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维松在处理“客户”消息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男人全身赤裸,一个狰狞模样的假阳具立在桌子上,而男人正在叩拜。看似谦卑无比,但整个氛围又诡异至极。
“这…这都是些什么?!”季维松扶额,自从接了这个offer总是在刷新自己以为不会再刷新的底线,一个又一个离奇诡异的新世界让他应接不暇。
“请转告主人,贱狗每日都将主人的阳具擦洗干净并顶礼膜拜。”
“这是你该做的。” 发完这条消息,季维松心里一惊,这是什么话?!这是自己发出去的?!是许浪上身了吗?他自认谦逊温和,这…这台词是从哪儿来的?
“您说得对,那下周能约到主人么?”
“约到的时候会让你知道的。”季维松问了自己这装腔作势的台词真的不是从许浪那里学的吗?
后来季维松拿着照片向许浪请教,许浪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却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才这照片中的狗有没有鸡巴?”
季维松愣了愣,心想这是什么意思,男人肯定有鸡巴,又不是太监,但是要是上了锁,还算有鸡巴吗?
试探着回答:“应该是有的,但是锁起来了吧?”
“对也不对,有的人长了鸡巴,却只是个rou团,能用也用不了,这跟没长也没什么区别。”
季维松更加迷惑,什么叫能用也用不了?
“有的人就是嫌弃自己的,将长长一条锁起来,时间长了再长的鸡巴也萎缩了,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包皮里,除了流尿流Jing,什么也干不了,这不是‘能用也用不了’么,但是呢,这些逼却着了魔一样崇拜别人的鸡巴,给他看一眼,就能激动上半天,要是给他闻一闻鸡巴味,就能发情,sao的屁股发抖冒sao水。”
“呵呵”,许浪轻蔑地笑了笑,“这种sao货玩起来最轻松,只要你长了条Yinjing,就跟死死攥住了他们脖颈上的项圈一样,想怎么遛就怎么遛。”
“等会就让你看看,我连面都不露,他就能sao得流水。”许浪递给季维松一个U盘,让他降下投影幕布,将假阳具用底部的吸盘固定在投影幕布前,等男人来了之后就播放U盘里的视频。
男人如约而至,又依着规矩裸身跪在厅中。
许浪真的没有出现,而是从音箱中传出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疏离冷漠,但今天带了点戏谑的意味。
“sao狗,你在家有没有偷偷插自己?”
男人一脸惊恐,连连磕头否认。“贱狗不敢,贱狗不敢,不敢的”
“真是乖,那就赏你看看小电影吧”
“小季,播放吧”
“伺候好你面前的主子”,就只留下这个命令,音箱里再也没有传出他的声音。
视频里的许浪踩着男人的头,胯下狠狠地cao弄;又或者是拉扯着女人的头发,依旧是胯下狠狠地cao弄;又或者是特写着许浪的勃起的Yinjing,镜头畸变效果下显得格外粗长,jing身的青筋显得分外狰狞;又或者是特写交合处,xue口收缩吮吸着让男人魂牵梦萦的Yinjing,伴着抽插拍声、吮吸抽离的水声,此起彼伏……
幕布前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舔着假阳具,一脸陶醉,而他胯下应该有的Yinjing却被锁在不锈钢锁里,看得出Yinjing确实萎缩得厉害,说是锁其实就是一个压得扁扁的盖子,卡在两颗睾丸之间。一会又换了个更加下贱的姿势,他跪倒一旁,扒开屁股,用tun缝加紧假阳具,上下滑动;过了一会又双腿大张,将假阳具拥入腿间,拨开两颗睾丸,将假阳具夹起,上下套弄着。
“花样真多呀”,季维松不禁感叹,但好像又觉得这不太想夸人。
但无论什么侍奉的姿态,男人都不敢把假阳具塞进后xue。季维松明白这是许浪一贯采用的手段——越想要,越不给,就是让这些奴隶空虚到极致,也不轻易施舍一次被填满的机会,哪怕是被假阳具填满的机会。
“伺候得不错嘛”,在男人伺候了假阳具许久之后许浪终于现身。
男人一听到许浪的声音,连忙手脚并用爬到许浪胯下,强忍着胯下的瘙痒,摇着屁股,鼻子暗暗向裤裆凑过去,想偷偷闻一闻。
“sao货”,许浪咒骂了一声,按着男人的后脑,紧紧贴在自己的胯下。
只见男人一脸病态般着迷,不断深呼吸,胸腔起伏,要将这迷人的、尊贵的、蛊惑的雄性味道吸入肺腑,融入血rou。不敢用手触碰锁起来的Yinjing,他只敢用一只手轻轻挠着小腹来缓解胯下难以抑制的瘙痒。
“差不多了”,许浪漫不经心地将男人推开,“走吧,该溜溜狗了。”
许浪开车,季维松和男人坐在后座。
一边开车,许浪随口说了一句:“哦对了,小季对你那狗Yin蒂感兴趣,你扒开给他看下。”就好像在说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一样。
“等会给他开锁”,许浪从前排递给季维松一把小巧的钥匙,“看完了记得锁起来,不然这sao逼兜不住sao味,别把车熏臭了。”