,没好气的笑骂:“强词夺理。”
实在是少爷前些时日太宽容,才叫他连在受罚时仍然惦念着享乐,竟然沉溺情欲,提前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